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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岁禾捧着吹了吹,眉头紧蹙着, 心疼极了:“怎么回事?”“没什么。”沈初漓垂着眼眸,话语平淡, 但让那些潜在的竞争者们难受极了:“就是做饭的时候太专注了,不小心把油溅到手背上了而已, 不是因为当时我想穗穗了。”“……”“?”那些潜在的追求者们, 不知道为什么,听完这句话, 不但牙痒痒, 拳头也痒痒的。但陈岁禾不同, 她悄悄红了耳朵。察觉到陈岁禾嗔怪自己一眼,沈初漓乖顺又亲昵的抱着她的胳膊, 依靠在她肩膀上:“今天下午陪我去书店吧?我自己一个人,不知道路,容易迷路。”堂堂沈家的孩子,竟然不知道路!说出去都怕人笑话!有人刚想出言讥讽,就瞧见呆头鹅穗穗骄傲的扬起下巴、提起胸脯,一副保护者的模样对沈初漓说道:“没问题!”大家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终,在沈初漓冰冷的、锋利的驱逐目光下,众人不得不咽下这口气,憋屈的离开。一直以来,陈岁禾都被当做需要保护的那个。不论家里、同学间、还是朋友们,陈岁禾好像一直都被当做琉璃盏,被众人小心呵护。哪怕插队,到了王村,也有沈初漓一直保护包容着她。如今,沈初漓曾经这个保护者,却可怜兮兮的低眉顺眼的寻求自己的庇护。这可叫陈岁禾畅快极了!她可喜欢别人需要她了!成为“保护者”的陈岁禾,照猫画虎般,学习着沈初漓曾经对自己那般。“这个是你专业的书,可以多看看。”“这个是回家的方向,你记住。算了,记不住也没关系,我带你。”……陈岁禾絮絮叨叨着,像个操心的老婆婆,但她享受其中。“穗穗真好,没有穗穗,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沈初漓亲昵又黏人的扯着陈岁禾的衣袖晃动。渐渐的,陈岁禾生活的各个角落都被沈初漓占领。她每个动作、每个话题,都围绕着沈初漓。“哎呀,岁岁,你天天‘初漓、初漓’的挂在嘴边,我们可要恼了、生气啦。”朋友们瞧她这幅模样,忍不住戳戳她脑袋:“要不是知道沈家那位是个姑娘,还以为你们俩,处对象嘞!”大家闻言,嘻嘻哈哈的笑起来。不知道谁小声说一句:“国外也能搞同性对象呀。”只不过,那人声音太小,大家嘻嘻哈哈的声音太大,被压了过去。对于陈岁禾朋友间的话题,都围绕着自己这一事,沈初漓却格外满意。日子就这样慢慢走着,直到某天,沈初漓却反常的、没有来接陈岁禾下学。反常必有妖,更何况还是沈初漓。陈岁禾疑惑,心里腾出来不好的预感。外面的天黑压压的,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般。陈岁禾等不住,抱着书包便钻进了人群,一路小跑着到了家。气还没有喘匀,陈岁禾颤抖着手,拿着钥匙哆哆嗦嗦的塞进锁孔。屋里黑漆漆的,接着不算亮的天光,陈岁禾看见客厅沙发上,隐隐约约有个人影,像个雕塑般在那儿坐着。“初漓?”陈岁禾攥紧书包背带,轻轻叫了一声。沙发的人影缓缓动动。不知道为什么,陈岁禾感觉她心情难过。她伸手把屋里的灯打开,屋内大亮,却看见沈初漓蜷缩着身子,坐在沙发上,眼眶红彤彤的,像是受了什么委屈。陈岁禾放下书包,小跑着过去,面对面坐到她身边,心疼的捧着她的脸颊,手指轻轻碰上她通红的眼眶,心疼极了。“穗穗……”沈初漓只叫了陈岁禾一声,便扑进陈岁禾的怀里。她头紧紧埋进陈岁禾怀里,肩膀耸动着,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陈岁禾往日里被吹捧起来的保护欲,此刻骤然爆发。她平常带着三分笑的小脸,此刻绷着,满是严肃:“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别难过,有我呢,我保护你,替你做主。”她语气格外紧绷,像是只要沈初漓包委屈,她便能现在冲到那人面前,为沈初漓讨一番公道。沈初漓从她怀里抬起头,耸动了半天肩膀,但脸上却没有什么湿意。眼眶里包着一汪泪水,似哭非哭的。她瞧了陈岁禾一眼,垂下眼眸,豆大的泪珠适时从眼眶里滑落,砸到陈岁禾手上。沈初漓摇了摇头,什么都不肯说。鉴于她之前做过“伤害自己身体”的前科,陈岁禾疑惑但也不敢追问。生怕自己笨嘴拙舌,问到不该问的,徒惹沈初漓难过。坐在她身边,陪了她半晌后,陈岁禾起身了。在沈初漓疑惑的目光下,她坚定不移的走进厨房。厨房的门被关上,沈初漓脸上那副脆弱的表情骤然消失,支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盯着被关闭的厨房门。厨房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听得沈初漓胆战心惊,想过去瞧瞧,但估计此刻的人设,只能硬生生坐着。半晌后,厨房门被打开了。陈岁禾笨手笨脚的端着一碗鸡蛋清汤面出来。“别难过了。”陈岁禾把面往沈初漓身边推了推:“吃点面吧。”这是陈岁禾能想到的,最好的哄人法子。沈初漓看着那碗鸡蛋清汤面,端起来,吃了一口。盐放多了、面也糊了,说实话并不好吃。但沈初漓的泪水,还是欻的一下子,从眼眶中涌了出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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