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根据她观察,也不像是闹别扭了。陈母看着餐桌上她逃她追的两人,脑袋上忍不住冒出一个个问号。这几个小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剧情。虽然俩人跟演电视剧似的,但陈母还是注意到了沈初漓明显不同的装扮。看俩人猫鼠游戏看得眼累,陈母开口打断了她们:“小漓今天很漂亮啊,穗穗,是你打扮的吗?”听到陈母的问话,鼠鼠穗虽然还想躲避猫猫漓,但还是停下,老老实实回话。“怎么样妈妈?”陈岁禾看着陈母,向她炫耀自己最得意的改造案例,“阿漓一直都有些不自信,怕您不喜欢她。现在她这么漂亮,您是不是眼前一亮?”听到陈岁禾那句“怕您不喜欢她”,陈母差点被一口白饭噎死。她抬头,看向沈初漓,微微眯起眼睛计算沈初漓从被穗穗发现是自己亲生女儿后,败坏自己的名声在穗穗面前刷了多少心软值。“妈妈?”见陈母盯着沈初漓久久不回答,陈岁禾忍不住叫了一声。“好看,十分满分。”陈母恍然回神,冲她笑笑,“穗穗有的时候不要听一面之词,有些人就喜欢踩着别人办自己的事情。”虽然她阴阳怪气的暗指向十分明确,但这并不妨碍陈岁禾没有听懂她的后半句话。但是!前半句穗穗听懂了!听到陈母的夸赞,陈岁禾笑眯眯的笑弯了眼,连米饭都多吃了四分之一碗。吃完饭,陈岁禾还是躲沈初漓。为了不被她追着骚扰,陈岁禾干脆一头钻进了陈母的书房。看着冒冒失失跑进来的陈岁禾,陈母意外的取下眼镜,问道:“穗穗怎么了?”看着陈母,陈岁禾纠结了片刻,垂着头挨挨蹭蹭到陈母面前:“妈妈,那个,我可以不可以住在客房里?”这要求,可稀奇的很吶。陈母意外的看着她,久久没说话。以至于陈岁禾还以为不可以呢,嘴巴不自觉的就撅了起来,委委屈屈的。“可以!”陈母回神,笑着答应她:“当然可以!穗穗是想住哪间客房?我让家政阿姨现在去收拾。”陈岁禾拽着衣角思考了一会儿,选了一间离自己卧室最远,旁边就是陈父陈母的房间。她这个决定,惹得陈母露出一抹笑来。虽然不知道沈初漓怎么把穗穗惹毛的,但是只要她能吃瘪,陈母就畅快!毕竟沈初漓这丫头,每天都是两眼一睁,开始抹黑自己造谣,让穗穗心软。这下好了,不知道怎么把穗穗惹毛了。陈母笑得十分畅快,为了确保陈岁禾今晚入住没有意外,家政阿姨跟她说打扫干净后,她亲自护送穗穗到客房。沈初漓就可怜兮兮的,像只被抛弃的狗似的看着陈岁禾头都不回、十分坚定地钻进客房,并反锁上门。见这场面,陈母乐得笑弯了眼。“许阿姨。”陈母站在走廊上,声音一点都不收敛,“家里房间的备用钥匙你可要收好了,别被某些心怀叵测的人,给偷了去了。”她句句不说沈初漓,但句句都是沈初漓。但沈初漓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等真的确认了陈岁禾不会开门后,她脸上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收了回去。她抬脚,走到陈母面前。“母亲不必如此阴阳怪气的。”沈初漓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看着陈母,“我会把穗穗哄好,她只会和我在一起的。”“呵。”看着面前和自己年轻时有七分相似的沈初漓,陈母冷笑一声,“那身为母亲,我就祝福你吧。”没人规定,只许流落在外的真千金拿着生母刷好感度。看着沈初漓关上了卧室门,陈母敲了敲客房的门:“穗穗,我是妈妈,想和你聊聊天。”片刻后,门开了一条缝,陈母扬起嘴角、露出笑容,大步走了进去。没人知道陈母那天和陈岁禾谈了什么,只有沈初漓知道,陈穗穗莫名其妙将自己联系方式全部拉黑了。看着聊天框里刺眼的红色感叹号,沈初漓二丈摸不着头脑。陈母走后,陈岁禾独自坐了好久才回神。义愤填膺的穗穗咬着抱枕一角,握起的拳头狠狠砸在抱枕上面。可恶啊!陈岁禾不甘的发泄自己的情绪:不亏古人说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呢,她还是小瞧了沈初漓的段位了!这个女人,恐怖如斯。竟然还污蔑亲生母亲不同她亲近,明明是她不耐烦、无视亲生母亲的示好,还把自己耍得团团转!鼠鼠穗变身成为河豚穗。因为带着满肚子气入睡,还没有拿阿贝贝,陈岁禾翻来覆去好久才进入梦乡。只是这梦,着实暧昧旖旎。凌晨,陈岁禾突然从梦中醒来。她脸色潮红,气喘吁吁,腿心有些不适。意识到是什么东西后,她脸红到能滴血。外面的天还微亮,陈岁禾鬼鬼祟祟的打开客房的门,钻进客卫冲了个澡。一整天,陈岁禾都魂不守舍的。只要一闭上眼,她眼前就能浮现出梦中的场景。陈岁禾连忙把脑袋瓜里的脏东西甩走,拿出手机把自己剔除的那本真假千金互啃的书找了回来,并且彻底拉黑。连作者,都进行一个拉黑的大动作!把这些操作搞完,陈岁禾脸上的温度都已经能煎熟鸡蛋了。如果是昨天陈岁禾是不适应她那张美得客观的脸躲避她;那今天,陈岁禾纯纯是心虚。她何止不敢与沈初漓对视,哪怕是余光里看见了她,陈岁禾都忍不住跳起来、像兔子一样逃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