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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忆寒拳头攥着自己的四根手指揉了揉:“我怎么感觉,找她要符,她根本不会理会我们。”王雍简说:“实在不行,我们就只有用强了。”白秋叶说:“不需要。”王雍简说::“她这个样子看上去真的精神有些问题,单单靠感化她,恐怕没什么作用吧。”他劝说道:“虽然这样做的确有些失德,但是这事关整个村子的安危以及我们的性命。”“可以不用找她要符纸。”白秋叶说,“因为我已经拿到了。”屈忆寒和王雍简同时压低声音说:“卧槽。”同样的话,他们怎么今天凌晨的时候才听过。王雍简说:“这次换人装逼了是吧。”屈忆寒挠了挠脑袋:“她刚才进去的时候,明明检查过那张桌子。你拿了东西,她怎么会没看见。”白秋叶说:“我塞了一张其他符进去。”王雍简忍不住感叹:“直接用抗御物换道具,你这是土豪啊。”“不过我不能确认,我拿到的就是庙门上贴着的那种。”白秋叶说,“虽然看上去有百分之八十相似,但这种东西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屈忆寒纳闷地说:“你说的那些符纸,我看哪一张都长得一模一样,姐姐你是怎么认出来的?”她的问题问倒了白秋叶。白秋叶不可能直接告诉她,她已经画了十三年符,在这方面还能算个老师傅。白秋叶昧着良心回答:“其实我的艺术细胞让我对这种图案过目不忘。”屈忆寒顿时高兴起来:“啊!姐姐以前难道是美院的?”白秋叶抽了抽嘴角:“是……是的。”屈忆寒更高兴了:“我是美术生!不知道姐姐读的是哪个大学,万一是我心目中的学校,那你就是我的学姐了。”白秋叶满脑门汗水:“这个这个……算是个人隐私,咱们还开了镜头,就不在这里说了吧。”屈忆寒嘟了嘟嘴:“啊……那好吧,等我们出了副本再说。”王雍简连连称赞道:“牛啊,牛啊,我这人最崇拜的艺术家了。没想到你们两个都是。”白秋叶用手背擦了擦鬓角:“不至于不至于……”如果让王雍简看见她那些堪比脚画的符后,一定会大为震撼。一向对自己的画工十分满意的白秋叶,在两人连番的吹捧中,逐渐找回了对自己的定位。过了一会儿,吴秀梅端着饭菜出来了,还在说话的人立马收了声。她做的是非常普通的农家菜,包子花卷,还有一盆鱼粥。菜放上桌后,白秋叶四人谁都没有动手去拿。吴秀梅也一点都不介意他们的反应。她伸手拿起一个花卷,就着粥吃了下去。很快,她吃完了一个花卷,鱼粥也喝了半碗。王雍简的喉咙滚了滚。其他人虽然没吃饭,但他们至少喝了水。他连水都没喝进去一口,是四个人中最惨的一个。吴秀梅吃得很香甜,吃完之后也没有其他反应,更没有中毒。这让他们被空荡荡的胃绑架的神经,更加疯狂的叫嚣起来。王雍简最先忍不住动手去拿。他将一个包子塞进了嘴里,脸上露出了幸福的表情,眼眶甚至有些红润。在尝试过昨天如同给死人供奉的口感之后,面前的铺茶淡饭仿佛成了珍馐美味。白秋叶没有动手去拿,她观察了王雍简半晌,发觉对方依然好好的,稍微放心了一点。但她还是不敢肯定,撞了撞王雍简的胳膊。王雍简正在埋头猛干,被白秋叶一碰,转过头来,嘴里一边咀嚼东西,一边疑惑地看着她。白秋叶压低声音说:“你有没有头晕脑胀,四肢发软,手脚无力,伴随心绞痛肠胃剧烈蠕动等症状。”王雍简一听愣住了,连嘴里的东西都忘记咀嚼。王雍简说:“你说的这些症状如果都在我身上出现,我可能不在这里,已经去海里了。”白秋叶见他对答如流,又放心了一些:“你是我们中最倒霉的一个,连你都没事,那应该是没事了。”王雍简:“……”好气啊,但事实如此,他竟无法反驳。等其他三个人都吃了,白秋叶这才开动。吴秀梅煮的饭菜看上去平平无奇,竟然真的十分可口。白秋叶从昨天早上到现在只吃过一点瓜子、花生,顿时觉得自己幸福了许多。很快桌上菜就被吃了干净,吴秀梅看着他们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吴秀梅问:“还吃得习惯吧?”四人看着自己面前的碗,一时间有些尴尬。吴秀梅终于开口:“你们来找我是为了做什么?”白秋叶说:“我们来的路上,看到上山的路旁有一座孤娘庙。”吴秀梅的表情一怔:“确实有这么一座庙,怎么了?”白秋叶说:“庙门上贴了很多符纸,不知道它的作用究竟是什么。”吴秀梅说:“那东西都是假的,没必要知道。”屈忆寒撒了个娇说:“阿姨,我们来这里是为了考察当地民俗的。你就当给我们提供素材,说说好吧!”吴秀梅的眼神在看向屈忆寒的时候,变得和善了一些。“我听说那种符纸,不是一般那种用来辟邪保平安的。”吴秀梅说,“它主要是用来镇压。”吴秀梅补充了一句:“不过这东西都是骗人的,我也只是听听。”她又问道:“不过那座庙离山路有一点距离,你们难道走到了庙门口?”屈忆寒点了点头。白秋叶见吴秀梅对屈忆寒的态度很好,于是在桌底踢了踢屈忆寒的脚尖。屈忆寒立马领悟到了白秋叶的意思。她又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对吴秀梅说:“阿姨,你家有保留那种符纸吗?”吴秀梅的表情瞬间冷淡下来:“你问这个干什么?”她情绪的变化让屈忆寒有些措手不及。屈忆寒说:“我们,只是想问问,拍个照,然后放在书上。”吴秀梅摇头:“这东西在两年前已经用完了,我家里没有。”在座的四人都知道她在说瞎话。毕竟他们刚刚才在那间堆了纸钱和纸人的房间里,看见过这张符纸的边边角角。吴秀梅肯定有很多,只是她不想给出来而已。屈忆寒又厚着脸撒了几次娇。然而吴秀梅对她无动于衷,并且再次强调,她没有他们索要的东西。事已至此,他们只能告诉吴秀梅实话。白秋叶说:“孤娘庙外面的符纸,已经被破坏了。”吴秀梅的声音颤抖起来:“你们说什么?!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白秋叶说:“今早凌晨。”吴秀梅像被闪电劈中一般,先是愣在原地,紧接着她突然伸手抓自己的脑袋。她的头发在自己撕扯的过程中掉了两把。白秋叶甚至能看见她头上隐隐渗出的鲜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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