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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不仅是他的父亲,更是这个国家的君主,任何事情,我所考虑的,都不会是私情。”“哈哈哈哈!”她趴在地上突然放声大笑。笑声让他错愕,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模样,“阿容?”就像跌入谷底,侥幸存活下来的残躯,眼眸失去了仅剩的一丝光泽,变得无比黑暗。他变得惊恐,甚至是有些后悔,于是蹲下来想要安抚,“阿容。”“别碰我!”“你得到了你最想要的,却把我们困在这里,只为了成全你自己,成全你的美梦。”“你在说什么啊?”他看着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的妻子。“我不会让你如愿的,我要亲手将你的梦...”她瞪着充血的双眼,眼里满是仇恨,“撕碎。”“我要你后半生,在后悔与痛苦中度过。”】“不要丢下我。”“母亲!”子冉睁开双眼,从噩梦中惊醒。“阿兄。”一直守在榻前的昭阳公主,许是看出来了她的不安,于是学着母亲的口吻说道:“你不要害怕,是我,没有人会来的。”子冉这才发现,与母亲如此相似气息的,是自己妹妹昭阳公主。她伸手紧紧抱住了自己现在唯一可以完全信任的手足至亲,随后失声痛哭了起来。感受到了兄长从心而来的悲痛,昭阳公主同样的也伤心了起来,但她却没有落泪,反而安抚着。“阿姊。”她用力回应着兄长,在她耳畔轻声喊道,“没关系的,昭阳还在啊,即使她们都离开了,昭阳也不会走的。”-----------------------------“中毒?”燕王裕大惊,随后拖着病体让自己强行精神起来,“他怎会在冠礼上中毒。”燕王裕似乎有些不信,对于国家的治理与秩序的维护,他对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他不相信有人敢在自己的眼底做出这样的事,“他是寡人的长子,何人敢在冠礼上加害于他。”这样的自信,让姬蘅感到与自己面对父亲时极为相似,作为君主,作为父亲,齐王姬舍与燕王子裕,有着共同之处,那便是在出事后的第一时间,所想到的,永远不会是孩子的安危,而是他们的统治。准确来说,是他们自己。因而她既羡慕子冉,也同情于她,得到关爱的同时,也伴随着巨大的压力。而这份看似关怀的爱,一直是伴随着有条件的。又因为子冉的身份,夹在君与臣之间,在这样的逼迫下,变成如今这般,便也不奇怪了。“大王难道在冠礼上没有发现吗?”姬蘅问道,“云中君中毒的迹象。”燕王裕是为子冉亲自加冠之人,两次加冠的近距离,他都没有发现子冉身上的异常。因为他和辛吾一样,所关注的只是冠礼,只不过他比辛吾多了一项观察,那就是子冉的态度与眼神。选定子冉为继承人的同时,并没有减少他心中的提防与警惕。“什么样的毒,寡人不曾发现他有异样。”燕王裕说道。“冠礼时,云中君的冲动,并非出自本意。”姬蘅道。燕王裕回想起冠礼,脑海里只有长子对自己的质问与不敬,“第二次加冠,寡人将象征燕国王权的宝剑赐与他,可是他却拿这个反过来要挟寡人,向寡人求证一个毫无意义的答案,难道你说的中毒,是这个?”“这怎么可能是中毒。”燕王裕固执己见道。“有一些草药,可以迷人心魄与致幻。”姬蘅回道,“尤其是对于心神本就不安定的人来说。”“不过...”姬蘅看着燕王裕,眼神淡漠,“在大王眼里,云中君苦苦哀求而不得的答案,竟是毫无意义的吗。”“人都死了,往事已不可追,还纠结这些有什么意义呢。”燕王裕挑眉回道。“若所有的事情都要讲究意义,那么世上的人都会被困住,终日郁郁寡欢。”姬蘅说道,“在大王眼里,云中君在冠礼上的所为,是要挟,是藐视君上,是忤逆不孝,可是在云中君的眼里,他就只是想要借此机会,将自己的心结打开而已。”“如果她真的像大王所提防的那样,就不会在冠礼上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在她的眼里,血脉亲情大于一切,包括权力。”“或者对于云中君而言,权力从来都不是她所需的。”对于王后的话,燕王裕彻底震惊了,“你...”挚爱当年的话一直封存在他的脑海中,与今日姬蘅所说的,如出一辙。他甚至在姬蘅的身上,看到了子冉生母的影子,就连说话的语气都一摸一样,以至于让他有所恍惚,也想起了当年的很多事,包括亏欠与愧疚,“我想,我明白我的儿子,为什么执着于你了。”燕王裕醒来的第一件事,本是想要严厉惩治子冉,因为冠礼上子冉的表现让他很是不满与生气。从子冉接剑之前向他发出质问时,他就在压抑心中的愤怒,与后悔自己的抉择,那一刻,他已经不再想让子冉作为继任者了。甚至已经在心中开始谋划更改继承人选,而第一步要做的,便是铲除一直拥护子冉的国相辛吾。但他没有想到,醒来后会看到王后在自己身侧照顾,更没有想到王后会同他说这些话。尽管他都明白,但从她人之口听到时,他的内心是颤动的。关于子冉的生母,他更多的是后悔。【“你疯了吗,她们会死的!”他狰狞的吼道眼里充满了急切。“对,我就是要把她们一起带走,与其让她们这样活着,不如死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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