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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需要做别的,只需要坐在那里,看他道歉。”傅斯岸的声线未见任何不耐,反而好似因为确认舒白秋能听见,变得更平稳了一分。他还向人征询道。“现在可以进去了吗?”问得冷静又耐心。舒白秋被他看着,眼睫缓眨,很轻地点了点头。舒白秋其实没听明白什么道歉。但他渐渐回神,也不想再耽搁对方的计划与安排。而且,傅先生同他作了解释。这样郑重其事、大费周章——至少在舒白秋看来正是如此。以前,从没有买家会有闲心对一个傻子做解释。明明想打人的话,直接就可以动手。舒白秋点完头,才察觉自己还被对方抱着。两人的距离极近,少年白皙瘦挺的鼻尖几乎要碰到那微凉的冷色镜框。舒白秋下意识地将脸后撤了一点,但身体没有挣动。他以为自己回答完对方的问题就会被放回轮椅上,心下还在想,要怎么为耽搁了时间而道歉。但出人意料的,傅斯岸却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男人抱着舒白秋,就这样直接朝不远处的会馆正门走了过去。被落在后面的空轮椅,也当即有人上前收起。众人训练有素,没有任何人有丁点的耽误或迟疑。舒白秋被抱着走出几步,才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并且他这时才发现,傅先生对他用的并不是打横的公主抱。而是面对面地稳稳托起。舒白秋坐在男人的手臂上,被托扶得极稳。他的身体没有任何摇晃的悬空感,还可以自己抬手,用隔着衣袖的双手扶住对方的肩膀,作牢稳的支撑。自主度相当充足。傅斯岸的肩线宽直,沉稳的动作间,透出游刃有余的力量感。他的身廓本是修长韧瘦的类型,直到离得近了,被亲身抱起,才让人察觉那未显山露水的外表之下,悍然的强韧本质。傅斯岸还换了和中午不同的衣着,皮质的肩臂背带已经摘去了,此时并不会硌人。骆马绒的西装外套细顺柔糯,贴触只会觉得温暖。舒白秋仍被男人牢妥地抱着,除了小时候,他就没再被这样子抱过了。像个小朋友似的,被轻巧地抱起来。还可以趴在对方的肩膀上,朝后面看。后面跟着随行的其他人员,这次来的人不多,但都是傅斯岸本人带来的。无论是对傅斯岸的突然举动,还是对被询问又被抱着走的舒白秋,都没有任何人惊诧或多嘴。所有人平静肃然地跟在老板身后,步履平直,目不斜视。抱着少年的手臂向下放低了一点,舒白秋正好可以倚靠在男人肩头。他苍白漂亮的面容被遮去了大半,只露出一双雾津津的圆眼睛。后面没有谁在不礼貌地盯着他看,舒白秋自己也没有多瞧,很快垂低了视线。更像个安分可怜的乖巧小孩。不过舒白秋也在想。这些人里,似乎有面孔有些眼熟。今天到这个地方……怎么还会有医生跟着一起过来?走进观瑰会馆,侍者殷勤地前来指路,舒白秋仍然被一路抱着。走廊里,壁纸和地毯的熟悉纹饰,落入眼中都会引发出一阵轻微的晕眩感。室内熟悉的香薰味,也让鼻息间生出了些许不舒服。图案和气味都会镌刻记忆,唤起原本模糊的过往场景。在舒白秋隐忍不适的时候,抱着他的男人已经走到了包厢门口。不过在进门之前,傅斯岸却停下了脚步。一直安静乖乖配合的舒白秋略有疑惑,他正要抬眼,单薄的肩背就被一件宽大温暖的外套裹住了。“……?”那是傅斯岸的大衣,刚刚一直被随行助理严整小心地收搭在怀中,等待老板随时披用。现下,这外套却被整个裹在了舒白秋的身上。玄黑色的大衣和傅斯岸的西装同样都是骆马绒的材质,柔糯到仿佛自带温度。外套上还有很淡的薄香,不知是哪种香水的冷调。但就和两人初见那天一样,正是傅斯岸本人一直以来的味道。等到把舒白秋用大衣裹好,傅斯岸才再次举步,走进了包厢。舒白秋没想到为什么进房间还要披衣服,但等看清四周包厢,他的脊背却当真开始隐隐发凉。这环境更为眼熟。正是顾一峰常来的那个房间。而等被抱到主位,舒白秋依旧没有被放下。傅斯岸落座后,舒白秋就侧坐在了他的腿上。少年蜷缩在遮到小腿的宽大外套里,身形过分纤薄瘦弱,好似只有薄薄轻盈的一捧。后背被很轻地牵动了一下,是抱着舒白秋的男人抬手,睄了一眼腕表。似乎掐的时间正好,紧接着,房门就被敲响了。“叩叩!”不过出乎舒白秋的意料,门外的人并不是顾一峰,而是一位服务生。“不好意思,打扰您。”服务生看起来也很紧张,开口相当拘谨。“隔壁的客人想来问一下,他们想合并包厢,您这边愿不愿意行个方便?”包厢内壁贴着隔音棉,但仍然阻止不了隔壁隐隐传来的音波震动与隐隐嘈杂,看起来那边正玩得相当热闹。观瑰会馆是个近年来刚开业的新会馆,和老牌经营者常去的茶园酒庄不同,观瑰会馆还内置了KTV、大型投影、桌牌等时兴的娱乐设施,花样翻新,来的客人中也是青年群体居多。年轻气盛的人多了,就总少不了彪的和莽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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