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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出乎他预料的,傅斯岸却完全没有类似态度。苏越旁敲侧击问起时,还听傅斯岸道。“再有十三天就是我妈祭日,不正需要早日完婚,给她也听听这个好消息?”苏越怔了怔,连声应是。但他其实并不知道,这消息到底算不算好。大少又是不是在说反话。傅家早已将大儿子的婚事公开,近日正在广发喜帖,邀请各路亲朋赴宴。而与此同时,还有一个消息,也已经不再是秘密。——一直专营古董文玩的傅记,正准备开辟翡石玉料方面的新业务。两条消息一结合,顿时有许多人觉得,所谓的冲喜,很可能只是找了个明面的由头。等到结婚之后,借舒白秋的身份涉足翡石销售,或许才是傅家的真实目的。舒白秋人虽然傻了,也一直没能如传言中那般摸出石料,但他到底还是舒家人,还能顺理成章地用起“舒雨巷”的名号。傅记的店面本身就是销售端,有自己的渠道和客源。他们并不用钻营生产,只需要会编故事。“「舒雨巷」的未公开好货”、“舒家的秘密传承”——这可不就是现成的好故事?行业内会想到这一层的人不在少数,傅家如此大张旗鼓地广邀宾客,仿佛也正是一种印证。不过如此一来,也正说明。不仅那小傻子要被傅家拿来做文章,就连傅家大儿子,也是个被妥妥利用了的工具人。外面的确有不少人这样想,只是苏越却觉得。傅大少其实并不在傅家的控制之下。顾一峰的家人已经飞抵明城,本来今天就要上门讨个说法。但因为顾一峰的伤势不算明朗,顾家人就转道先去了医院。虽说这算是暂时拖延了片刻,但谁也不知道顾家人什么时候又会找上来。而且顾一峰的情况不好,顾家只会更为愤怒。傅山鹰为此时都愁得有些上火,还托人前去送礼,想要提前赔不是。但苏越却看到,傅大少对此毫无在意。男人照旧做着自己的事,有条不紊,波澜不惊,淡定自若到根本不像是二十几岁的青年气盛。更不可能像是被控制的人。苏越面上未显,仍照常汇报着婚事流程。不过他的暗中打量,傅斯岸也不可能察觉不到。对苏越,傅斯岸并没有刻意提防或隐藏,就连平日的出行用度,他也没有故意伪装。——尽管傅斯岸随便用的哪一辆车,就根本不像是一个二十四岁的青年学生能开得起的。虽说傅斯岸在学医,医科在海外又是出了名的高收入。但按学制,傅斯岸今年理应还没毕业,连回国都是趁北美寒假回来的,照理说,他目前还没有收入来源。但没关系。傅斯岸知道,许云衣一定会帮他把这一切都归于傅老爷子的偏袒私心。根本不可能认同其他原因。而苏越本身,也没能因为协助婚事筹备而逗留多久。因为除了尽早进行的婚礼日期,其他的事,傅斯岸也完全没听傅家指挥。他反而都去和众人眼中的那个小傻子商量了。舒白秋仍在月榕庄静养,接到傅斯岸的电话,得知婚礼日期就在下周末,他也舒了口气。“好。”少年连应声都带了些轻快,眉梢眼角浮升出浅浅笑意。映着窗外洒入的日光,他皙秀的面容似乎比暖日更为清澈明亮。舒白秋只希望这次的任务顺利完成,自己可以被尽快遗忘丢开,如此近的婚礼日期,自然也让他开心。挂完电话,舒白秋还收到了另一个好消息。罗绒回来了。高大的断眉男人走进来,仍是未变的严凛肃冷,看起来并无什么异样。只除了……舒白秋仰脸看人,指尖摸了摸自己右眼下侧,轻声问。“还好吗?”罗绒并没有想到一进客厅就看到舒白秋,更没想到对方还分了心神在意他。他微顿,沉声道:“我没事。”舒白秋摸的部位,正是罗绒前天晚上被顾一峰打中的地方。当时不显,到了现下白天,罗绒的眼下却浮出了一片隐隐泛紫的青色。“劳烦挂念。”罗绒顿了顿,见少年眨了眨眼,还在看他,才道。“我去拿冰块敷一下。”这点连小伤都算不上的异状,他原本并未在意。罗绒走向一旁的制冰机,舒白秋搭着轮椅旋过半圈,叫他。“罗大哥。”“最好别用冰块,淤伤过了二十四小时,热敷会更好一点。”少年说得贴心仔细,他只觉这次的买家人还蛮好,无论谁都没有打过他。所以在被丢掉前,舒白秋还是想着,能回报就回报一点。但舒白秋已经转过了身去,并没有看到背后不知何时忽然出现的俊冷男人。反而是闻声停步的罗绒一顿。因为他看见,年轻的老板此时正抱臂站在门口,目光幽幽地望着这边。无论是少年那声“罗大哥”,还是随后细心的叮嘱。傅斯岸似是都听得极为清楚。舒白秋并无所觉,还在和罗绒说话。“这是之前扭伤的时候,先生教我的。”虽然没加姓氏,但舒白秋讲的“先生”,只会有一个人选。这个不言自明的称呼,听起来仿若更多一分独有的特殊意味。而且少年嗓音清软。让人听了只觉,他将先生说过的话都记得很认真。门口的傅斯岸放下手臂,举步走了过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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