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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少年的手掌并未轻松够一瞬,便被捉住了指尖——直接被摘掉了手套。没了仅剩的防护与约束,舒白秋的手终于彻底落入了傅斯岸的掌中。少年的手过分纤软,可能连指根都很敏敢,覆在手背上的长指插进去时,便将纤长的五指一一撑开。说不得是故意还是坏心,傅斯岸指腹的茧擦蹭过怀中人的指根薄嫰处,将本就深热的吻激出了鼻音更浓重的柔软尾韵。傅斯岸高挺的鼻梁被染上微点湿意,他垂眸,才见怀中人已经被自己亲到慌了神。舒白秋的腰还被单手握着,手也被捉去了,人在过火的鼻息侵占下抖得厉害。少年浓长的眼睫都彻底湿透,颤晃时将睫尖水意都稍稍溅落在了傅斯岸的鼻间。傅斯岸微微眯眼,觑看着眼前少年,却仍然没有把齿尖的脣瓣放开。他的手臂向下,单手直接把几乎撑不住站直的少年抱了起来。舒白秋被抱高了一点,终于不再是仰脸被亲的姿势。可少年依旧青涩稚拙,不懂回应,连自己可以直身退开距离都没有想到。他只还是深深被吻咬着,精致的眼廓已然红透了艳色,蓄起了惹人怜惜的水意。直到舒白秋真的被亲到受不了,再难呼吸,眼底的泪珠也倏然滴落下来,可怜至极。傅斯岸才终于放开了他。给了少年一点呼吸的余地。舒白秋的眼泪并没有就此停下,反而像冲开了堤防,一滴一滴地从湿透的眼廓涌出,划过微热的柔软颊侧。他短促地吸着鼻尖,把手也从傅斯岸的掌间挣了出来,背去了身后,没再给傅斯岸碰到。“抱歉。”傅斯岸也知道自己做得过了线。他沉声向少年道歉,被他单手抱着的舒白秋还在掉眼泪,一句话也没应,长睫湿成了一簇一簇的模样。“对不起。”傅斯岸又说了一遍。少年垂下视线,用手背擦去眼泪,湿透的眼角颊边看起来更为可怜。傅斯岸低声问他:“可是不亲的话,那婚礼时的宣誓接吻怎么办?”少年微顿,下睫毛上挂着细碎的水珠。他抿了抿被咬红的唇,还是没有开口。傅斯岸便体贴地提议道。“婚礼时你亲我好不好?”“滴——”“滴滴——!!”车外忽然传来聒噪的长鸣笛声,室内的场景倏然被冲散。傅斯岸睁眼,抬手按住额角,在低闷的抽痛中皱了皱眉。眼前的一切转瞬清晰,平光的镜框还好端端地架在脸上。……傅斯岸偏头摘下眼镜,抽出一片酒精棉,细细擦拭起了镜片。他神色无波,只看脸看不出任何波澜,连刚刚的蹙眉都消失不见。但在男人的指间,薄亮的镜片却因为他的手劲,倏然被掰得脱框了一线。……啧。傅斯岸面无表情。难道他最近真的有积火?明明自己从前、现在,对这种事都毫无兴趣。在月榕庄的客厅里,傅斯岸俯身压近时,看到少年眼中的不安与紧绷,也适时地止住了动作。结果。在车途的小憩中,居然会有这种梦。不只是梦,傅斯岸还意识到。在未受约束的潜意识思维中,他看到舒白秋掉眼泪,第一反应却不是道歉反省。……而是更为兴奋。恶劣的、欣悦的、强势而旺炽的兴致。为接连掉落的眼泪,反而被激惹得愈发勃然。傅斯岸抬了下唇角,自嘲一笑。他骨子里果然不是什么好人。“啪”的很轻一声细响,傅斯岸指尖的镜片被他掰了回去,严丝合缝地嵌回了镜框中。男人没什么表情地将镜片擦完,重新戴上。冷淡英俊的眉眼掩在镜架之后,更多了一分薄寒之意。一旁,傅斯岸的手机屏幕恰在此时亮起,提示有关接下来的行程内容。城郊监狱,柳元辉。傅斯岸自认不是好人。他这次去,更是要让恶人悚然胆颤。柳元辉。舒白秋的第二任收养人。***从城郊监狱出来之后,傅斯岸又扫了眼腕表。距离他离开月榕庄时许下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整。回程的车上,傅斯岸也没再养神。他翻阅起了助理B组的最新进展。眼下对舒家的调查,已经将重心定在了舒老爷子去世后,舒白秋被父母带着离开明城的那几年。那段时间的信息并不好找,因为舒家不只是简单地搬去了外省。他们是直接搬去了彝族聚居地。舒白秋的妈妈是彝族人,舒白秋的民族信息也是。这点,从少年的长相上其实也能寻出一些例证。舒白秋的鼻梁很挺,睫毛尤为翘长,像是深林中误入尘世的美丽精灵。更明显的是他那双太过漂亮的眼睛,少年的下眼尾又弯又圆,笑起来鼓软的卧蚕很明显,格外天真纯善。他的睫根很浓,天生自带眼线,下睫毛也很明显,好像单独被特意描画过一样,和周围来去的旁人都不像是同一个画风。……湿透时,想来会更为惹眼吸睛。舒家三口人都搬去了彝族聚居地,在那里居住了许久。直到舒沐之夫妇意外离世,舒白秋才被他的堂叔带回了明城。在少民自治区收集信息并不容易,陌生的外族人相当显眼,出现就会被提防,打探消息更难有进展。而且傅斯岸此时的人手并不比他在北美时那般充足,他的特助更还在申城坐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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