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页(1 / 1)

('这种时候,所谓的“演示品”,就是个很好的工具。当着欠债人的面,对“演示品”直接动手,暴力恫吓,杀鸡儆猴。把欠债人当场被吓个半死,还不用担心欠债人丧失行动力,耽误筹钱。至于被使用完的“演示品”——它们也会很忙。忙着去赶下一场。那些曾把这两个赌徒吓到屁滚尿流的处理手段,都会一一地作用在他们的身上。他们之前以坑害那个小傻子为代价,侥幸逃避过的惩罚。如今却会一个不落。要他们日日夜夜,轮番经受。傅斯岸看了一眼手机信息。他的目光扫过那些狰狞的伤势,俊冷无澜的面色依旧漠淡。傅斯岸只回复了一条。【跟好他们,至少演示四十九天】四十九,当初舒白秋所受一周折磨的翻倍。傅斯岸已经很大度,不是永久,只选了一个这样的倍数。他也没有自己动手,只去交给了那两人的债主处理。已是隆冬,临近年底,这四十多天里的讨债只会更多更急。至于四十九天之后,这两个演示品会被如何处理。就随他们的债主去了。傅斯岸并不关心。他冷漠惯了。前尘今时,都是如此。就像傅斯岸对舒白秋讲的那个故事,那些见他做主刀医生,就打算毁掉他一双手的人。其实也没有给傅斯岸留下什么阴影。傅斯岸天生如此,比起情绪波动,他更多时间在做的是将问题彻底解决。再不留任何后患。最终被留下阴影的,不会是傅斯岸,却可能是那些妄图对他动手的人。所以那些人起初当面嘲笑傅斯岸是上不得台面的杂种,之后仪态尽失地破口大骂他恶毒。最后却是恸哭流涕地跪地哀求。而对那些人多么情感丰富地上演浮夸大戏,在人前背后怎么议论自己——傅斯岸并不在意。他唯一会选,也是越来越周全熟练的手段,就是直截了当的彻底处理。只是这些事,没有必要让舒白秋知道。傅斯岸垂眼,看向自己刚刚被握过的指尖,想起那个满眼关切、一心帮忙的少年。舒白秋不需要接触这些。他只需要远离风浪,安然停泊。慢慢养伤就好。***虽然舒白秋说了“晚上见”,也做好了今天晚上就和先生开始养成脱敏习惯的打算。但少年的计划并没有成行。因为在医生的帮助下做完理疗之后,舒白秋的手还被涂了一层特殊的药霜。检查时,舒白秋体内的嗜酸性粒细胞计数和百分比又有波动,显示他有过敏的可能。为了能让前些日子被引起的手上过敏彻底消退,医生给他拿了药,并且说六个小时之内不能洗掉。六个小时。舒白秋的第一反应就是。那他今晚就没办法去帮先生摸了。不过巧的是,傅斯岸今晚也临时加了一个视频会议。医生才刚刚离开,舒白秋还没开口提药霜的事,男人就先说了抱歉,他今晚没能空出时间。舒白秋自然不可能介意。他也说了自己的事,还和先生约好,睡前的摸摸习惯,从明天开始。一直到晚上睡前,舒白秋才揭掉了手上的防护膜。先生照常来同他说了晚安,室内关了灯,飘坠入一片安静的昏暗之中。舒白秋闭上眼睛,思考明天的事情。他在想,自己最近一直有任务。之前是婚礼,现在是给先生帮忙。舒白秋喜欢这种有明确进度的感觉,这会让他觉得有进展。也能够遥遥地远望见终点。舒白秋还预计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大致数了数时间。他觉得,自己应该能够撑到完成先生的任务。只是,这样想着的少年,等到他真正入睡之后,情况却又有了波澜。半夜里,舒白秋在急促的惊喘声中睁开眼时,就撞上了身侧的软墙。实木柜子发出一声很闷的轻响,手肘被撞出一团混沌的麻痛。四下的空间狭窄,黑暗密封。这里并不是舒白秋睡前躺着的床铺。而是柜门紧闭的衣柜中。在两天多的昏睡醒来之后,这几天,舒白秋白天行动如常,面如异状。入睡后的深夜,他却总会这样。总会无意识地躲进密闭的衣柜中。舒白秋环抱着自己的膝盖,微微颤栗的单薄身体毫无安全感。他刚从噩梦中惊醒,背脊和颈后透出一层薄汗,四下的空间中回荡着少年虚弱的惊喘。尽管背后就是紧贴的柜壁,尽管刚刚才被撞痛了手臂,舒白秋依然无法自控地向后缩去。想要把自己更多地藏进无人知晓的角落里。怒声的喝骂,裹着疾风的皮鞭落下,这些还都只是背景中模糊的一片阴影。最痛楚的,却是那一声声地斥问。谁害死了你的父母?!是不是你?你怎么对得起他们——!!“呼呃……”舒白秋的鼻息近乎被撕裂般地痛楚着,挞责的长鞭兜头扑面,罚戒着他身体的每一个碎片,真实或幻境,已然分不清。少年颤抖着,在分秒未曾歇止的痛苦中无望地清醒。他蜷缩成很小的孱弱一团,像暴风骤雨中的花苞,狂涛恶浪中的水鸟。痛楚从心脏泵出,一遍一遍,回流在身体的每一处角落。残存的意识中,舒白秋仅有的庆幸,是他在这偏僻密闭的柜角。 ', ' ')

最新小说: [聊斋同人] 不想当神仙的相声艺人不是好道士 [柯南同人] 酒厂劳模和他的狗头军师 [综漫] 酒厂倒闭之后 [综漫] 某咒术科说唱生 相亲相到idol选秀节目 [咒回同人] 白鸟 [名柯] 卧底酒厂当boss,但明星系统 [文野同人] 异能开盲盒的我只想躺平 [历史同人] 开局盘点嬴秦那些事 [名柯同人] 咸鱼真酒摆烂职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