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阻隔的碰触,会惹出十倍强烈的迅猛。而最后的直接掼入,更不只会是胜于此时十倍百倍的颤声。舒白秋只知道,他现在就已经几乎难以捱受。少年整个人,连同印着吻痕的薄白后颈,都被蒸成了过分漂亮惹眼的浅粉色。他好像当真变做了一只小啾,被握在温热有力的宽大掌心中。无法展翅或飞离,只能袒露出翎下白腹,任由最柔软的部位被肆意拨控。昏沉的涣散中,舒白秋还透过模糊濡湿的泪眼,望见了不远处的窗帘。他绝望地发现,甚至不是夜间晚上。现在……天还都亮着。甚至没过多久,舒白秋就连这点可怜的念头都被彻底地搅散了。他哆嗦着,趾尖蜷得极紧,几乎将满弯的足弓抻扯出了抽疼感。少年抵御不住,只能自暴自弃地阖上眼帘,任由泫然的泪珠大滴滚落。他的意识一片空白,这般可怜地等受着最终的句点。其实以舒白秋的青稚与生涩,他早该被牵握到极限。还是后来先生讲的“别怕”和“慢一点”,才让少年被拖长了些许时间。即使如此,积蓄的冲荡也最终迭垒到了顶峰,到了再无法多出丁点分毫的地步。可是,偏就在这舒白秋紧绷微挛的时刻。他的身前却倏然被恶魔一般的力度,生生扼住——“嗬、咿……?呜——!!”少年的鼻音已经濡染到无法听清,他的指尖难以自控地陷在抱着他的男人的手臂上,细瘦的手腕又被反掌的大手温和地握拢住。可是真正实施这暴行的,却也是同一个人的另一只手——舒白秋连腰窝都在簌簌抖瑟。他的半身以下,好像都因为男人的这一个动作,全然被烫凝住了。“为……呜……”少年涖声抖战,他艰难地,几乎耗尽了所有力气摇着头。“不、为什……”为什么要扼住他?耳畔的沉声再度响起,这次舒白秋却是恍惚了好几次,才终于勉强地听清。“乖。”傅斯岸在同他讲。“诊疗组说过,你不能排射太多次,容易气血亏空。”男人说着,还在温柔地啄吻着舒白秋的耳廓。“所以慢一点……嗯?”可是傅斯岸的另一处动作,却已经让所有安抚都无法对此时的舒白秋再起作用。舒白秋不知道,也没想过,居然还会有这种手段与际遇。他的眼泪还在扑簌簌地砸下来,比喉间颤音更连贯地接连滚落。在这几近昏厥的时刻,舒白秋终于真正明白了先生之前的克制与隐忍。他的身体太弱,又太过敏锐。而这时的少年也终于知晓了傅斯岸话里的意味。原来他不仅可能会怕,还会有瑟抖中的近乎崩溃。可是到了这一刻,就连拒绝也已经太迟太晚,不可能被听取奏效。少年只能在圈紧的困束中,失声落泪。舒白秋不知道先生说的慢是要有多久,也不知道这种极限要到何等时刻才能结束。他只能在慑人的冲荡中被迫拖长,在过激的顶点被反复延宕。在先生的怀里,被一点一点地掳掠占有。——全然掌控。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本章没话说。(p.s.本章不捉虫这下小啾知道黑心先生为什么之前不让他帮忙了。久等了抱歉因为没想到会写小1w字QAQ 明天要陪舍友去做个小手术,要给她签字,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能写完的话就明天更,写不完的话就周日更6000+,鞠躬给我们可怜小啾球球留言(星星眼) 第56章从沉沉的睡眠中醒来时,舒白秋又有短暂的一瞬恍惚。少年慢慢从半埋的软枕中抬起头来,向朦胧的窗边望看了一眼。天色已然大亮。舒白秋又怔忪地转眸,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九点。已经是上午了。少年终于渐渐地反应过来。他从昨天傍晚,一直睡到了今天早上。甚至比平日清晨醒得还要更晚一点。身旁没有熟悉的身形和体温,但舒白秋身前和颈后的被角,都被掖得很齐整。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笔。“……”床上的少年沉默着,微微有些放空。可是就连这样放空的视线,也会让舒白秋不由自主地想到昨天。想到他的眼前视野,开始时还只是被水色模糊。没多久,就已经成为了被迫的目光涣散。……舒白秋连思绪都空白了两拍。其实昨晚,到最后,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过分漫长的经历,再回想,更是不知怎么撑了下来。昨天的晚饭,舒白秋并没有吃。比起结束后去休息,昨晚的少年,其实更像是在过激中昏了过去。舒白秋把脸重新埋进了软枕中,他还抱住了胸前的被子,慢慢地想把自己蜷缩起来。结果这慢缓的动作,却还是不经意间扯动了单薄的身体。腰侧泛酸,蹆根发涩,股后也在微微胀痛。舒白秋下意识地伸过了去,想要和以往一样查看一下自己的情况。结果这次才刚刚查看到了一点,少年就不由停下了动作。舒白秋低眸看过去,就见睡醒后的自己已经不知何时被换上了一件新睡衣。睡衣的触感极为贴肤细软,颜色也是素淡如雪的白。可能因为材质细腻,睡衣还略显得有些微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