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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口仍是沉低的拒绝:“不用。”傅斯岸长指微动,他还想去找回眼镜戴。但眼镜被他落在了浴室里,没带出来。而在他回身之前,面前的少年已经再度开口。“要是先生不喜欢的话……我先用手可以吗?”舒白秋用的仍是商量的语气。那柔软的尾音,却惹人极端至硬。“我知道……先生不想让我后悔,”少年轻声说道,“但我并不是半夜睡昏,我现在很清醒。”“我也很确信自己在做什么。”傅斯岸挪开的视线终于重新落回了对方的脸上。他也看得到,舒白秋的确很认真。“只是帮下忙,我不会后悔的。”少年说。“我可以为我的行动负责。”舒白秋担心先生的身体。他不想让对方再忍了。“之前先生就在为工作熬夜,白天晚上都在忙,这样身体会缺乏休息。”“之后去了申城,先生可能还要兼顾北美和国内的工作,时差关系,或许又要日夜忙碌。”少年慢慢说道。“希望您之后……能多注意休息。”他的声音温缓,说的也全是对傅斯岸的惦念。只是落在听者的耳中,却更像极了分别之前的叮嘱。傅斯岸顿了顿,不由皱眉。而且,他忽然意识到。过了明天,就是小啾要去答复葛虹的日期了。傅斯岸给了舒白秋充足的自由,他一直没有问对方的最后选择。但这,也让傅斯岸对明日之后的答案一无所知。傅斯岸忽地又想起了麻医生说过的话,对方讲,小舒先生其实早知道傅斯岸的事业重心在北美,不会一直待在明城。但那时,在和麻医生的对话中,舒白秋对他的先生却只有祝福。——没有不舍。眼下,少年的叮嘱,更让傅斯岸有了一种感觉。似乎眼前人,已经做出了决定。少年还在说:“所以今天,我希望先生不要再硬忍了。”“……”傅斯岸眉骨微沉,再开口时,他的声线比之前更为低哑。他紧盯着眼前的人,问。“你不怕我把你弄哭吗?”舒白秋微顿,似乎想起了上次哭得太狠的经历,思绪略有迟疑。但他开口时,却说:“没事的。”看起来,少年似乎当真下定了决心,打算用今晚,来给先生帮忙。或者说是……补偿。他还主动伸出手来,轻轻握住了傅斯岸的指节。.马又严“就是可能,我没什么经验……”“不过,我会认真做的,希望先生不要介意。”舒白秋回过身去,拉着先生,似是想往床铺的方向走。或许也是因为,他不好意思直接看着傅斯岸说这些话。然而,回身的少年并没有看到。被他拉住的傅斯岸,下腹的青筋又在明显地搏跳。舒白秋转身刚走出第一步,他就忽然被身后传来的大力所钳禁了。男人终是再没能忍住,他从背后伸手,抄起舒白秋的膝弯,将单薄的少年双腿对折,整个端抱了起来。牢牢抱按在怀。而傅斯岸的另一只手,同样从背后伸过,直接捏钳住了舒白秋的下颌。傅斯岸的身廓比舒白秋整个要大一圈,他的手骨也更宽大,捏住少年下巴的同时,虎口还卡住了舒白秋的唇瓣,掩捂住了对方的整张唇。舒白秋根本没能预料,他就这样毫无设防地被忽然抱起,迭抱离地,脚尖和双手都悬空着,完全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借力。整个人只能靠倚在对方光.裸灼热的怀里。无处借力,也无从逃躲。“……?”少年整个懵住了一瞬。他的双腿被直接迭起,身后也被。从背脊上压覆下来、隔着单薄睡衣传来的热度,和尾后下方,已经分不清哪个更烫。哪个更骇人一分。而就在这时,舒白秋的耳廓还倏然一痛。“……呜!”少年皙白的耳廓忽然被咬了一下,力度不清,痛得分明。仿佛下口的人已经再难克制住唇齿力度。打在舒白秋耳畔的气息也同样沙哑滚烫。“小啾,你是不是已经做出了决定?”傅斯岸的嗓音喑哑至极,无声地溢散着隐忍太久的煞气。这些天来始终装作若无其事的外壳,终于彻底碎裂。露出了早已疯坏太久的内里。“你是不是决定要走,所以才这样坚持要帮我?”傅斯岸的手还掐握在舒白秋的颊侧,灼人的掌心掩按着少年的唇。他甚至没有第一时间让舒白秋能开口。像是根本不想听对方说出那个最终的答案与宣判。但被惊到恍怔,被整个迭抱起来、分毫无法挣脱的少年听到最后这一句,却忽然有了动静。“唔……唔!”他的唇被捂按得太紧,直到气息低促的傅斯岸终于微微将掌心挪开,少年才终于得以说出话来。“不是……不是的!”舒白秋说的,却是再清晰不过的否认。少年满眼意外,他根本没想到先生会提起这个。“不是因为、我做了决定……”舒白秋努力解释。“是我之前,去医院复查的时候,麻医生说——”他的答案,完全与傅斯岸的猜测大相径庭。“说先生,最近火气有点旺。”“所以,所以我才想帮忙……”作者有话要说:火气是够旺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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