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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光线明朗的清早。而在舒白秋的视野被迅速濡湿之前,他还无意中向下扫过一眼。瞥见了自己的腿间。在他的身前,恰于此刻,先生同样抬眸望了他一眼。也是这时,舒白秋才意识到。先生居然还穿着齐整,戴着眼镜。他连手臂上的衬衫袖箍都还没有摘。男人这样俯身低头去亲,自下而上望过来时,依然透着平日的优雅斯文。细边的银丝眼镜更显得他文质彬彬。与傅斯岸此时的动作,却愈发显出了一种极度的反差。更让人羞尺到眼廓红透。“……”只此一眼,舒白秋就不敢再多看。他以手臂掩面,更深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太……太超过了……而舒白秋的另一只手还搭在身前男人的肩上。纤细皙白的指尖,与衬衫都掩不住其下肌肉廓线的紧实肩颈相衬,其对比之鲜明。同样令人一见耳热。舒白秋的手原本是下意识地碰到了对方的肩,可是,因为先生刚刚说的想要抱一下。他到底还是没能舍得推拒。反而成了搭按着的近乎迎合。身前的碰闻始终未停,没多久,少年紧咬的唇瓣就再难禁住冲击。后来,舒白秋甚至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却仍然没能压住破碎的鼻音。少年纤长的脖颈下意识后仰,无法自抑地引颈哭吟。他唯一的慰藉,就是长裤的睡衣还未被褪下,惹人的添吻也还相隔着两层。可是舒白秋根本不知道,这仅剩的阻隔,都多么脆若。真正剥开的动作,远比他预想中更轻易利落。“……呜、咿……!”再无相隔地切实被碰到时,少年猛然被激出了泣声。他漂亮的双眸圆睁,大颗的泪珠倏然从眼尾滑落。如果不是被身前的男人按住,舒白秋甚至更可能会有一下受激的弹动。即使被腿跟的大掌压按着,舒白秋的后腰仍旧霎时抬高,露出了同样被熏染成薄粉的浅软腰窝。就连他柔圆的豚廓,都在细细打着颤。可即使如此,前方的冲荡居然仍未有分毫的停歇。舒白秋的身形仍在被迭折,他的脚踝被抬高,不盈一握的皙白踝骨,都被清晰地掐握出了整圈的印痕。在仰面的湍流浸没之下。少年根本没被允许有任何的推拒。直到舒白秋的趾尖都在挛颤,腿跟抖到令人不忍心时,他才终于在祈祷般的渴切中,等到了先生的松口。可是这本该如同大赦的松开,却生生停在了少年要去之前。“…………?”舒白秋一开始甚至没能反应过来。他怔怔地,睁着近乎涣散的湿漉双眸。身体却已经早于理智之前,就已经扑簌地掉下了大颗的成串眼泪。失神落泪的少年。可怜得让人心尖发软。也可爱到让人心火更盛。因为昨晚一直在担心没能休息的傅斯岸,少年其实没太能睡好。加之舒白秋本就青涩,根本受不住这种对待。尤其还在越来越亮的晨光之下。所以少年的潮涌,其实速度很快。可是他偏偏却在最后的咫尺边缘,被傅斯岸松开。甚至就连根底都被坏心眼的男人扼住。被故意拖慢了时间。故意松口之后,傅斯岸甚至还去吻触了其他地方。他不止曾圈控过少年的踝骨,也会用手掌将舒白秋的压按分开,在皙白的腿侧和都落下了啄触。慢条斯理,留下的却是最艳的印痕。受不住掐扼而痉孪的少年,还会被傅斯岸更深地彻底折迭。纤长的小腿都被按在了枕头两侧。傅斯岸还俯身去亲了那鲜少见光的膝窝内侧。在每一处细软到不堪一碰的部位,印下独属自己的烙痕。直到少年被亲得各处都留有瑰痕,傅斯岸才终于将软到可以被随意压迭的小啾放开。他复又返回了松口的原处。重新覆住了那已经略显虚弱的地方。——再度激惹出了颤哑的泣音。就这样反复挑火,又有心放置。最后傅斯岸硬是拖到了将近一个小时。直到少年细白的腕间,那洇湿了表带的手表都开始发出长时间峰值过高的心率提醒。傅斯岸才终于将口下的小啾放开。让昨晚因为担忧而没能睡好的舒白秋,就这样被直接欺负到昏晕了过去。室内的声响终于稍稍平寂。被合拢了深色遮光层的窗帘,也再没能流入扰人安眠的光线。宽大的床被间,被仔细收理过的少年半埋在软枕中,沉沉睡着。这一次,他终是被耗空了所有体力。再不会因忧心而浅眠惊醒了。床边,依旧衬衫齐整的傅斯岸俯下.身来,以唇轻轻吻去了少年颊侧的泪痕。明明男人连轴工作,通宵未眠。他那淡漠俊冷的眉眼之间,却全无疲倦。反而有着欣愉的餍足感。傅斯岸将轻暖的鹅绒被给睡着的少年仔细盖好,他的目光又落在了男孩的唇畔。水色艳润的软唇上遍布着明丽的咬痕。有舒白秋自己咬的,更也有傅斯岸印出的齿痕。啧。傅斯岸用舌尖舔了下自己硬利的犬齿。从昨日到今早,虽然始终没有睡眠休息,但这点工作时长对于傅斯岸来说,其实尚且不算什么。即使外表需要看起来更疲惫一些,这实际上也不会对傅斯岸产生多少影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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