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墨尘可能对他存了几分奇怪的心思,但又遇到了那样的事情。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已经过了五年了。对于他来说,这五年没什么不同,还因为身边少了男主大杀器,生活平静了许多,这五年,按部就班地活着就可以了。但是男主不一样。这五年对他来说就是一个蜕变,从少年变成了青年,从青涩变得成熟。如今的墨尘,没理由对他还有感情,如果有,更多的应该还是不甘心和想要报复。等不到叶臻的回应,墨尘忍不住地蹭了蹭他,“师兄……”这一声,和五年前的,倒没有太大的区别。叶臻心下一动,却道,“墨尘,你想要把我禁锢到什么时候?”“我要是不绑着你,你就要跑了,”墨尘的声音很轻,“叶臻,你知道吗?我很久没有睡过觉了,我只要一睡,就会做噩梦。”这是在跟他谈心事?叶臻不动声色地问,“什么噩梦?”“我梦到你挖了我的金丹,把我扔在荒郊野岭,就跟着白永嘉走了。”墨尘的声音越来越低,“叶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你和小师妹,每晚是不是也这样睡在一起?呵……”墨尘却不再说话了,叶臻等了一会之后,才发现墨尘竟然抱着他睡着了!那只手竟然还放在他的大腿内侧,不愿意挪开。叶臻额上青筋暴起,墨尘这发的是什么疯,这是要拿他当抱枕吗?但是他现在不仅被墨尘当抱枕,还被几根藤蔓缠着双手双脚,连动都动不了,不可能把墨尘推开。而且他也不想喊白永嘉过来帮忙。这样的场景太过于奇怪,他不知道怎么跟白永嘉解释。胡思乱想了一阵之后,叶臻不知不觉之间,竟然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睡着了。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无一人,只有腰间的疼痛告诉他,昨晚的一切不是梦。墨尘真的来过了。只是,这都两次了,叶臻还是不知道五年后的男主,究竟长什么模样!“师兄!”白永嘉高高兴兴地推门而入,“你睡了好久了,果然是上火了吧,这盅药你喝了!”白永嘉端着一个碗走过来,里面那黑乎乎的液体,散发出奇怪的味道。叶臻伸手接了过来,眉头一皱,一饮而尽。“好了,”白永嘉松了一口气,“师兄,你要是还是不舒服,记得告诉我啊。”叶臻:“……我没事,你先出去吧,我要穿衣服了。”“哦,”白永嘉应得干脆,“师兄你快点啊,听说太上派今日还有比武大赛!”“知道了。”按理说当着白永嘉的面换衣服也不是不行,不过,叶臻看着自己的身体,不单单是腰间,还有大腿内侧,脚踝,手臂……都有或轻或重的痕迹。也不知是被狗咬的,还是被狗爪子掐的。要是被白永嘉看到,指不定被当成中毒了,就要给他吃些什么奇怪的汤药了。叶青蒙同意让白永嘉和叶臻代替千决宫来太上派参加寿宴,其实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此时恰逢太上派三年一度的比武大赛要开始了。太上派之人,以武为道,杀伐果断,心性坚韧不拔。能够观得太上派一次正儿八经的试炼,对修为也有好处。不像千决宫以“决”为主,飘飘然间就要了他人性命,两派人士所修之道截然相反。叶臻记得,未来的男主,就是联合了太上派,才把千决宫一举歼灭,彻底绝了千决宫在沧溟大陆的传承。所以,这太上派……叶臻甚是不喜!不过白永嘉倒是很开心,毕竟能够近距离观看太上派的比武,可是很难得的一件事情。如果不是这次碰巧要为严长老的爱女办生辰宴,他们也机会来,毕竟这只是太上派内部的比试而已。不过,女子十五及笄之年,也要选夫婿了。叶臻看了白永嘉好几眼,有点怀疑师尊是不是想要趁机为白永嘉解决一下终身大事?毕竟白永嘉也只是比墨尘大了一岁而已,却至少没有结亲,他倒是有些急了,太上派的,也不是不可以,至少门当户对了。虽说修仙之人不会太着急子嗣之事,不过叶臻还是喜欢白永嘉身边可以有一个知冷知热之人陪着。白永嘉被叶臻看得心里发毛,不由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师兄,怎么了?”“永嘉,你在千决宫里可有什么喜欢的女子?”“怎么……怎么这么问?”白永嘉结结巴巴地回答,“那……那自然是没有的。”这也太纯情了。叶臻失笑,“无事,只是随便一问罢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