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端嘿嘿两声:“我们四人小分队哪来的第五人?”“不多逼逼了,操作取胜。”风翎磨刀霍霍地就率先开团了。黎夏紧随其后。一波下来,黎夏这边就他和中路活着,对面只剩下顾廷晏和瑶。“看我操作。”上了高地的黎夏选择先冲,然后和曜两人来了波神仙打架,两人从秒换复活甲秀到复活甲换名刀,名刀换辉月。看得场外人一愣一愣的。最后黎夏先倒下,说了一个字:“草。”他竟然没干过顾廷晏,不科学。顾廷晏盯着他的镜看了一秒,随后被婉儿收掉了人头。剩下的瑶守不了,他们的水晶当场波爆炸。黎夏盯着胜利的旗号,只觉得浑身舒坦。这把结束,叶清宇不服,要再PK,黎夏却是感觉酒劲有些上头,便下了场。“不来了,回去了。”兄弟几个看他这情况,也选择了下场。为了不让叶清宇再纠缠,风翎跟他定了私下1v1的solo。叶清宇这才做罢。一行人就这样回了宿舍。临到开门,风翎问道黎夏:“你要不要跟我睡?”他这句话问出口,就被耳尖的顾廷晏几人听见了。叶清宇靠着自己寝室门,很是鄙夷地说道:“呵,都光明正大搞上了,刚才还不敢承认。”“你懂个屁。”风翎甩给他一个冷眼。第10章 酒后梦游“不用,我门反锁的。”黎夏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不用担心。安靖拧眉叮嘱道:“那你可千万把门锁好,还有窗户。”“放心,夏夏什么时候开过窗?”路端插话道。被三位基友念了几遍,黎夏在顾廷晏几人的疑惑中进了卧室,并且反锁了门。“他几岁了?睡个觉都要唠叨几遍。”叶清宇在黎夏进屋后,又开启了嘴炮模式。“你少说风凉话。”路端不客气地回道。说完,他们就各自进了卧室。······半夜,顾廷晏是被敲门声敲醒的。捏着眉心,他开灯起床,透过猫眼一看,看见闭着眼睛穿着蜡笔小新同款的某人,他一度以为自己眼花了。思考三秒后,他开了门。黎夏由于酒劲上来,此刻白皙的脸上脸泛着几分绯色,十分可爱。顾廷晏盯着他,来了兴趣,主动给像僵尸一般伸着双手的黎夏让了路。黎夏进了屋,迷迷糊糊豪横一句:“晏狗,给大爷倒杯水。”顾廷晏在这一句后,走到黎夏面前,想探究他是否在装。“你想喝水?”黎夏似乎在做梦,生气不足垂着脑瓜道:“劳资···被你榨干了,还不给···咸鱼水喝?”榨干?顾廷晏的焦点停在了这暧昧的词语上。而思维陷入自我意识的黎夏,见水还没到,就自己开始在屋里摸索起来。看着黎夏的动作,顾廷晏的脑海浮现出了风翎刚才的对话。两者一结合,他立刻就懂了,黎夏这是···梦游了。考虑到不能叫醒梦游的人,顾廷晏无奈地扶了扶额头,随后再次走上前,轻柔地搀着他的手,把黎夏带到了沙发上坐着。渴得不行的黎夏嘤咛一声,一句撒娇让正在倒水的顾廷晏嘴角狠狠抽搐了下:“晏晏,我渴。”如果黎夏清醒地听见了自己对顾廷晏的称呼,他铁定会跳起来狂甩自己几个巴掌,再加上一句:“真是恨铁不成钢。”而顾廷晏却认为此刻的黎夏的行为是妄想症的体现。毕竟知道黎夏曾经喜欢过自己,或许就臆想过这样叫。但这称呼却给他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他很是回味。顾廷晏狭长的凤眸微闪,端着水杯走到黎夏身边坐下,靠着他耳畔低声蛊惑道:“想喝水,再叫一次。”本以为黎夏软糯的的唇会再冒出那称呼,但他想多了。黎夏别过头,骂骂咧咧道:“晏狗,你特么是想渴死我去找你的小情人?”顾廷晏被他这样子逗乐了,轻笑着说:“就算找了,又如何?”“分手。”黎夏身体僵硬了几秒,生硬地吐出两个字。顾廷晏没想到他的回答是这样的,他还以为黎夏会挽留什么。不过他也没再逗弄他,而是把水杯递到黎夏唇边,让他喝水。几大口喝完水的黎夏,在顾廷晏擦拭嘴角的同时,站起来摸着向床的方向走去。一沾床,他是倒头就睡。顾廷晏居高临下地打量了眼前的“黄毛小子”一眼,接着转身出了门。走到黎夏的门口,一拧门把手,才发现门是关着的。他很是怀疑黎夏是否是奔着自己“有备而来”,想对他“图谋不轨”,不然为什么梦游会恰好游到他的门口,还能准确认出他是谁。要说没点小心思,他是绝对不信的。“行,就看你明天醒了怎么说?”顾廷晏丝毫没考虑叫醒黎夏的三个好基友,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进了屋,关上门,瞧着床上睡得香甜的某人,顾廷晏选择了···睡沙发。次日,当晨曦的光芒洒落在屋内时,黎夏蹭地睁开了眼睛。扭头,看到沙发上躺着的某人,他差点儿就吓出鸡叫。快速扫了一眼屋内的装置,他原本想的“晏狗夜床民宅”变成了“黎夏误入狼屋”。“卧槽了,怎么梦游游到这人屋里了?”黎夏在心头批评自己,又甩了两个无形的耳光,才蹑手蹑脚地轻步下床,猫着身子踩着小步,抿着唇,试图不发出声响地离开这“危险之地”。他边走,边观察顾廷晏,祈求他千万不要醒来。安全走到门口时,黎夏松了半口气。随后他轻轻抬手握住门把手,看着顾廷晏的方向,慢慢向右拧。“加油,就差一点儿。”黎夏手上感知着锁开的趋势,紧张得每根神经都仿若琴弦般僵直。终于,过了大概十秒后,门开了。黎夏慢慢把门打开,又瞟了一眼顾廷晏,接着迅速转身,出门,关门。这一套操作下来行云流水,丝毫不见拖沓。可只有黎夏自己知道,他背上都在冒汗。几个箭步冲到自己卧室门前,开门后,进了卧室,他提着的半口气才彻底咽了下去。“妈的,大清早就玩‘虎口求生’,真是刺激。”黎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副死里逃生的模样。刚拍完,他突然想起一件让他有种五雷轰顶的事情。那就是,他好像掉发。“妈的,完犊子了。”黎夏脸上似带了个“痛苦面具”,双手抱头揉了揉自己遭乱的头发,这一揉,他放下手一瞅,手上正有三五根金灿灿的细丝。“啊啊啊啊啊,要是晏狗拿头发说事,可如何是好,为之奈何,为之奈何?”黎夏抓着自己掉落的头发,背着手手在屋内连胜哀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