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家桢斩钉截铁地道,“放心吧,不可能的,他们要真在一起我就直播倒立吃泡面!”他认真分析起来,“我觉得火火和张米朵说不定能成,女主遭遇渣男情感受挫的时候遇到真命天子,哥哥叫得多亲热啊,欧巴、米朵xi,剧里都这么拍。”陈其亮看他说得有鼻子有眼,觉得似乎挺有道理,便把手里的箭全投了许灼张米朵的「序章CP」。虽说他知道许灼过去可能对男人兴趣更大些,但那都是过去。世事无绝对,喜欢一个人也无关性别,这样想着他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箫家桢看到他的选择,也跟着投,“我们这波稳了。至于我老板……”在箫家桢的印象里,周椋就那种谁都配不上自己的性格,“他估计要孤独终老。”“哈哈哈。”陈其亮没忍住笑出了声。箫家桢也跟着笑,但表情一滞,陈其亮也顿了顿,这才反应过来一直有些尴尬的两个人,竟然聊了这么半天。尤其是箫家桢,此时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人家先前那样捉弄你,你还在这里哈哈,是不是傻。二人僵持着。这时,身后公寓的电梯内下来了大批工作人员,其他几位经纪人和助理迎了过去,现下给了箫家桢溜走的理由,“看来录制结束得差不多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等等。”陈其亮出言叫住了他。箫家桢脚步放缓,“我真的有点急事,有什么事下次再说……”陈其亮却大步绕到他的面前,身形高大的他在箫家桢面前犹如一堵墙,箫家桢避无可避,只能抬眸望着他,眼底的疏离客气中浮上一丝埋怨。陈其亮轻咳一声,“我可能还欠你一句道歉。”箫家桢微微出神。陈其亮的面色诚恳,“一开始你把我当成代拍的时候,我就该及时和你坦白,但可能是因为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在圈内看到像你这样认真,认真到有些偏执的人了,当时就起了点恶作剧的心思,是我不对。”切。箫家桢心底一直团着的怨气这才消散,他接过话,“好吧,我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确实应该问清楚再行事,白白闹了两次笑话。”陈其亮插兜,懒散地笑笑,“行,那说好了,之后别再躲着我了。”箫家桢点点头,眼见着陈其亮要走,箫家桢连忙跑到汽车后备箱,拿出一箱橙子和一桶茶叶,飞速塞到陈其亮的副驾。陈其亮二手车内饰老旧,座位掉了不少漆皮,手动挡的储物格里装着打火机和裹腹吃剩的半袋饼干。“亮哥,这是给你的赔礼,早买了一直没机会见着你的面。我走了拜拜!”东西扔下,箫家桢就头也不回地跑了。陈其亮看了眼那两个东西,咧嘴笑了下,看了眼顶层亮光的房间,开车走人。两人都没注意到刚才蜂拥上楼的经纪人助理们去而复返,还带着满脸的疑惑,正和保安交涉:“怎么回事,敲门半天都没人应,奇怪……”——次日清晨,许灼在柔软白净的大床上自然醒来。面包的气味夹杂着煎蛋培根的焦香进入到他的鼻尖,他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看向厨房里正在做三明治的周椋。体内的多巴胺又有躁动的趋势。昨晚混乱又怦然心动的记忆扑面而来。当时门铃疯狂响起,还连带着经纪人们捶门的声响。许灼有些分心,还担心张米朵他们被门那头的动静闹醒,时不时地瞅他们所在的餐桌一眼。周椋似不满他的注意力不集中,搂着他的双臂更加用力,惩罚性地轻咬了下他的嘴唇。后来,二人沉浸在从未有过的曼妙体验,对其他的东西的充耳未闻,周椋的眉心微蹙,似不满旁人的打扰,架着许灼要进室内,途中还不小心踩了刘振东一脚。十分钟……早就不知道过去了多少个十分钟。最后差点闹到安保室的人找物业冲进来,周椋带着浑身的戾气打开门,对经纪人们说着满嘴的胡话,“都喝醉了,没听到。”另外三位早就烂醉如泥的艺人被自家的工作人员接走,防盗门合上的那一瞬间——一直在门边橱柜后躲着的许灼窜了出来,黏进周椋的怀里。周椋托着他的脖子,继续刚才的予取予夺。许灼的动作笨拙又生涩,全然只顾着如何对周椋侵占更多,如何在周椋那留下更多自己的印记,喘息声渐重。他一点也没醉,纯凭着本能在摸索。周椋的手抚进许灼的后背心,一片燥热。他瞳孔里闪过竭力的自持,轻拍了下许灼的后脖颈,然后柔唇相离。许灼慌乱又不解他为什么突然停下,急躁地要再吻过去,周椋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将其拥到床上放下。扰动了下许灼有些汗湿的刘海,周椋说:“你还在生病,先好好休息。”许灼确实有些头晕脑胀,带着病后的虚弱,但他不愿意放周椋走,明明浑身没什么力气,但抓紧周椋胸口衣料的双手却有很大的力气。周椋无法,脱去外衣,掀被把许灼揽进了怀中。许灼原本是打算趁机再做些小动作的,但是周椋的怀抱实在太舒服,许灼跌进去,很快就睡过去了。……现在。正在切水果的周椋心有所感,回头的时候正好和许灼对视。许灼愣神,不好意思的情感猛烈涌出,昨晚是情到兴头满脑子毫无理智可言,现在冷静下来,细想之下脸热得不行,他昨晚和周椋真够疯狂。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