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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翎没有反抗。反抗也是无用的。他主动解了两颗扣子,脸虽然被迫仰起来,视线却没有聚焦,颈部的金粉被洗掉了,皮肤却愈显光洁细腻,像一件无暇美玉。仅供韩弘煊玩赏。韩弘煊早知道他做过准备,亲吻和拥抱都省了,将苏翎翻转过去,压着他的肩膀,强迫他放松。一别半月,韩弘煊发觉自己对这具身体竟有些想念。苏翎的呼吸急促了些,被尖锐的痛感激得一抖,含糊地求饶,“韩先生,我跳舞的腰伤还没好,您慢一点......”但是很快的,他那少许的挣扎就被压制下去了。恭敬的称谓也随之消失,欲望的漩涡开始拽着他堕落。苏翎熬红了眼眶,手指无力地抓着皮革面料,直呼韩弘煊的名字。看似情愿,实则不过是别无选择地献上自己的一切。做了三年情人,他已经深谙韩弘煊的喜好。这个在外人眼里看似斯文冷峻不苟言笑的男人,私底下却有相当强权暴戾的一面。工作压力大了,拿苏翎发泄是常有的事。可惜苏翎不是那种一昧委屈退让的小情儿,被弄狠了也会咬着牙口齿不清地骂人,有一次甚至拿床头的台灯砸向韩弘煊,给韩弘煊的右肩弄了一道缝合六针的伤口,至今还能看见浅浅的一道疤。可这偏偏也成了一种扭曲的情趣。平日里清冷疏离的美人,在韩弘煊手里被逼出一点仅余的反骨。韩弘煊纵着他在此时直呼自己名字,纵着他诅咒骂人,那是种虚假的平起平坐的特权。最终还是苏翎落败,会说些他在清醒时决然不会出口的放纵的求饶的话,直到韩弘煊觉得餍足,才肯放过他。这一次又到凌晨,苏翎下床时浑身酸软,几乎要跪在地上。他腰伤没好,隔天还有演出,那段舞蹈solo都不知道能不能坚持跳下来。韩弘煊接完一通电话回到卧室,就见苏翎一手撑着床沿勉强站立,另只手里拿着衣服。“去哪儿?”韩弘煊皱眉。“我回家了,不打扰您休息。”苏翎声音半哑。还不待他穿衣,韩弘煊一把拿过他手里的衣服,扔回床尾凳。就是这几个月的事。过去的苏翎不会在事后急于离开,偶尔还会在韩弘煊怀里说几句温软的话,现在却好像唯恐多留一丝痕迹。韩弘煊压住心里那一丝微妙的不悦,挡在苏翎身前,说,“今晚就住这儿,明天什么时候的飞机,让司机送你。”第2章 分明是一件予取予夺的玩物韩弘煊不放人,苏翎只得留下。两人同床共枕睡了一晚。清早醒来,苏翎发觉自己躺在韩弘煊怀里。长达三年的习惯,太过根深蒂固。就是他想改,一时也改不过来。苏翎屏着呼吸,轻轻后退,韩弘煊手臂一捞,又将他摁回臂弯里。苏翎低哼一声,腰上的旧伤因为臂力的摁压而隐隐作痛。睡了一晚不见好,这股痛意只是更明显了。韩弘煊注意到他神色微变,问,“怎么了?”苏翎却什么也没说。以他对韩弘煊的了解,如果时隔多日才见一面,晚上的一轮还不算完,往往清早还有一次。苏翎昨晚想要回家,就是害怕今早这一茬。偏偏韩弘煊兴致不减。男人干燥温热的手指拂过他的前额,拨开覆额的碎发,露出他漂亮清凌的眉眼。苏翎在舞台上劲歌热舞时,总是被妆效扮作一个明艳张扬的偶像。可是卸妆以后的他,却有一种生人勿进的冷清感。不是刻意装出来的那种,而是天生就有那一股冷淡不易亲近的劲儿。三年前韩弘煊动用了一些手段才把他收到自己身边,起初也以为玩玩不多时,几个月下来就该腻了。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随着他的权势与财富愈增,向他投怀送抱的人也越多。唯独对苏翎,他始终不觉厌倦,少则一周多则半月,总要抽空叫他来陪自己一两晚。过年前后这阵子,韩弘煊忙得抽不开身,这半天他既然留给苏翎了,就不会白白浪费。“喝水么?”他问怀中人。苏翎垂着眼,“嗯”了一声。韩弘煊拿过床头的水瓶,自己先喝一口,再俯身喂水。清凉液体入喉。接着,就是不容拒绝的一个吻。经过前一晚的放纵宣泄,今早的韩弘煊多了几分耐性。苏翎起先抗拒得并不明显,当韩弘煊掐住他的腰身,将他压向自己,他蹙眉忍了忍,脑中闪过韩弘煊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心知自己扛不住,只得低声乞求。“韩先生,我的腰伤没恢复,明天演出还要唱跳三首歌。”苏翎抬眸,看向面色不虞的男人,声音愈低,“您让我来吧......”男人眯了眯眼,苏翎少有开口求他的时候,韩弘煊倒也不是不顾惜他的身体。见苏翎一脸畏惧的样子不像是演的,韩弘煊松了手,躺回靠枕中,这意思很明了,等着苏翎好好服务。到最后韩弘煊总算满足了,苏翎去了盥洗室。伴随着流淌的水声,不时听见他发出几声低低的呛咳。韩弘煊披了件浴袍走到他身后,安抚似地揉揉他的头,吩咐,“一会让管家给你叫个按摩理疗,下次见我,要把身体养好了。”苏翎没有应声,待到韩弘煊离开盥洗室,他撑着洗手台直起身,又慢慢抬头看向镜子。盥洗室的灯光比卧室更为明亮,镜中反射出的那个人却让苏翎感到一阵陌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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