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委凑了过来,笑着说,“新闻系超多小甜O,哥能不能脱单,靠你了哇。”林落一把一推开体委,“哼,诡计多端的臭A,离小爷远点儿!”一群人又吵又闹,欢欢乐乐地吃着烤串,喝着冒泡的啤酒,这一刻是属于少年们纯粹又温馨的大学时光。天空下起了雨,盛夏未消的热忽而冷却了下来,金秋即将来袭,风也变得清爽了起来。只是夜风,会有点冷。吃饱喝足后,一群人打道回学校,下着雨,没多少个带伞的。“要不,冒着雨跑回去呗!”“一起淋过雨,然后暴力撕掉别人的伞!”“哈哈哈,你小子是懂撕伞的!”一说完,一个个像上了发条的小火箭,直接冲进了雨中,少年们在雨中快乐地奔跑,笑着闹着。少年们一路跌跌撞撞,朝着时光的隧道跑过去,跑过他们的十八九岁。这是这年纪该有的朝气,该有的活力,该有的张扬。路上有行人驻足停留,两鬓发白的两个老教授撑着伞,其中一个老教授被雨水模糊了的眼镜,他看着那一群朝气蓬勃的少年们,露出了羡慕的笑。“年轻真好啊。”戴眼镜的老教授笑着感叹。另一个教授扬了扬下巴,“可不是嘛,我这年纪时,直接跳到学校湖里抓鱼,还被通报批评。”戴眼镜的教授哈哈大笑,“是吗,老朱,看不出来你这么皮啊。”“谁青春没点黑历史。”朱教授摇了摇头,想起往日的青葱岁月,眉眼里是怀念。两位教授还没有走远,建筑系的那群沙雕们开始对着天空喊,压力太大,要把学习的压力全部喊出来——“我希望新的学期无惊无险,别挂科啊!”“希望我的头发越来越乌黑浓密!”“希望新学期的制图作业不用熬通宵!”“保命要紧,求建筑系的挂科天王捞捞我啊!”“我最怕朱教授的建筑设计,真的好难,求他高抬贵手!”“对对对,我也怕他,每次上课都黑着脸,像欠他几百万,真的太吓人了!”“……”两个教授听完,顿了一下,然后发出了爽朗的笑声,戴眼镜的刘教授对朱教授说,“看看你,建筑设计,把孩子们吓成了这样!”朱教授又好气又好笑的摇头,开着玩笑说,“一群小兔崽子,制图作业得多来点!”谢子衿住校外,坚决不和建筑系的沙雕们同流合污,乖乖地站在屋檐下躲雨,等着迟朝衍来接。主要是,转季了,淋雨容易生病。他听着沙雕们的言论,忍不住笑了,嘴角刚扬起,瞬间僵住了。谢子衿的目光对上两个撑着伞的老教授时,他的表情差点裂开。这……他还在想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跑路时,刘教授就开口说,“哈哈哈,老朱,这不是咱们系的小谢吗?”被逮个正着的谢子衿背脊一僵,无处可逃,赶紧礼貌地鞠躬问好,“刘教授好!朱教授好!”完犊子。大型社死现场。接下来要怎么编……“小谢啊。”朱教授干咳了几声,故作严肃地端着架子,“你觉得建筑设计难吗?”冤大头谢子衿眨了眨眼,“我觉得还好。”“这样啊。”朱教授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大家似乎对我很不满啊。”谢子衿赶紧摆手,支支吾吾,牛头不对马嘴地说,“这……严师出高徒啊,严格点好……”刘教授看着为难的谢子衿,善良地解围,“老朱啊,你就别为难人家小谢了,自己有多严格,你别拽着明白装糊涂。”“哪有为难小谢,我可是一直夸他的。”朱教授不解地看着刘教授,奇怪地问,“再说了,我平时脸有那么黑吗?”刘教授调皮地耸了耸肩,“下次上课,带一面镜子,自己照。”朱教授豪迈地说,“成,那我下次照照镜子。”说完,两位教授又哈哈地笑了起来。谢子衿站在原地,瞅着平日上课万分威严的两位教授谈笑风生的模样,忍不住跟着笑起来。此时,迟朝衍撑着伞走过来,见谢子衿正在和两位教授聊天,没有上前打扰,礼貌地站在远处等着。朱教授眼尖,看到了迟朝衍,调皮地说一句,“那不是,我们建筑系的小赘婿吗?”谢子衿的耳根子一热,马上就脸红了,“……”刘教授特别善解人意,赶紧制止,“你别乱说啊,人家小谢不好意思了。”朱教授朝迟朝衍招了招手,还不忘夸他,“小迟啊,建筑力学学得特别好,不转来建筑系,可惜了。”“制图结构也学得很好。”刘教授跟着感叹,看着窘迫的谢子衿,故意提醒,“但是吧,还是我们小谢更优秀一些。”谢子衿脸更红了,“……谢谢教授夸奖。”迟朝衍见状,赶紧跑了过来,对两位教授礼貌问好。两位教授又说了几句,决定不打扰这对小情侣,撑着伞走了,一边走还一边讨论。“老刘啊,真不是我严格,他们学得是起得是房子,要是不设计好,存在安全隐患,那是大问题。”“好了好了好了,别解释,我知道。”“……”谢子衿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忍不住笑了。呐,威严的教授其实是可爱的小老头,他们也八卦!迟朝衍将谢子衿搂在怀里,故意逗他,“我们小谢啊,确实更优秀一些。”谢子衿瞪了迟朝衍一眼,捶他几下,“别老蹭建筑系的课,教授们都知道你是赘婿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