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朝衍非常听话,果然把那一张裱起来的检验单藏起来了,但是在开拍时,他从包里掏出一条围巾——他戴了那一条粉红色围巾!大一时,谢子衿亲手织的那一条!当天采访时,有新闻系的程教授突击检查,不知道教授哪根筋不对,那天居然全程听着他俩的采访。碍于教授盯着,谢子衿不敢现场虐狗,幽怨又阴森地看着迟朝衍那一条破洞的骚粉围巾,早就想好了地狱十八层,要一脚把骚里骚外的狗子踹穿十八层地狱!丢人呐!!!结束采访后,迟朝衍还没有来得及回家,就被谢子衿重拳出击,又被“揍”了!狗子表示:立正认错,绝不改正。众猹们深扒了破洞款的粉红色围巾背后的故事,得知真相后,纷纷惊掉下巴!他给他织围巾!他真的好宠他!他居然戴那么丑的围巾!他真的超爱!⊙^⊙双学霸的采访火出圈,就连高冷严肃的朱教授在教建筑设计时,也忍不住调侃一句,“我们小谢呐,画图是真的棒,就是手工活差了点。”手工活差了点的小谢耳根子红红,差点无地自容,“……”当天晚上,一条狗的惨叫声回荡在一百五十平的公寓里,谢子衿拿着扫帚追着迟朝衍。“迟朝衍!你今天必死——”“谢子衿!你轻点!你真可能会守寡的!”谢子衿:“……”·迟朝衍穿着“谢子衿”牌的羽绒服,耀武扬威地炫了一整个冬天。北城的冬天最冷,零下十几度,狗子穿着谢小O买的温暖羽绒服,裹着那一条像是被狗啃过的骚粉围巾,趾高气扬地渡过了凛凛寒冬。除了在校园炫,寒假时,狗子还要跑到迟氏集团去碍小气的总裁的眼。小气总裁迟朝渐气得给谢子衿转了一笔巨款,要求谢子衿把狗牵好,并建议最好笼养。寒假时,谢子衿留在了北城。自从上一次他和宁秀芹决裂后,他们之间断了联系,逐渐成了老死不相往来的陌生人。两人之间,除了那一段无法改变的血缘纽带关系,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冷漠与疏远。他们,选择放过了彼此。狗迟舍不得他家谢小O孤零零一人,陪他一起在北城过年。放寒假前,大伙儿习惯聚餐,相约吃炸鸡,大吃一顿,庆祝有惊无险又度过了一个学期。大二的建筑狗们,肉眼可见地比大一时,沧桑了许多,饱经风霜的他们,发际线跟西湖的水位线一样,日渐往上爬。西湖的水位是被早上五点爬起来搞背诵的文科生哭涨的,建筑狗们的发际线是被暗无天日的画图弄秃的。熬了一个半月赶期末考的沙雕们,一个个面色蜡黄,印堂发黑,半死不活。体委一脸凄凉,喝着冒泡的啤酒,“今早起来,照了一下镜子,没认出自己,差点成了灵异事件,我还以为是镜中有鬼。”班长绝望地摇了摇头,“我秃就算了,计算机的那死鬼也快秃了,我俩以后的娃,可怎么办?我现在就得存一个基金,以后要给我的娃安排植发。”“落哥啊。”学委撞了撞林落的肩膀,同情地说,“你这才转去新闻专业一个学期,怎么黑了这么多。”“什么玩意儿,黑了显牙白,全场我牙最白!”秃了黑了的林落赶紧指向在一旁啃炸鸡的叶勤理直气壮地说,“我这点苦算什么,你看看叶哥,学了养殖后,眼睛都被哭小了。”自己淋了雨,绝逼要撕掉别人的伞!新闻专业一样坑,除了基础理论,他们整日要在校园里跑采访,搞拍摄,还要摄像,风雨不改,日晒雨淋。“咔哒”一声,叶勤手中的炸鸡掉到桌子上,板着憋屈的脸,咬牙切齿地回,“……你特么再说,我就真哭了。”都是苦命人,互相伤害,有必要吗?!特么的,我等下还得回去喂鸡!寒假是别人的,养殖专业倒霉蛋,不配有寒假,要真晾着那群鸡鸭鹅牛羊猪一个寒假,它们死光死绝,别说课题没了,毕业都没机会了!我到底是为什么要看!动!物!世!界!啊!!!!林落担心叶勤哭,赶紧把桌子上的炸鸡捡起来,塞到他的嘴里,哄着,“来,继续继续,化悲愤为食量。”叶勤迅速将炸鸡吐出来,真要哭了,“呸呸呸呸呸呸!林落你这死小子!这炸鸡脏了的!”林落吓得赶紧转移话题,指向了谢子衿和迟朝衍,能黑就黑,“全场就你俩头发多,你们小俩口是不是背着我们悄悄植发了?”一说完,众人的目光转了过来,开始困惑地讨论。“生物工程系听说挺闲的?”“可不是嘛,迟哥都蹭成了建筑系的得意门生。”“他俩肯定背着我们整日吃核桃,用生姜互搓头发。”“哎哎哎!”和迟朝衍一个实验室的学长立马发声,“生物工程和闲不沾边,我们整个实验组有三个戴假发的,一个实验室这学期发了三十多篇C刊,人均三篇以上。”众人一听人家的学术成果,默契地闭嘴,流下了羡慕嫉妒恨的热泪。体委一边喝着酒,一边聊起大一时的青葱岁月,“害,由记得大一社团招新时,舞蹈社有个学姐O给我发传单,企图说服我加入舞蹈社,你们猜怎么着?”林落挑眉问,“怎么着?”体委两眼泪汪汪,“我说我是建筑系的,那学姐立马抽回传单,并且向我推荐了隔壁养生学社,她说建筑系的娃们非常合适养生,以前不懂,现在我懂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