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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摇床这件事在我家是家养小精灵干的活儿。”“哦,真难为你记得这么清楚。”德拉科将帘子一摔,转身就坐到了书桌前,背对着他说,“毕竟我三岁的时候就不用小精灵哄睡觉了。”他从书包里取出一个方方正正的礼盒,那是上午他刻意遗漏的,居然能留到现在。布雷司顿时就不困了。在好奇心催使下,他爬起来看了眼他那半边书架,上面每一个格子都被分门别类的新礼物填满了,为此某人可是忙活了一中午,午饭都是用巧克力对付过去的。“你拆情书呢,这么忐忑?”布雷司来精神了,盘腿坐在床上鼓动道,“要不我帮你?”“你脑浆是粉红色的吗,布雷司?”德拉科魔杖戳了戳那典型的斯莱特林冷淡风的包装,声音里却透着掩藏不住的犹豫。“要不我给你拆?”布雷司眼珠一转,大方地拍了拍胸脯,“专业拆弹手,专拆各种稀奇古怪居心叵测图谋不轨不怀好意——”“停停停,”德拉科扭头瞪了他一眼,“打算当傲罗你到我这投什么简历?能把穆迪抓进去么?”“嘿,”布雷司咧嘴一笑,“你爸总不可能寄咆哮信,你不会连这点信心都没有吧?”“你懂个……”德拉科忽然泄了气,整个人瞬间萎顿下来,比在走廊上见到波特变脸时还快。布雷司被逗乐了,差点笑出了声。“我敢打赌是本书。”德拉科哀叹道,“他就喜欢罚我抄写。”他一鼓作气打开了礼盒,果然见到一本书静静地躺在盒子里。但还有一捆羊皮卷放在边上,羊皮纸的束封是……一节指骨。布雷司轻轻吹了个口哨。灰黑色的指骨系在莎草揉成的毛绳里,卡在深棕色的羊皮卷中央,这意味着这卷羊皮纸是古代流传下来的原本、独一无二的孤品。在古代,知识是巫师直接的力量来源,为了确保这一力量不被窃取,他们费尽心机选用最为繁杂的方式记录知识,同时用最为激进的手段——砍下写作者的拇指——从源头杜绝泄密的可能。德拉科直勾勾地盯着指骨,却并非出于惊讶。人骨这东西,看多了也就没什么好在意的了,他在意的是指骨的颜色——黑巫师,毫无疑问。黑魔法这个词,有时候就是字面意思。羊皮纸保存得很完好,里面记录的是一首长诗:虽然人们认为,你更适合歌舞玩笑和游戏,对于战斗有所不足,你却身兼二任,既是和平的调解者,又是勇敢的士卒见到装饰金角的你,刻耳柏洛斯也变得驯顺,轻柔地摇着尾巴,当你从冥府返回时,它还用三条舌头舔你的脚和腿,向你致意……--------------------作者有话要说:注:最后诗歌节选自《贺拉斯诗全集·酒神颂》,原著古罗马诗人贺拉斯,以原诗的结尾作为开头;酒神,狄俄尼索斯(希腊名,古罗马神话里叫巴克斯);刻耳柏洛斯,古希腊神话中的地狱三头犬。第16章 16.梦生微澜葱郁的树林里阳光正好,阿波罗驾驭着光芒万丈的太阳车马刚刚驶过这片天穹,留下几道明亮的光柱穿过层层叠叠的枝叶,与林中一尊神异的金牛打了个照会。通体金色的野牛静卧在草甸上,它纯净的金色眼睫毛轻轻颤抖,风声响动,一条柔软的枝条忽而垂下,一只灵巧的猴儿抓着枝条悄然坠下,前肢朝金牛头上戴着的花果桂冠伸去……“——喂喂?”一张巧克力色的大长脸占满了整个视野,德拉科吓得从椅子上蹦起,惊魂未定地看着布雷司。“好端端的你怎么哭啦?”布雷司很是疑惑,穆迪那么欺负他也不见他哭兮兮地找爸爸,怎么突然就对着一张羊皮卷掉眼泪了?“谁哭了?”德拉科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却意外地触及了一片泪痕,惊讶地瞪圆了眼睛。“你看,”布雷司无辜地摊了摊手,“这可不是我梦到的——你那羊皮纸上怕不是被施了催泪咒吧?”他脚一踮毫不客气地坐上德拉科的书桌,抱起手臂冲他挤眉弄眼。“见鬼,明明是……”德拉科将羊皮纸铺到他边上,飞快地收拾好情绪,“就是一首诗,净堆一些毫无意义的词藻,把我熏的——”“得了,”布雷司对着羊皮纸两眼一翻,“我又不认识鸟语。”“你家不至于连个拉丁文教师都请不起吧?”德拉科挑眉,“我七岁的时候就能读原版古罗马诗歌了。”“哇哦,了不起!”布雷司热烈地夸赞道,“你这么厉害,一定没有童年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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