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心情复杂道:“你刚才说什么?”亓砚卿伸手将自己眼角的泪水擦掉道:“的确是我放的火,但是,我是被那家伙逼的,而且,我也不知道我放的火伤害会这么大。”景岳没想到亓砚卿会如此之说,深吸了一口气,随即说道:“那人说了什么?”亓砚卿将自己的胳膊伸到景岳的面前,随后说道:“那家伙给我下了毒,然后他说让我做一场戏。让你将我带走,在进入圣树之后,让我捏碎两个果子,其余的事情就不需要我管了。”景岳低头看向亓砚卿的手腕。只见在那手腕之上有一条黑色的线,那黑色的线正在不断腐蚀着手腕上的血肉。而那黑色的线,即便他没有靠近,都能感受到它的毒气。“我知晓我所做的事情不对,但是,我当真是没有办法了。”亓砚卿眼角红了红道,“我不是那人的对手,他的毒当真很强悍,我若是不听那人的话,我就会死在那人的手上。”说到这里,亓砚卿眸中闪过一丝茫然,随后说道:“他让我捏碎的果子好像叫做木中火和天离散,他说其他的事情不需要我管,他会给我送解药的。”闻言,景岳深吸了两口气,随即,伸手拍了拍亓砚卿的肩膀道:“这自然不能怪你,是他强迫你的,你除却这些事情还干了其他的事情吗?”亓砚卿想了一会道:“我到了东麟阁,就遇到了一个家伙,那个家伙将种子取走了。”话音落下,亓砚卿眸中闪过一丝惊恐。随后说道:“那个人很是可怕,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他下手非常的重,他一动手,我整个人连动都不能动一下。”说着,亓砚卿抬眸看向景岳道:“我所说之话当真是真的,你若是不信的话,我可以立下心魔誓!”还不等亓砚卿话说完,就直接被景岳按到了床上。景岳低头看着亓砚卿道:“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与你没有关系,我自是相信你说得话的。”说完,景岳直接转身走出房间。亓砚卿则是盯着景岳的背影,随即,直接阖上双眸。他所说之话,大部分都是真的。又岁的确说了让他捏碎两个果子,其他的事情不用他管。他的确是在进入东麟阁不久之后就遇见了知命花,而知命花在对他下毒之后,他的确是一动也不能动。种子也的确是被知命花带走了。想到这个,亓砚卿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至于自己被下毒。他好像从来都没有提过具体是谁给他下的毒吧!亓砚卿双眼微微眯起。这水就是越浑,这场戏才是越好看。与此同时,在小院外面,景岳沉着一张脸看着亓砚卿的房间。天狼上前几步道:“长老,那家伙所说的话,可是真的?”亓砚卿和景岳说话之时,并未压制,也并未布下禁制,这外面的人自然是能听见的。景岳回眸看向天狼道:“你觉得他所说的话是假的?”此话一出,天狼皱眉。虽说那星瑾说话的确不讨喜,但是,他也能觉察出,那星瑾所言的确属实。“那木中火和水中星与他有关,剩下的火焰与他无关。”景岳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也不是第一次与又岁和纵折怜打交道了,另外一种火焰并不是他们能掌控的。”“那他们会是合作关系吗?”景岳看向天狼道:“你找到另外一个放火的吗?”天狼摇头。“那不就是了,我们根本就不知道第二个放火的人是谁,而且,那家伙还能在放火之后直接藏起来。”景岳眯着一双眼道,“若是他们是一路人的话,那为什么在逃走的时候不将这星瑾一起带走?”天狼道:“也许那家伙还留在圣树当中?”“圣树的护宗禁制已经打开,并未察觉到有其他人。”说到这里,景岳嘴唇都有些哆嗦。这星瑾再怎么也是他带入圣树的,但是,那第二个放火的家伙的确自己潜入圣树的。他们圣树的护宗禁制平日虽是并未启动,但也是大开的,那家伙没有令牌,究竟是如何进入圣树的。而且,那家伙竟然在进入圣树之后,还能全身而退。想到这里,景岳眉头不禁皱了起来。难不成,是两面蛊动的手?在那种子之外的禁制之上,是以两面蛊的毒所制成的禁制,若不是他本人前来的话,就算是星天菇到这里,也不可能毫发无损。他刚才在靠近那星瑾之时,就已经查看过那星瑾的身上。他的浑身上下都没有一丝伤处。所以,这星瑾所说之话,多半都是真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