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良途:“......”他现在装死还来得及吗?应该可以吧,能的吧...(欲哭无泪)他几乎是红着眼眶,怀疑人生的问:“我们的故事,为什么你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啊。”邬倾:“我听过你对邬权说的话。”他眉眼微敛:“夏塔,不要试图瞒我,我知道的事情远远比你想象的要多的多。”景良途:“......”妈妈,他再也不乱玩了,一玩就玩脱。身为一个总裁,景良途面对这种情况突然升出一股叛逆。他硬着头皮道:“啊对,我们就是做了咋滴,我们是真爱为什么不能...唔。”景良途的嘴唇被堵住了。这个世界真是奇怪,明明让他回答的人是他,他回答后却还要将他的嘴堵住的人也是他。实在是太让人费解了。景良途的脖子雪白细长,面对这种猛烈的攻势,他就好像是即将引颈受戮的白天鹅一般,脑袋后仰,眼眶泛红,让人格外想欺负。想破坏。想看他流泪。想看他的眼睛里全是自己,没有第二个人的身影。只是这样的愿望,到底能不能实现呢。邬倾不愿意去想,只想让他与自己共沉沦。哪怕是被迫的呢?待这个冗长的吻结束,景良途整个人都陷进了绵软的床上,胸膛起伏着,忍不住的喘息,看起来当真是耗光了所有的力气。可怜又可爱。为了不让主角喜欢上自己的剧情再次出现,景良途缓过气来后,苦思冥想后对邬倾说了一句重话:“少爷,够了。”邬倾目光定定的看着他。景良途坐起身来,理了理自己凌乱的领口,嗓音冷静道:“少爷,我只是一个管家...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邬倾愣住了,末了,他寒笑一声:“你说什么?”景良途抿了抿唇,大着胆子道:“少爷,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可能。”你是主角,我是反派。这次不一样,我会把一切嫁祸给你,而你会恨透了我,我们之间隔着宿仇。这次,谁也不会原谅谁。看着邬倾颤抖的眼眸,景良途试着劝道:“少爷,跟管家发生点什么是不会好看的。”邬倾似乎听不得他说这些话,眉眼冷却了很多。景良途下意识地撇开目光,不敢再去看他。“夏塔,万一,我喜欢你了呢?万一,我非你不可了呢?”邬倾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在这个关头对夏塔说这些话。或许是在迫使他去思考与自己的关系,或许是要让他明白,每一次他跟邬权亦或是别人接触的时候,他有多么不开心。眼前的人是会记住自己的生日,并且会认真为他准备生日礼物的人。是会在所有人都放弃他时对他许诺他还有未来的人。是愿意站在他身边的人,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对他好的人。他明明想用尽一切经营算计将这个人牢牢地攥在自己手上的。可是为什么他越是用力,就越是抓不住。为什他越靠近,这个人就逃的越远。他想不明白。但是他知道这样的自己很不正常。再强硬一点,就会伤害到他的吧。瞧瞧他现在看自己的眼神,邬倾感觉自己心如刀绞。他可以接受任何人看轻他,厌恶他,仇视他,但是他不想也不能从这个人的眼中看到冷漠。那于他而言是一种刻骨的寒冷。只是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控制不住地想抓住点什么,哪怕什么也抓不住。可是面对这样的问题,景良途自然也给不出他喜欢的答案。谁先走一步,谁就会早一点知道事情的真相。血淋淋的,谁也不喜欢。“少爷,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我的心已经被占据了,感情这种东西,只能住的下一个人。”邬倾知道他指的是他过世的妻子,一时之间,心中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无力。那一刻他清醒的明白,他永远都敌不过一个死人。因为死人会一直用最美的样子存放在他的记忆里,而从自己吐露心声的这一刻开始,能带给他的便只有丑陋和难缠的形象。可是事已至此,能留给他的还有什么余地?这个人不会喜欢自己,而他亦不知道该如何停止爱他。他博览群书,可是为什么没有一本书教会他该如何解决这些问题?他为什么至今还只能笨拙地摸索这道题的解法。这太难了,也太残忍了。他攥紧了景良途的手,感受着那里跳动的脉搏和流动血液。“夏塔,你记住。”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冰冷而残酷。“我们之间的关系如何,由不得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