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辛时川乖乖没动,手摩挲着腰上的手臂,“金总怎么突然不开心了?”金泽安持续沉默,辛时川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被冰凉凉的唇封了口。临近傍晚,天渐渐阴沉。额角一滴汗顺着下颚滑落。辛时川满脸绯红,抱着金泽安哀求:“...快点。”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能任由金泽安在工作室胡来,万一南浩忽然回来怎么办。关上房间门也不行...会听到声音...“擦一下。”金泽安递来一片湿纸巾帮他抹汗。“赶紧结束,出来...”辛时川有点着急,在他转头之际,使劲儿搓了搓,脸还是有点麻。下一刻把湿纸巾覆盖在眼皮上,恼羞道:“再也,再也没有下一次。”“小川,你会怪我吗?”辛时川听清了这句话,却听不明白。十指紧扣着他的,以为他在问现在正在进行的事,晃掉了湿纸巾,泪眼婆娑看着他。比起害羞,他更舍不得拒绝金泽安。“泽安,你看得出来吗?我很爱你。”这是他第一次,大大方方承认并告诉当事人。苦心藏匿的爱终于有了个能落脚的地方。作者有话说:2022.10.14 00:15 (魔改了这章内容)第36章 莫名其妙的冷战(重修)日暮,天飘了毛雨。金泽安带他到附近吃晚饭,是那家辛时川无意说好吃的餐厅。上次从辛佳慧那里受了委屈,金泽安也带他来的这里。本以为会像前几次那样就他们两个人,吃完就回家。不料菜上到一半,姜知非进了餐厅。身边跟了他的经纪人。穿着打扮不像南浩白天说的那么招展,戴了鸭舌帽。一身黑,走在夜色里都会隐形的地步。他从进门起就在看辛时川,摘了鸭舌帽抓一抓被压塌的头发,唇边挂了一抹笑。经纪人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没几分钟剩他一个人站在前台。既不点餐也没离开。金泽安背对着没注意到,见辛时川在走神,顺着他的视线回过头,不偏不倚和下午才不欢而散的姜知非眼神对上。对方似乎就在等这个眼神,慢悠悠过来,双手撑着桌,歪头满眼都是金泽安。“泽安,好巧。”“有事吗?”“还真有。”姜知非收回手揣在兜里,意味不明看眼辛时川,“可真要在这里说吗?”金泽安足足看了他三四秒,松口道:“在下面等我。”辛时川以为自己听错了,盯着姜知非,看他眼神透着得意,食指甩着鸭舌帽悠闲离开。“小川,吃完我让黎斯送你。”辛时川望着他不说话,桌下的手捏得紧紧的,“我自己开了车,不用别人送。”“听话。”“菜还没上,我在这等你。”金泽安皱眉,“吃了就回去。”“泽安……”金泽安没看他,拿了桌上的车钥匙大步离开。走后没多久黎斯真的来了。坐在他对面,守着人吃饭。那一桌饭菜最后原封不动放在那。辛时川去结账,服务员说已经被结了,他想自己开车回去,钥匙也被金泽安拿走了。最后忍着烦躁,淡淡问:“快十点了,你们金总和姜知非忙工作也不分日夜的吗?”黎斯:“……”“或者说,我人在影视城的时候他们就已经不分日夜了吗?”“不是的辛先生,金总只是这几天比较……忙。”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主动问:“是饭菜不合胃口吗?想吃什么,我路上帮您买。”黎斯有意避开辛时川的视线,一路下来始终跟着他,生怕他自己打车走了。“我不是小孩,有手有脚有自己的思想,什么时候回家,怎么回,能不能我自己决定?”辛时川还是上了车,“算了,走吧,我困了。”一路下来黎斯都没说话,驶上大道才开口:“辛先生,您千万别多想。”“嗯。”辛时川闭上眼睛,拒绝任何交流。黎斯安慰的话卡在嗓子眼,尽数咽了下去。.先前下来的两人还在路边的车里,金泽安眼睁睁看着辛时川和黎斯十几分钟后下来驱车离开,明显辛时川没吃东西。姜知非凑从驾驶座回过头,看着他,“泽安,我觉得你该谢谢我。”“有什么直说,我不想听废话。”金泽安开窗点了支烟,毛雨飘进来,熄灭了火星子。姜知非打火机想帮他点上,被拒了也没多尴尬,把火机放在中间的台子上。“金叔叔今天下午,就是我们在公司说话那会儿去找了辛时川。不信你回去问,是不是有人送了个水壶给他浇水。”姜知非叹了口气,“金叔叔试图找到你的软肋,他动不了周絮由和周蕾,只能是辛时川,他是最不需要成本的那一个。”“你什么意思?”“我只是让你再考虑下我的提议,趁金叔叔还没有把矛头转向辛时川以前,你有很多的选择。倘若姜家帮你渡过这次财务危机,金叔叔肯定不会再继续施压,毕竟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聪明人都不会继续。”“你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你的要求和建议我不会考虑,这样的谈话我希望没有下次。”金泽安打开车门,笑着警告:“无论如何我还姓着金,收起你的小算盘吧,就算两个姜氏,都不一定带得动你这么没脑子的蠢货。”“你!”金泽安下车重重带上车门,将烟头撵了丢进路边的垃圾桶。边朝辛时川开来的那辆车走,边找到一个电话。嘟到第五声才接,听声音像是没睡醒。男人沙哑着嗓子,不满道:“打电话真不会挑时候。”“明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金承望笑了,坐起来披了件衣服,“我是你老子,这是你该和我说话的态度?”金泽安嘴不饶人,“想要周氏,不如接着躺下,做梦比较实际。”“你说错了,顺序错了,是先把你接回来,再要周氏。”金泽安闭闭眼,顿住脚步,“金承望,不会真的以为我还姓金是惦记着你的财产吧?有空折腾我,不如趁还能喘气,抵挡一下你那群儿子女儿。说不定哪天你莫名其妙就没了呢。”金承望也不接他的茬,自顾自道:“那个叫辛时川的孩子长很出众,也非常有礼貌,一个破水壶说了四次谢谢。”“不如你那些情人有礼貌吧。”金泽安咬咬牙,强装的和颜悦色:“听你的语气是喜欢?想要直接和我说,一个床伴而已,送就送了。”“好啊。”金承望皮笑肉不笑,“送来吧,说清楚,别把孩子吓坏了。”“没事,他听话。”金承望先挂了电话,忙音在耳边响了许久,接着好好的手机砸在地上碎成了几半。金泽安一拳头砸在车门上,包含了所有的怨,以及十几年来对金承望的恨一起砸了出来。等他回到公寓,客厅的灯还开着,辛时川缩成一团躺在沙发上,电视放着外国电影,人已经睡熟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