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晏泠不会怜惜绯雪,绯雪越是无力反抗他的凌虐与羞辱,他就越是有种牢牢掌控绯雪的快感。“阿雪,不要妄想姬如风能够救你……”晏泠将绯雪压在巨大的佛像上面,让绯雪背对自己。冰冷而又坚硬的触感紧贴胸膛,绯雪浑身泛起一阵恶寒。即便看不到身后晏泠那张冷酷的脸与残忍的视线,那股紧压在他背上的力量仍叫他毛骨悚然。他感觉晏泠犹如一头嗜血凶猛的野兽,讲不得任何道理,也不存在一丝人性。唯有食肉的本能在驱使他对猎物进行最凶残的暴行。“告诉本王,姬如风是怎么帮你打通经脉的?”贴在耳畔的低语像是鬼魅的蛊惑,绯雪紧咬下唇。“是这样么?”晏泠布满硬茧的大手游走在绯雪光滑白皙的后背上。“他摸了你哪里?是这里么?还是……这里?”殷红血珠顺着唇角流下,在雪肤上绽放出朵朵红梅,绯雪狠狠咬破自己的嘴唇,想用疼痛驱散身体带来的痛楚与酥麻。“阿雪,别忍着啊,让佛祖和外面那群不敢进来的和尚好好听一听你的叫声,还是说你在姬如风面前也是这么忍耐吗?”“他也听到你那让人心荡神驰的叫声了吗?”敏感的身体在晏泠的玩弄中难以自控地颤抖着,绯雪强压着喘息,辩解道:“姬如风……只是帮我打通经脉……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听完绯雪的话,晏泠发出一声冷笑。“你这是在为自己求饶?还是在保护姬如风?”绯雪沉默。晏泠眼中的暴戾像滴了墨汁,变得更浓了。不管绯雪是为了谁辩解,对晏泠而言都毫无意义。他早就知道绯雪与姬如风之间不存在逾矩,哪怕姬如风喜欢绯雪。然而他还是无法接受绯雪跟着姬如风离开了永兴寺,离开了燕京。他绝不允许绯雪去做一匹脱缰的野马,即便有这个念头都不行。绯雪只能做他的金丝雀,被他豢养,被他调教。所以当他得到消息绯雪被姬如风带走后,他疯了一般去追,跑死了三匹马。事实证明,绯雪果然还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阿雪,不听话的坏孩子可是要被惩罚的。”滚烫的气息扑在耳廓,晏泠温柔至极的声音像毒蛇,狡猾地钻进绯雪的体内,一口一口啃咬他稚嫩的血肉,将麻痹神经的毒素注入其中。绯雪咬紧牙关,却被晏泠用手指粗暴地撬开唇齿。呻吟声止不住地倾泻而出,在金碧辉煌的大雄宝殿之上回荡,巨大冰冷的佛像默默注视着下方残忍又激烈的暴行。殿外,数不清的僧人噤若寒蝉,进退维谷,只能硬着头皮听从里面传出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数年前,绯雪在做晏泠影卫的时候曾经有过两次濒死的体验。第一次,是绯雪奉晏雄之命,去取政敌的首级。然而被细作提前泄露了计划,于凌河河畔遭到对方埋伏,随行影卫全部身首异处。当时,绯雪身中数箭,还全部都是毒箭,但在倒地之前,他杀掉了全部敌人,将政敌的头颅一剑砍下。凌河河畔尸横遍野,血色染红天边。绯雪浑身是血,孤身一人,一手持剑,一手提头,却再无力气回去复命。直到现在绯雪都不记得当初晕倒后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睁开眼时,他躺在一艘船上。是乌篷船。以天为盖,以舟为庐,漫天星河,璀璨如珠。绯雪一时错愕。他以为他死了。可是,地府的奈河,会有这么美的星空吗?绯雪凝望着夜空银河许久,莫名生出活着也不赖的感慨,即便他都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活着。欣赏夜空的美景有一段时间,绯雪听到从船蓬传来陌生男子的声音。“这么快就醒了?你武功底子真是不错。”绯雪心中一惊。他竟没察觉到这艘船上还有他人存在。坐起身循声望过去,绯雪看到一名男子正坐在船蓬之上。乌篷船虽小,但空地方多的是,有船不坐却坐在船蓬上,绯雪微微蹙眉,莫名对此人没什么好印象。不过这名男子是容易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因为男子容貌年轻俊秀,却有着一头离谱的白发,眉毛也像老者一般是花白的。他一袭白衣,手持酒壶,正怡然自得地喝着酒,有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放浪不羁,仿佛天下兴亡,与己无关,红尘俗世,皆为浮云。男子正唇角噙笑,弯着眉眼看向他,眼神带着三分调戏,七分欣赏。“你长得可真好看啊!”绯雪眉宇间的皱痕加深,与对方看他的眼神截然不同,充斥着提防与猜疑。“为何救我?”被绯雪质问,男子耸肩一笑,“理由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嘛!”然而绯雪眼中的警惕更为强烈,“我不信转生门门主只是个好色之徒。”“咦?你认识我啊!”男子摸了摸自己的脸,笑容变得得意和骄傲,“能被你这样的大美人认出来,我真是三生有幸。”这名救了绯雪一命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姬如风。姬如风救绯雪,完全是个意外。他买完酒途径凌河河畔,闻到浓浓的血腥味,正好奇过来凑个热闹,没想到看到绯雪浑身插满箭,像用血洗过澡似的,手里还提着人头。姬如风从来都承认自己很好色,完全无法抵抗美人的吸引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