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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致扫过钟文彦古板不失俊美的脸,点点头,进入当地官员为他准备的府邸。还有美人。沈致斜靠在椅子上,长眸微眯,神情懒洋洋地透着闲适。昳丽华贵的五官形成压迫的锋锐,薄唇微勾,原来他好色的名声,都传到了涿州。怪不得要废了他这个太子呢。“开始吧”,沈致轻慢地拍手,示意谄媚讨好的官员可以让姑娘们上场了。肚若圆鼓的官员擦擦冷汗,太子果然如传言一般,连忙让准备好的人上来。钟文彦跪坐在沈致旁边,目不斜视为他斟酒。丝竹之声渐渐响起,靡靡之音扰乱心扉,沈致阖眸轻轻打着节拍。不多时,浓香逼近。纤长的睫羽掀开,寒凉如水的眸子划过微芒,漂亮得惊心动魄,就连旋转到沈致面前舞女也被惊艳到,细瘦的腰肢软软地瘫倒下去。美丽的脸蛋蒙着薄纱,眼波流转间顿生妩媚,直到沈致伸手揽住她。“姑娘,你舞步乱了”,沈致臂膀坚实有力,轻声耳语,像极了情人缱绻谈话。舞女的耳尖羞红,欲语还休。抬手就要搂上沈致的脖颈,却猛地被人抓住手腕,舞女眼尾一勾,那人不是太子身边的大人钟文彦,还能是谁?“姑娘,自重”,钟文彦敛眉沉声道。舞女娇笑着,将钟文彦的手拂去,柔声道:“殿下,民女见你就情不自禁,可否给民女伺候太子的机会。”沈致手掌用力,推着舞女的腰两人送了出去,两人微微拉开距离,那双漂亮的眸子蕴含着漫天星辰,略微垂眸就有无限的深情。直叫人死在他多情的眼里才好。“恭请姑娘夜临”,沈致声音缠绵,根根分明的睫毛轻落,好像掠过人的心头,带来酥麻的痒意。没人能拒绝这样轻佻放荡的沈致,褪去守礼的外壳,鲜美的内里简直是无往不利的杀器,如同诱人深入的精魅,叫嚣着蛊惑人攀折的欲/望。舞女不可避免地怔了下,耳尖微动,余光划过刚才严肃板正呵斥她的钟文彦,神情也有些许不自然,阻止道:“殿下……”沈致抬手便让钟文彦止住了话头。舞女柔和了身段行礼,“谢殿下恩赏。”第92章 来啊,利用啊!“水患尚可治理, 最为严重还是水寇跟瘟疫”,涿州知州无奈道,他治理涿州三年有余, 水灾有应对之法,其他的爱莫能助。他的能力的确有问题, 而朝廷派下来的人也不过是尸位素餐之人罢了。当朝太子又如何,他救不了涿州。沈致面白如玉的醉颜染了红, 眼神迷离, 看人时春/情浮动有勾人之色, 饶是知州也不得不感叹太子好颜色。可那又有什么用?遇到瘟疫依旧是病体枯骨罢了。沈致没给出知州他渴望听到的话,知州不可避免地再次失望,这涿州怕是好不了了。“恭请太子回府休息”,知州弯腰行礼。沈致被钟文彦扶起,摇摇晃晃离开了。沈致的小臂被钟文彦握得很紧, 沈致挥手将旁边的人拂开,“钟大人,回吧。”沈致跟钟文彦不是一路人,他要做的事没必要告知钟文彦, 即便他们现在是合作关系。钟文彦空落落的手收拢,刚才的余温似乎还存留着, 又转瞬即逝。“殿下, 那女子诡异,望殿下慎重”, 钟文彦眉峰收敛,神情恳切。沈致后退几步, 抱臂仰头斜睨着钟文彦,清冷的月光为他镀上寒凉如水的光晕, 柔软的朱唇生在那矜贵冷傲的脸上,仿佛是唯一一抹艳色。沈致挑起唇角,眼眸潋滟生波,看似多情实则无情。“钟大人,你逾距了”,沈致含着笑意,神情却十分冰冷。他不需要别人教他做事,而钟文彦不过是他可以合作的对象,仅此而已,钟文彦据唇,沉声请罪道:“望殿下恕罪。”沈致酒意上头,脚步虚浮地掠过钟文彦,除却涿州过于潮湿的水汽,只剩下冷香一片。钟文彦抬头,沈致单薄的背影隐没在月色中,仙人飘然离去,徒留原地的眸色深沉。皎白的月堪堪躲在乌云后,仿佛是怀情的少女,见到心上人的羞赧。月光越过乌云,洒在大地,水灾泛滥的地方波光粼粼,带来无尽的恐惧,权贵那里就是增添氛围的吟风弄月的助兴之物。“姑娘,再跳一曲?”沈致虽是商量问着,但是笃定的语气叫今夜爬床的舞女,一舞再舞,片刻不得停歇。直到她重重摔倒在地。沈致靠在塌上,闻声偏头,眉眼生了忧愁好似摔倒是他一样,格外惹人怜惜,“姑娘累了,怎么不歇歇,受伤了可如何是好?”舞女满头大汗,僵硬着一张脸,努力使自己不要那么面目狰狞,把狗币太子骂出声来。“谢殿下关怀,奴家不累”,舞女跳到手脚绵软无力,谁家看跳舞看到大半夜,垃圾太子,迟早药丸。沈致长眉微挑,“唔”了声,“孤好像还未问过姑娘芳名?”舞女从地上爬起,低头软语道:“奴家,晴朗。”沈致下意识往窗外望了眼,涿州的天惊雷滚滚,怕又要下雨,晴朗这个名字起的倒是不合时宜。“好名字”,沈致莫名赞了声。晴朗柔声解释道:“奴家从小长在涿州,父母也经历水灾与亲人天人永隔,起这个名字也是父母殷殷期盼。”沈致敛眸,神情正经了些,指尖揉掐着额角,浓重的酒侵蚀大脑,兀地觉得头痛,眼神也不清明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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