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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致嘴角的弧度下压,不悦之气就显出来了。萧朗被沈致拒绝的动作弄得心底一凉,不知所措地细细亲吻沈致的眉眼,“殿下?”沈致推了萧朗一把,没控制好力道,身弱的自己反而后退两步。“萧朗,娶妻生子就不能跟男子来往”,无论哪个姑娘家都不喜欢自己的丈夫流连花丛,更何况还是同个男人缠绵。这并不合时宜。萧朗还小不懂得回头是岸的道理,沈致早就不是不知事的孩子,他可悲地发现在他将十五岁名声大噪的少年将军萧朗视为苍国救赎时。逐步接近,到后来的亲密,沈致无法自控地沉沦在同萧朗的情爱中。沈致清醒地沉沦。萧朗同他不一样,萧朗还有回头的机会,他可以有妻有子度过这一生的。什么娶妻生子?什么不跟男子来往?是说的他么?萧朗眼底发红,握住沈致细瘦的肩膀,声音努力压制,仍旧可以听出他的难受与不解,“殿下,你要娶谁?”殿下叫青青侍寝,娶了钟文彦,纳了晴朗,没有一个是属于萧朗的。萧朗都认了,事到如今殿下还要娶谁?狼一生只有一个伴侣,殿下是人可以不认,但总要有尽头的。养父一鞭子一鞭子将他从狼抽打成人,每每他做出与人不同的举动,总会再挨一顿打,直到完全改正为止。小时候,他觉得疼,强忍着不哭。事后他总会竭力改正,趋利避害是天性,尤其是对他这种冷血动物十分明显。可是现在,萧朗拉着沈致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甚至想要祈求沈致打他一顿。若是殿下不愿,就打他罢,他改不了,改不了对沈致的占有欲。他长大了不怕疼,因为他心疼得厉害。殿下不属于他一个人,萧朗可以接受,他接受不了,殿下永远不会将目光分给他,心里也没有他的位置。“没有谁”,沈致指尖不小心碰到萧朗的眼角,指腹湮没湿润,叫沈致怔愣了下。沈致口唇发干,艰难道:“不是你要娶妻生子?”怎么牵扯到他头上了?他一个前朝的废太子,谁会愿意嫁给他这个无用之人。弄岔了,沈致抿唇,他好像会错意了。萧朗声音困惑否认道:“我从未要娶妻生子。”“那是……”沈致轻声道,耳根有些红,他自小聪慧从未出现这种一知半解找人对峙的情况,弄得场面这么尴尬。“是殿下纳我”,萧朗闷闷道:“殿下纳了好多妾,该轮到我了。”沈致不知怎么地,莫名被萧朗的话感到羞耻。苍国战神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少年将军,怎么这般没出息,嚷嚷着给自己做妾,也不怕被人笑话。“说什么浑话”,沈致不轻不重叱责了句,心虚地扭过头去。萧朗不吭声,拉着沈致往后院走去。沈致看得不真切,路线倒是很熟悉,是他之前养雪狼的地方。如今这个院子里似乎又多了些别的。“是雪狼和它媳妇”,萧朗解释道:“它们生了两个狼崽,我让钟文姝照顾它们,还都给他们封了官。”沈致努力辨认着笼子里一家四口,无力扶额,他终于知道那些谣言是怎么出来的了。给宠物赐名,还用自己的名字,沈致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八成是他当初看走眼了,真以为萧朗最后能当什么好君主的。还费心费力教导他,结果教导出了个,给爱宠封官的“昏君”。萧朗见沈致不说话,嘟囔道:“宠物都能做官,我都成人了,做妾都不能。”“滚”,沈致红唇微启,骂了句。指桑骂槐点谁呢?萧朗凑过去,亲亲沈致的眼尾,像是商量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殿下,你来做苍国的君主罢,天底下没有谁比你更合适了。”萧朗的话太真切了,沈致不自觉掐住自己的掌心,迟迟的钝痛勉强换回他的理智。他做苍国的皇帝?不都改朝换代了吗?前朝废太子做皇帝,如何能使得。沈致被困隔绝消息,他不知道的是,萧朗没有覆了这天下,而是架空了权力。只等着把这天下重新交回沈致手中,不过其中血洗朝廷的事情,也不必同沈致娓娓道来。“可我背负的骂名……”沈致犹豫道。萧朗手掌抚摸着沈致的脊背,给他可靠的安心感,“不是殿下,是五皇子。”所有的骂名,都由沈昭珩背负。将殿下治疗涿州瘟疫的功劳据为己有,就这一件事就足够沈昭珩赎罪。何况殿下小时候从沈昭珩手上受到过的欺凌,也足以使沈昭珩死上千千万万次。沈致笑容有无限悲戚,可是他看不见了,他不知道萧朗知不知道。他其实早就看不见了。晶莹剔透的泪水从那双美丽到失神的眸子流出,空洞的,悲寂的,惊人的脆弱。他的双眼被他的父亲剥夺走,短暂恢复设下这场逆局,后来就又陷入黑暗。“殿下有我在,没有什么可担心的”,萧朗有力的心跳迸溅在沈致的身体,发出同等的频率,莫名地被安抚到了。他会为殿下恢复光明,那么漂亮的眼睛,应该在这美好的世间重新焕发生机。萧朗找来了楚存鉴。沈致把楚存鉴单独留下,屏退了所有人,“不用为我治疗,我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将蛊虫渡到萧朗身上,让他替自己承受蛊虫的危害,这件事楚存鉴早就告知了沈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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