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沈致每次跟宋衡阳做完总是打算要冷宋衡阳几天,然而每次他看到宋衡阳就忍不住。就比如今天。沈致跨坐在宋衡阳腿上,宋衡阳托着沈致的脊背,仰头亲吻舔/舐沈致柔软的唇瓣。细细地同他唇齿交缠,仿佛在做什么精细的大工程。舌/尖舔过沈致敏感的上颚,沈致难受地呜咽,下意识扭动腰身想要挣脱宋衡阳的辖制。宋衡阳握着沈致柔韧的腰肢,慢慢在沈致口腔中扫荡个遍,盯着沈致越来越红润的眼尾,才离开沈致泛红发肿的唇瓣。“你今天再磨我,你从今以后就别上床睡了”,沈致扯着宋衡阳脖颈上细细的银链,威胁道。沈致勾着银项链,看着宋衡阳的脸不受控制出现在他面前,头次生出十足的掌控欲。今天的礼物,沈致很喜欢。宋衡阳默不作声去亲沈致的漂亮的眉眼,仿佛要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似的。沈致以为宋衡阳开窍了,任由宋衡阳解开他的衬衫,继续往下亲吻。沈致细白的脖颈升起星星点点的红痕,锁骨也被吸吮得发红,等半个小时后,宋衡阳还在用唇舌描摹他的轻薄的脊背时,沈致泪珠扑簌簌地掉。“宋衡阳!”沈致咬牙切齿,发狠的尾音在宋衡阳磨人的亲昵中变调,婉转成更深切的媚/意。宋衡阳动作顿了下,同沈致十指相扣,声音嘶哑晦暗:“不要出声好不好。”宋衡阳吻着沈致的唇,水渍声在喘息声异常明显的房间自成曲调。“滚!”沈致扯着绵软的嗓子斥骂道。下一秒,沈致单薄的脊背紧绷成优美的弓,离弦的箭矢势不可当冲破细腻的皮肉,刺入沈致的身体。沈致昂起头,呼吸都滞缓几拍,眼睛红彤彤的,“宋衡阳,你踏马……”“不是故意的”,宋衡阳眼底沁红,呼吸声压抑到战栗,垂着眼尾诚恳道歉,“你老是催我。”宋衡阳亲着沈致脸颊上的汗珠,“太快你就不要我了。”沈致体力比不上宋衡阳,属于是做完就爽,爽完就睡,根本不管宋衡阳还在支棱的兄弟。不出所料,沈致又被宋衡阳折腾到晨光熹微。两人皮肉挨着皮肉,骨头靠着骨头,亲亲蜜蜜的好似融化成一团的水。沈致睁开红肿的眼皮,对着宋衡阳天使般的面容也没了好脾气,张口就咬住宋衡阳的唇,直到把它咬破皮。宋衡阳被疼痛唤醒,下意识把唇上渗出的血珠用舌头卷走,望着气鼓鼓的沈致,俯身亲了亲,“怎么醒了?”沈致气得不行,还好意思问,怎么醒的,疼醒的。说了快点,慢得跟磨洋工似的,最后沈致搂着宋衡阳脖子叫了一晚上的老公。沈致压制住火气,努力扬起甜美的笑,拽着宋衡阳脖子上的银项链,调笑着喊:“阳阳老公?”宋衡阳抱着沈致,掌心抵在他光滑的脊背,耳根红得不像话,小声回应道:“怎么……怎么了,老婆?”沈致皮笑肉不笑道:“从今天开始分房睡。”宋衡阳:……第119章 番外(二)沈致自从回归清心寡欲的生活后, 生活质量提高不少。没真的分居,小夫夫结婚不久,分房睡怪不合适的。沈致很喜欢每天晚上睡之前, 跟宋衡阳盖着棉被纯聊天的感觉,有种温馨的幸福感。过了差不多半个月这样的生活, 没有沈致主动,宋衡阳也没有提过, 沈致越发坚定宋衡阳是盛妈妈口中柏拉图的奉行者。所以平时那么磨, 估计是不喜欢才慢吞吞的?这么一想, 沈致就全然明白了,他喜欢宋衡阳,自然也愿意按照宋衡阳喜欢的方式去适应。即便无求无欲度过下半生,沈致也甘之如饴。“怎么穿成这样?”沈致最近有点感冒,窝在家里办公。穿着一身淡米色的居家服, 璀璨的金发绑到后面扎起一个小揪揪,细碎的额发搭落如玉侧颊,温隽又柔和。沈致将膝上的笔记本放到茶几,起身趿拉着棉拖给宋衡阳倒了杯温水递给他。宋衡阳冷白的皮肤染着红晕, 眼神也有些迷离,吐息中充斥着醉人的酒香, 身形摇摇晃晃地站不稳。宋衡阳手指很长, 泛着青白的玉色,朝着沈致伸过来时像件精雕细琢的工艺品。沈致把杯子塞到宋衡阳掌心, 拉着他坐下,手背测着他额头的温度。没发烧, 就是喝多了。沈致俯身摸着宋衡阳的脸,担忧道:“怎么喝得这么多?”沈致细白纤瘦的锁骨被单薄顺滑的衣领遮盖着, 宋衡阳眨眨迷茫的眼,视线被那块散着冷香的皮肤掠夺,湮没在衣领深处。宋衡阳偏偏头,耳根有些热。“喝点水”,沈致托着宋衡阳的手腕往上抬了抬,催促道。宋衡阳垂下长长的睫羽,手腕被温热的掌心托举,手中的被子抵在口唇,宋衡阳睫毛微颤喉结滚动,着急地吞咽着杯中的温水。沈致拧起眉,总觉得宋衡阳今天奇奇怪怪的。沈致用指腹抹去宋衡阳嘴角的水渍,琥珀色的眸子又化成黏稠的枫糖霜,流淌出来,让人舌尖都是甜的。“怎么了?生意没谈好?”沈致打量着宋衡阳的神态,目光渐渐落在宋衡阳微敞的西装衬衫上,白色的衣领被墨绿色的绸带装饰。垂顺地缀在宋衡阳性感的喉结下方,莫名叫沈致想起黑白电影中老派浪荡公爵的绅士味道。宋衡阳很少穿这种过于轻浮的西装,但沈致不得不承认,穿成这样的宋衡阳很有魅力,诱人沉沦的魔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