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撒迦喉结滚动一下, 只觉得那个被指住的地方, 似乎正隐隐泛起热意。他赶忙错开目光,逼迫自己重新专注在面见目的上。“陛下, 有关圣子殿下, 我认为有一项事实应让您知晓。但我没有充分证据,因此在您看来, 很可能是一项荒谬的指控。”尼禄:“继续。”阿撒迦再次向他详细描述那次德尔斐遇袭,他在圣山深处寻觅尼禄时, 与一只水中怪物搏斗的事情。“……我一直有相较他人更加灵敏的嗅觉。”他说。“当您把圣子殿下带回王都后, 我曾在圣宫附近、圣子殿下触碰过的地方, 嗅到了与那个水潭一模一样的气味。“圣子殿下没有第二性别, 不存在信息素干扰。这让我非常确定——”阿撒迦深吸一口气, 望向自己深深恋慕的主人。“——圣子殿下就是圣山深处的怪物,陛下。”他做了许多思想准备,本以为这句话说出口后,尼禄脸上会霎时浮现震惊,甚至直接喝令他闭嘴,不得用胡言乱语亵渎帝国圣子的名誉等等。但银发皇帝只是看着他,点点头:“嗯。然后呢?”“然……然后……”阿撒迦卡壳,不敢置信地睁大金眸,“陛下,您早知道……?”尼禄没有回答,但沉默已是答案。“陛下,在我交手过的诸多敌人里,圣山中的怪物,是最强劲和凶悍的存在。”阿撒迦焦灼地说,“您这样频繁与祂单独会面,是可能会招致危险的。如果会面是必要的,那么,请至少允许我在作战任务之外,在圣宫护卫您的安全。”“狼骑会履行属于自己的职责。”白狼骑却在此时冷淡提醒,“请阁下无需忧心。”阿撒迦性格向来沉默隐忍,但事关主人安危,他头一次皱起眉。“无意对您的实力提出质疑,骑士大人。”阿撒迦冷硬道,“但是上回我们在训练场对抗时,我的机甲性能曾经调低过30%。”“……够了。”尼禄一把攥住白狼骑的腰带,像勒停一只瞬间被激怒的大型犬。他微微眯起漂亮的红眸,居高临下地审视阿撒迦:“你还敢在我面前,提起你们那场荒唐的斗殴?”……方才还脊背挺直的男人,迅速在尼禄的目光中佝偻萎缩下去。帝国杀神跪在地上,蜷成委屈的一大团,还不时抬着金眸,小心偷瞄尼禄消气没有。“有关你的情报,我只能反馈一点: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尼禄思忖道,“以及,我希望更进一步了解上次的战斗。准确来说,我想要了解祂的能力详情,无论是物理方面,还是精神力层面。”说罢,他又看看面前的褐肤男人。“你会向我提交作战报告的,对吗?如果没有其他问题,你就可以退下了。”阿撒迦直愣愣看着他,没说话,但也没立刻退下。……所以,就这样了吗?他的进言没有改变任何现状,以后尼禄还是会频繁进出圣宫,与那个怪物单独会面,然后像圣殿祭典上那样,毫不设防地被那个怪物亲吻额头,脸颊,唇角,甚至……圣山中那诡艳的一幕,再次浮现在他脑中。那个怪物用看不见的无形物事,缓慢缠绕小主人的洁白躯体,连那对糜艳的唇瓣都被撑开,仿佛在赤裸裸宣告自己的占有欲。一旦确认圣子和那个怪物就是同一个存在,他甚至根本剎不住冲向圣宫的脚步。谁知道那个怪物真正想要什么?最有必要提防的,当然是对方可能存在伤害主人的企图。但万一,万一那怪物也像他一样,怀有那种龌龊的心思……就连Alpha的周期性易感期,都是一边疯狂吸嗅着主人赠予的绸带,一边一次又一次度过那五分钟……“阿撒迦?”清冷的少年音打断了他的思绪,“还有其他问题吗?”“……没有,陛下。”“唔。对了,我想起一件事。”尼禄的指尖在把手上点点,又开口道:“帝国权杖的训练场地,似乎离圣宫很远。你到圣宫去做什么?”……阿撒迦猛地愣住了。他该怎么回答?告诉尼禄是因为看到了圣殿祭典那个唇边吻,导致直接失去理智,一路创翻十几个队友飙回王都,然后在圣宫门口捏着拳头徘徊了好几天吗?如果尼禄知道了他的亵渎心思,会怎样处置他?……会将他打发到再也见不到主人的边陲去么?“……因为……”尼禄还在等着他回答。阿撒迦在极度紧张的状态下,脱口说了谎。“久仰圣子殿下的风采,所以……”然而下一秒,他就后悔了。狗怎么能跟主人撒谎?正当阿撒迦想要立即改口,却见尼禄淡淡地摆了摆手,似乎早已在意料之中。“知道了。你退下吧。”果然,虽然会有一定出入,但现实跟原着剧情相差不大。在《圣子受难记》里,四个攻与圣洛斐斯出现□□情节的时间,是有先后差异的。阿撒迦的剧情是在帝国被倾覆后,因严重的精神力后遗症与圣洛斐斯结交,并在一次战损后无法抗拒圣吻的作用,直接创造了二十多章的□□——然后被读者们亲切地戴上了神の牛至的桂冠。不过在帝国倾覆前,原着里的阿撒迦也像其他攻一样,早已对圣洛斐斯情根深种。不过现在,阿撒迦都已经知道圣洛斐斯那些诡谲的能力了,张口闭口称人家是圣山怪物,却还能对圣洛斐斯恋恋不舍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