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性而活。男孩儿已抹干了眼泪, 不再为自己的软弱而哭泣。他下不了手,再怎么怒吼嘶嚎, 他也还是下不了手。这没什么可悲的, 没人能因此而责备他。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他不会后悔,永远不会。而现在…他要去帮助一个孩子,要问那个小鬼自己是怎么想的;他会去找那个男人,若怒火指引他朝对方开枪, 他就开枪。要是他的心要他原谅……………他就原谅。-克里斯大笑出声。他丝毫都不害怕, 即使被手持利器的同族包围, 即使被那帮神似异形的类魔群群围住, 他也还是大笑不止。“别用你的嘴谈论他——”那是个女人。是个漂亮姑娘。她叫什么?弗奥拉?对不对, 是不是这个单词?“你这个叛徒!”她的语气可真悲伤, 带着某种奇妙的怨怒之情:你怎么就不能像我们想的那样?这可真是让人失望。你怎么会是他的儿子?哈哈。克里斯笑出了声。他——他笑得全阿卡姆的犯人都忍不住的抬头望他。这帮哥谭的神经病脑中一齐冒出了一个想法:难道是小丑本人正飘在空中么?……当然啦, 他们很快就会明白:情况比那更糟。有可怖的红光——夺目的、热烈的,仿佛能蒸发空气一样燃烧着的红光……爆炸般的四散开来。这股怒意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强情,像是在共同尖叫着膜拜它主人的强大。有些倒霉的家伙被关在接近房顶的那几间病房,他们受到波及,被灼伤了外皮, 痛的满地打滚。但他们还算运气不错,毕竟那可怖的男人并非有意针对,而被他针对的对象——那十数个氪星战士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哀嚎,克里斯早想试试了,他早想试着以红灯戒蒸发氪星人眼球中的水光——其实这并不算非常成功,他没让任何人直接变成瞎子,最多也就是短暂致盲。但围绕着他的类魔就没那么好运了。这帮不停发出尖鸣的可怖怪物一下就被融化了大概1/3。太可怜了,克里斯假模假样的感叹一声,他狂笑着,猛地朝那痛斥他的漂亮姐姐飞去。这太恐怖了,他飞行的姿势…那不像雄鹰,也不像飞机,他飞的架势好像自己是枚炮弹,是颗流星。而他造成的破坏也的确很大——被他瞄准的女人同样有着极高的战斗素养。她想躲开,当然了。她也躲了……但看在老天爷的份上。克里斯——他是被佐德精心设计出的最强战士。当他真心实意的想抓住谁、玩弄谁、伤害谁,朝谁泄愤时——那和天灾降临毫无区别。哪怕已被黄太阳加强了的氪星战士,哪怕同为氪星人…她也毫无办法。所以是的,刚打照面甚至没到5分钟,她就被克里斯从背后擒住了双臂。女氪星近乎疯狂的挣扎着,然后就被佐德之子——粗糙的扭断了一根臂膀。“……!”她强压下自己的呻/吟,破碎的叫骂起来。她美丽的蓝眼睛里有止不住的伤感,和十足的痛心。女人叫喊着什么“叛徒”、“逆子”,说着什么“你令你父亲失望”。克里斯笑得不行。他仿佛一个捉住了蝴蝶的幼童,正准备以兴致勃勃的态度,残忍而粗糙的一一肢解对方:“天啊,弗奥拉,我的小宝贝儿。”他亲昵的喊着,突然暧昧的搂住了女人的腹部,他强迫对方朝自己靠拢。克里斯贴她贴的很近很近……小佐德一口咬住了女人的耳垂。“你还好吗?”他怀里的女氪星人一下就僵住了。克里斯止不住的低笑,他轻柔的说着,暧昧而含混。他的牙齿却越咬越紧。“想我了吗?”“我让你伤心了,我让你很难过,哎呀,真心错付的感觉一定很差……但你是不是还总忍不住惦记我?在看着我父亲时,是不是总能回想起我这张英俊的脸庞?”他知道她明白自己在讲什么。弗奥拉——她喜欢他。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女人正是佐德为他准备的新娘,一个足够忠诚、足够美丽、足够强大的伴侣——佐德待她格外不同,克里斯早看出来了,克里斯-“洛尔…”她再次开口,声音带着压不下的哭腔。“只要你回-”他一口咬掉了她那柔软的耳垂,令弗奥拉发出了一声痛叫。她挣扎起来,想尽可能的远离这个无血无泪的疯子。但克里斯没有同意,他依旧死死的抱着她,像抱住了一块儿挡箭牌似的把女人紧紧贴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再次发出了可怖的大笑。面对那群面色不善,已基本恢复了视力的氪星同胞……他的笑容越发狰狞可怖,越发,与他父亲相像。“你怎么敢——”他越勒越紧,直接压断了女人两根肋骨。“你怎么敢这么对我说话?!”“……叛徒。”她低吟着,努力控制自己的眼泪。“你让他痛心失望。”这只换来了一阵大笑。他的笑容同样很像佐德——这正是克里斯有意为之。他很愤怒,真的愤怒吗?也不一定。他的确有所不满,但此刻这磅礴到伤人的感情……其实大半都是装出来的。他可没所谓的很呢。为什么氪星人会卷土重来?这群类魔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是哥谭,克拉克怎么样了?佐德将军人呢?疑问,全是疑问。只有一件事的答案是确定的。这毫无疑问是次星球级别的危机。已习惯了地球环境的氪星人是极可怖的敌人,在此基础上再加个有可能闪亮登场的达克赛德?这感觉可真差劲,就好像让刚认识的复仇者们毫无准备的去迎击灭霸。离谱,非常离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