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悦没多久,雷德肯元帅很快反应过来。不对劲,很不对劲!任由一个外人参与军部人事安排,怎么瞧,都有种给人铺路的意思。抱着这般心思,雷德肯元帅认真观察最近帝都变化。后勤处有一批装备,陛下命令不准动;据说有一艘特战军舰正在检修,准备启用;会议上皇帝陛下透露过些许风声……最重要的,还是那些被大量提拔起来的士兵。以及一点,其他人不知道,雷德肯元帅事后才反应过来,那段对话,玫瑰公爵曾就读过军校。第九元帅席位,难道要给这位突然冒出的玫瑰公爵?抱着发现惊天大秘密的心情,雷德肯元帅再次登门皇宫。早上十点,今日阳光正好,白雪反射金灿灿的阳光,柔和温暖的光线,将两道影子,拉得极长。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交织在一起,剑光反射寒芒,霹雳吧啦,剑身相互摩擦出炽热的火花。陛下?与陛下比试之人,未从见过。借着空隙,雷德肯元帅看清那少年的容貌。一个字——美,凌驾于男女性别之上的美,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瞧见都会心生爱慕之情的美。传闻,玫瑰公爵,有一张极好的脸,难道……就在雷德肯元帅头脑风暴、胡思乱想时,南风这边压力不小。陛下特意放慢了速度,手上力道放轻,南风还是有些招架不住,一个疏忽,就有可能被陛下抓住小尾巴,横扫出去。“手腕!你这姿势,手腕不要了?”一手持剑,轻轻挑拨开少年的劈砍,君泽还有闲心注意南风拿剑的姿势,出声提点。如此伤手腕的动作,不知说了几十次,都未见调整。真真是,教了也不听。南风没应,双手持剑,脚下成弓,稳扎稳打。一剑,如弯月,于空中,势如破虹。一点寒光,在白雪溅起的雪雾中,绽放开来。叮!坚硬的物品与剑刃相交,与此同时,南风用力扯回宝剑,双方用力,争得剑刃发出一声悲鸣。白雪落下,只见君泽两指牢牢夹住剑刃,连道血迹都不见。“少了杀气,专心些。”终于‘拔’回自己的剑,南风气得鼓起腮帮子,转身就走。“陛下欺负人,一大早把人拉起床,还不放水,不练了。”似乎,来飘动的发丝,都带着娇气。君泽暗道不好,一手将剑丢给旁边骑士,伸手就要揽住南风。低头服软什么的,也不是不行。突然,南风转身,一剑从刁钻的角度刺出。划破君泽的手臂后,被一只手牢牢握住。“陛下,输咯。”少年眉眼弯弯,巧笑嫣然。狡猾的狐貍,摇曳起肆无忌惮的大尾巴。“狡猾。”手腕用力,君泽一把抽走剑,随手一丢,与此,南风被这股力道牵扯,撞入温暖的怀抱。一手握住纤细的腰肢,君泽抬手掐住少年的后脖颈。“胆子不小啊。”“陛下不能恼羞成怒。”“嗯?”垂眸,看到陛下正在快速愈合的伤口,南风不满的起来。“陛下真生气了?明明是陛下不放水。”“没气,已经好了。只是楠楠的狡猾,让我突然有些不开心。”“那陛下,要我如何道歉?”“哈哈哈哈,不跟楠楠开玩笑了。”松开南风的后脖颈,君泽拍了拍少年的脑袋。“随阿黎去餐厅用早膳,吃饱后记得消化,再去补回笼觉。乖,听话。”“好好好,陛下真啰嗦。”“又皮?”少年调皮眨眨眼,拖上骑士长,转身就往餐厅方向跑。雪地上,留下一连串脚印,充满了青春、愉悦、欢乐的气息。“小玫瑰。”轻嗅少年留于手指间的玫瑰花香,君泽愉悦的心情,在看到雷德肯元帅时,顿时烟消云散。“陛下,第一线城池江梦城,凌晨五点时告破。”距离无脊之地,仅仅一道城墙的城池告破,君泽最后一点好心情也没了。“今年,第四次了吧?”“是的,不知为何,至从上一年开始,虫族异常活跃。”收敛心神,雷德肯元帅恭恭敬敬,详细将正事一一汇报,等候陛下的命令。谁知,陛下听完,瞧了瞧手表,抬手招来位骑士。“玫瑰公爵应才用完早膳,还未睡下。将刚刚听到的情况,一五一十讲给公爵,让他拿出一个章程,刚好让他消消食。”“遵命,陛下。”骑士不会多想,行礼,恭敬退下。可雷德肯元帅,就容易胡思乱想。如此大事,竟让一个年轻人出章程,未免……过于儿戏。一个小时后,骑士快步回来,双手奉上三张白纸,迟疑片刻,还是把玫瑰公爵的原话带到。“公爵阁下说,仅供参考,他要……要补觉,就写这么多。”“懒惰。”带着笑意的骂,只会被所有人认为是夸奖。君泽大致扫了眼,差不多就是他的意思,随手将纸张给雷德肯元帅。“按玫瑰公爵的章程来即可。”“这……陛下,如此大事,怎可如此儿戏。”雷德肯元帅不得不出声,再这般任性下去,帝国真的会亡。“送雷德肯元帅离开。”气愤离开皇宫,雷德肯元帅不得不审阅起唯一的收获,玫瑰公爵手写的三张纸。张扬的文字,让人第一眼就能回忆起,少年灿烂的笑脸。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