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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说是自己弟弟单方面享受了服务吗?魏尔伦闪进办公室,关门落锁,目光注意到躺在五条悟大腿上,睡得安稳的自家弟弟。中原中也的眼角还有点红,露出来的那一小半侧脸也比平常看着更柔和几分,像是多刺的蔷薇科玫瑰终于收敛了自己扎人的尖刺。睡得相当安稳满足。而作为对比的五条悟就显得有点.欲.求不满了。“怎么回事?”魏尔伦把饭放在茶几上,目光扫过整个办公室。五条悟的外套脱了下来,团成一团丢在脚边的地上,他开门时闻到的那点味道源头就是这。除此之外,书桌上有干涸的水渍,可不带颜色,是透明的,五条悟的裤子和衬衣虽然有点皱,但干干净净的,包括睡着的中也也是。笔挺的西装虽然因为缩在沙发上沉睡的缘故有些压痕,却没有奇怪的液体,并没有被.弄脏。中也浑身上下唯一缺失的,只有右手的手套。“你看到的就是全部了。”五条悟有点纠结要不要把中也叫起来,他的胃口应该吃点东西,可或许现在他更需要一个香甜的睡眠,“我把咒纹的真正作用告诉他了,六眼的负荷太大,中也不太习惯。”“呵,他居然没揍你。”魏尔伦一想到这小鬼的心机套路,就又觉得手痒。“没有哦,不如说我觉得……”五条悟歪头,他在中也情.动的时候就有点模糊的预感,“他完全不介意,甚至有点喜欢。”“要点脸。”魏尔伦没好气的说,“现在呢?你什么打算?”“打算想个办法带他回家,抱着他让他好好睡一觉。”为什么没有术式能在睡眠的时候,给睡着的人喂食呢?五条悟头疼的想,他既不想叫醒中也,也不想让他空着胃口睡。魏尔伦简直怀疑眼前这人,到底还是不是三天前放话不管中也怎么想,都要把太宰治拉下首领位置的那个独.裁者了,“……说点正经的,白麒麟的事和中也说了吗?”“没有。”“芥川龙之介和中岛敦的事呢?”“也没有。”魏尔伦额头青筋跳了跳,“合着你就说了咒纹的事?”五条悟点头。实际上这事他也没说清楚。中也那时候被六眼带来的庞大信息量淹没了,因为当时情况特殊,后面咬他咬得死紧不说,除了被动的接收一切并且发泄出来之外,别的所有估计都被不堪负荷的大脑打上了无效信息的标签,堆积在角落里落灰去了。这种身体自发的保护机制,他小时候也因为不适应六眼经历过。不过问题不大,等中也睡起来再重新解释一遍也是一样的。那么现在亟待解决的只剩下一个问题了。“哥,想个办法,中也下午的行程我刚用他指纹解锁,发信息帮他推掉了,我琢磨着这事马上楼上那位就会……”话还没说完,凌乱不堪的办公桌上歪掉的内线电话就响了起来。“……打电话来了。”--------------------我居然赶在521写完了43.5……四舍五入我今天日了个万,哽咽下周出差,晚上六点不更就是那天咕了你把你给我“让五条悟接电话。”被call过来专门收拾残局的魏尔伦一接通中也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电话对面就传来了太宰治平稳且不带感情的声音,即使太宰治没有刻意加重语气,却让人莫名的觉得他已经掌握了所有的情报,并对现在的形势了如指掌。估计要是换了系属于港.黑的任意一个下属,已经诚惶诚恐的不知如何应对了。可当年就硬怼整个港.黑的魏尔伦连呼吸节奏都没有丝毫变化,他早就过了所谓的“被吓大的”那个年纪,不如说,他从出生开始恐惧的只有一样东西,而那唯一的恐惧也在得到中也的承认后消失无踪了。“五条悟?港.黑的首领大人终于是失眠失出来了幻觉,开始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吗?”魏尔伦不痛不痒的嘲讽,怎么听都和每一次不满太宰治压榨中也劳动力的不满没什么不同。“看来你站在了他那边啊,魏尔伦先生。”魏尔伦没听出来对面的情绪,他虽然不怕太宰治,但是他也承认,在太宰治十六岁时他就没看懂太宰治这个人。“真遗憾这次的选王游戏你站错队了,就算是为了中也,你也做了最错误的选择,明明和小蛞蝓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可是却被小蛞蝓的愚笨传染了吗?让我猜猜看他怎么跟你说的。”太宰治停顿了一下,他可能是把话筒拿得更近了一点,这样一来轻柔的低语就仿佛贴近了魏尔伦的耳边,“中也和我是平等的——他是这样告诉你的吧?”魏尔伦眯起眼,没第一时间说话,而不言语其实也是某种回答。“蛞蝓一家都被耍的团团转呢。”“你的说话风格还真的是一点没变。”魏尔伦盯着办公桌桌沿上那一小块已经干涸的水渍,虽然没有亲身经验,可他也猜到了,那大概是从自己弟弟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魏尔伦眼刀锋利的瞥了一眼满脸无辜的五条悟,后者正往自己嘴巴里塞手卷,明明是他买给中也的午饭,结果却进了五条悟的肚子,“但是你说错了,我从来都没有站在过那个咒术界小鬼的那一边,不如说,如果可以的话,我非常希望能干掉他来纠正中也身上的歪曲。”他根本没有避讳五条悟本人的意思,而当事人五条悟就跟没听见一样,该吃吃该喝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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