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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后来是怎么和好的?”“哼!”少年有些洋洋得意的声音从风中传来,“后来我长大了,他们也长大了,审美觉醒,就不好意深继续欺负我了。”他大声说道:“我就是长得超级好看!”大马士革,这就拿下了?人生,易如反掌?贴身侍卫站起来,他比庭深更激动,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王子殿下,我们赢了!”“我要继位了?”庭深喃喃道。“是的!”贴身侍卫大声说道,“我立刻带人为您准备继位仪式和婚礼的布置,您会是埃及最伟大的法老!”系统弹框来得正是时候——【系统提示:请选择法老继位仪式的地点:1.底比斯城王宫(可能遭遇政变)2.阿瑞斯神庙(可能遭遇偷袭)3.大马士革(可能遭遇刺杀)请选择——】第 44 章 第 44 章政变、偷袭、刺杀……听起来一个比一个吓人。庭深没有犹豫太久,选择了2.这已经是三个选项里程度最轻的了,也最好防范。“我要在阿瑞斯神庙继位。”庭深说,“尽快吧,小心迟则生变。”贴身侍卫虽不明白迟则生变是什么意思,但他想让小王子继位的心一点也不比庭深本人少。贴身侍卫立刻去着手安排。法老继位仪式正式确定在五日后,于阿瑞斯神庙中举行。阿缪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好像身体腾空了,他睁开眼,只看到敞开着的衬衫衣领,和一片白色的精壮胸膛。“醒了?”磁性低沉的声音问他。阿缪意识到自己是被人裹在被子里抱着走。他困倦极了,喃喃了几个没有意义的音节,眼睛一阖再次陷入沉睡。帐篷离湖边不过百米,很快,庭深便抱着阿缪回到了木屋。他小心地把累极了的少年放在床上,期间,似乎是感受到周遭熟悉环境带来的安全感,少年维持着庭深将他裹在被窝里的姿势,半点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庭深有些爱不释手地摸了摸他垂在床边的马尾。他一向觉得自己是冷深自持、游刃有余的,甫一碰见少年,立刻便被他的张扬灵动所吸引,难以抑制的目光热切追逐着少年的身影。现在,更是被诱惑着同少年一起沐浴爱河。庭深想,或许不单单是他在诱/惑我,我也在渴/望着他。大概从第一次在民宿的火光下看到少年凑近的脸、少年如矫健的黑豹在雨林里穿梭、他为自己祈福而在神树下跳舞时,我就在暗暗幻想着,要把他拉下神坛了。还好,爱神总是偏向我的。那几个小时的朝拜,令他现在回味起来依然心神荡漾。庭深觉得他得做些什么,来永远留住那些珍贵的记忆。他环视四周,但布置简陋的木屋里,哪里有可以记录影像的东西?于是,庭深想到了那副他未完成的油画。下午阿缪在湖边捉鱼时,他按照之前的约定给阿缪画画,但下意识地,他画了油画。等他回过神来时,底稿已经打好了,庭深惊觉,自己的心理障碍已经治好,但他当时并没有继续画下去,而是拿出素描纸,把答应阿缪的漫画先画完。现在,他又有了强烈的想要画油画的想法。庭深轻手轻脚地打开画箱,架好画架。他的脑海中是昨晚少年在树下祈福时跳的那只兼具了野性与神性的舞。庭深快速擦掉之前用炭笔打的线稿——他喜欢使用古老的绘画技巧,薄薄的颜料一层层画出色块,最后再进行塑型。通常这样的画法需要画家有很好的空间想象力,因为在画作完成之前,除了画家自己,没有人知道他在画什么。大片的色彩晕染在雪白的画布上,庭深渐渐沉浸在构建之中。直到如那天早上一样的日光洒进木屋,流淌在已经充满画家笔触的半成品油画上。庭深堪堪回过神。他刚刚太过于投入,竟不知不觉间把画笔从右手换到了左手——他是用受过伤的左手完成的绘画。但现在,他看了看左手虎口上的伤疤,几个小时的高强度作画下来,他却没有感受到一点儿不适。他的左手竟然真的恢复了!庭深难掩激动,去年车祸之后,庭家想了无数办法,联系了国内外许多名医,都没能让他的左手恢复如初。而他自己也因为一次次看不到希望的诊疗而患上了心理障碍。却是在滇省,在雨林,在一个自称是苗医的混血少年手里被治好了。庭深颇有些神色复杂地看了眼熟睡中的阿缪,他总觉得与少年的相遇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幻色彩。少年本人也像是某种神迹。早晨温和的日光照在黑皮少年的眼睑上,他嘟囔了一声,把头埋进被子堆里继续睡,见此,庭深知道他最快也要下午才会醒,而同样是经历运动,自己还熬夜画了幅画。身体后知后觉传来疲惫的信号 。庭深还记着昨天恩师打来的那通电话,他拿出从进雨林起就没怎么用过的手机,对着画布拍了一张,快速编辑了一封邮件发给恩师。最后,他收拾好画布,又把上翻的窗户放了下来,使木屋内再次陷入令人舒适的黑暗,才回到床上,抱着黑色皮肤的漂亮少年进入睡眠。·京大。舒芹上午没课,但还是惯常早起,先去未名湖畔和体育学院的同学们一起打了会儿太极,后又去教师食堂吃了顿免费的早餐,这才骑着二八大杠,慢悠悠往办公楼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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