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发情期?”张海侠看着他,缓声问道。“很难受?”张海哥挣脱开他的手,靠在了浴缸边缘,闭上了眼“怎么?你想帮我?”盯着他的尾巴,张海侠点头“嗯,怎么帮?”没得到回应,张海侠就伸手摸向他的尾巴,滑滑的,一路往下,最后握住了泛着红的尾巴尖尖,鱼尾立即颤抖着缩在一起。张海哥压抑着喘息“放开。”这一声娇的很,张海侠看向他,只见鲛人双眸极力克制着欲望,倔强又诱人。心里忽然升起了一种破坏欲,还有一丝丝说不清的感情,张海侠耳朵红了一大片,面上却看不出来什么“告诉我,我该怎么帮你。”张海哥:“……你先把我尾巴松开!”以下是暴躁鲛人在线教学,好兄弟之间的互帮互助。至于为什么是互帮互助呢,看着他喘息的模样,张海侠起了反应。…………一月降临,气温达到了全年最低——20度。明明不该上火的季节,张海侠却上火了。张海楼调侃道:“你这个老处男是不是应该找个女人了?”回应的是一个短促的“滚。”|一月二十,快要到春节的时候,医馆里热闹了起来,来的都是之前救过的华人,送了很多东西,吃的居多,还有少部分自已写的对联,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虽然在异乡,国人骨子里的传统还是不能改变,无邪提议道:“在这里过个年吧。”就这样,一群大老爷们儿开始准备过春节。张海娇虽然是华裔,但从来没有过这个节日,看着每个人都这样忙碌,心下对这个节日产生了期待。无邪和黑瞎子正在写对联,两人还是相互看不顺眼,黑瞎子字迹潇洒,笔力雄厚,无邪是瘦金体,两人各有各的风格,但……“你写的什么啊!看我,我这才叫对联!”“嗯嗯,小三爷说的是,你的才是对联,黑爷这个啊,准备要送给海哥。”听到这话,无邪一愣,仔细看了黑瞎子写的:昭昭云端月,此意寄昭昭。蓦地,无邪眼神一冷,丝毫不服输的也写了一幅。随春生偷偷摸摸的拉着刘耳到了一处隐秘的地方,他蹲在身子,从矮小的洞里掏出了几包不知名的东西。一打开,硫磺味儿扑面而来。随春生拿了一个板凳做好,把这些粉末都打开,手法熟练的调制,看样子是惯犯了。刘耳:???“嘘!这是老大教我的,爆竹的做法和黑火药差不太多,我想着今年给他们一个惊喜,看烟花!”“老大教你做火药?”随春生头也没回道:“是啊,他没教过你吗?”“哦,对了你耳朵不行,听爆炸会难受,老大真贴心,嘿嘿。”刘耳:“……老大还有什么是不会的吗?他还教我做武器呢……”随春生一愣,幽怨的看向他“刘哥,你怎么不说?”“你不也没说?”两人沉默一会儿,随春生最先开口“到时候给我做把趁手的武器。”闻言,刘耳怔住,看着这半年迅速成长的少年“好。”“对了,刘哥除夕夜那天把清和姐姐也带来吧。”提到清和,刘耳红了脸,笑骂了一句“鬼灵精。”张海楼和虾仔做灯笼,其实每年他们俩都会简单过个年,但从来没有这么多人一起过年,也许是人多的原因,他们也被感染了,像回到了在厦门和干娘住在一起的时光。简简单单,无忧无虑,除了容易没饭吃。张海哥抱着有鱼,看着下面忙碌和谐的样子,勾了勾唇。除夕夜那天,医馆红彤彤的,挂上了红灯笼,门口儿贴着对联,倒真有了年味儿。厨房里,张海哥在揉面,无邪也在旁边帮忙,看着小师父一脸认真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手上的白面全都蹭在了他脸上。无邪噗嗤一笑,凑近“小霍,你好像个小花猫啊!”揉面的动作一顿,张海哥侧头看他,视线停留在无邪的眼睛上,低笑了一声“嗯,小天真。”听到这个称呼,无邪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了大半,他愣神之际,突然感觉一股力量压在了自已的头上,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按着头怼到了盆里的面粉里了。quot唔唔?quot 无邪的声音从面粉里闷闷地传来,听起来有些模糊不清。而一旁的张海哥则若无其事地收回手,继续擀着手中的面皮,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无邪顶着一张沾满面粉的脸,懵懵的看着他。“呦呵,小三爷脸这么白?”黑瞎子欠揍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不知道什么出现的,反正一开口就呛人。无邪直接伸手抓了一把面,朝着黑瞎子打去,被老婆赶出房间这个仇,他记一辈子!“死瞎子!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黑瞎子侧身躲过笑道:“你这是被海哥哥怼进面盆里了?哈哈哈哈活该!”无邪怒不可遏,伸手又抓面粉,打去。两人一来二去,打起了面粉仗,整个厨房都是白色的粉末。张海哥停下擀面皮的动作,回身,朝着两人一人一脚,踹出了厨房。“不帮忙的话,也别捣乱。”最后的最后,小小的厨房里挤了好多人,大家都忙忙碌碌的。张海侠擀皮,张海楼和无邪包饺子,张海娇在一旁帮忙,随春生和刘耳在准备馅料,黑瞎子则在旁边瞎转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