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朝钱币?”张海哥没有回答,只是道:“暗部所有的,南洋都有,并且比它更好,我唯一的条件,就是不得出售国外。”“渠道在哪?”青年瞥了一眼尹南风,开口:“英国。”尹南风:“……”她好像明白是怎么个事儿了,这家伙远比想象的还要强盗。“好,我考虑一下,稍后给您答案。”说完,她就站起身,点头致意,随后拿出手机朝门外走去。应该是要开个会。张海哥挺直的身体一软,全身放松瘫在椅子上,打了个哈欠,鼻腔酸酸的,眼角带着泪珠,他随意一擦,晃了晃齐墨的手。“他还在门外,你确定不见他?”闭眼之际,耳边传来齐先生的声音,语气和平常一样,总是感觉像在逗小孩儿,他睁开眼侧过头,一下就对上了那黝黑的墨镜。笑意不变,语气不变“他不会放弃的,你躲不开。”张海哥皱了皱眉“我没想躲。”“是……”吗,后面的那个字还未说出口,青年就伸手摘下了他的墨镜,两人四目相对,异瞳中暗藏着的试探情绪在此刻全部暴露出来。青年看着他的眼睛,没说话,只是伸手扯过他的衣领,吻了一下他的唇,就要分开时,齐墨一把按住他的后脑,加深这个吻。炙热与冰冷相融,难舍难分,漂亮眉眼带着一抹红,察觉到青年的姿势有些难受,齐墨从沙发上起来,弯着腰低头亲吻。空气越发暧昧,张海哥有些喘不过气,想要避开,齐墨却怎么都不放开,忽然握住他的腰窝,往上一提,就抱进怀里,往门上一抵,就压着人开始亲。“唔……放、开。”话都连不成一句来。站在门口的解雨臣满心欢喜的期待与他相见,却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一下子就僵硬的不动了。握在腰间上的手不断收紧,嘴唇直接被齐墨咬破,过了好一会儿,才放开他,白发微乱,喘息声也格外清晰,苍白的脸也升起淡淡的粉,眼角残留泪珠,嘴巴红肿,一滴滴血珠往下流,从下巴流到脖子上。齐墨眸色加深,提高青年就顺着血舔上去。“好色。”他轻笑一声,轻轻咬了一下张海哥的喉结。张海哥有些羞耻,转过头避开他,却不曾想这老东西居然吸吮着他的脖子,一道道红印子赫然出现,拉开衣领,一路往下。“先生,你这样,我还怎么谈生意?”“那就不谈。”张海哥:“……”感觉他在吸猫,这猫还是他自已。等尹南风回来时,就看到黑瞎子满脸笑意“考虑好了吗?”她皱眉,正要越过他和张海哥谈一下,就被黑瞎子挡住。“和我说,一样的。”面前这个男人嘴角在笑,可就是给尹南风一种感觉,这人不好惹。“我答应张海哥的要求。”楼下的拍卖会已经散了,但对于今日吴邪点天灯,来的那个不速之客,都是他们所好奇的。尤其是那个坐轮椅的年轻人。但很快,他们就知道那人是谁了。忽然之间,南洋这个组织,包括十三律,假面舞会,还有海外的黑色产业链,一一从九门的视野中出现。还有,那个令人惧怕的青年,南洋张海哥。最不能得罪的一个人。张海哥坐在轮椅上看着门口站着的人,开口:“解家主,别来无恙。”解家主……连名字都不肯叫了吗?这种撇清关系,对待陌生人的态度叫解雨臣很难过。目光一寸寸掠过青年漂亮的脸上,红肿的嘴唇,以及那些红印,他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只好紧紧攥着拳头。只要他活着就好,其他的……算了。可是,怎么可能算了?!嫉妒,不甘,还有那股无力之感,阴暗的情绪如潮水一般朝他涌去,他极力控制自已脸上的表情,压抑着那些黏腻浓稠的想法,浅浅一笑。干涩的嗓音从口中溢出:“叫我小花。”张海哥看着他,眉毛微微皱起,现在的解雨臣太陌生了,神色如墨的眼睛像毒蛇一样,缠绕他的每一寸,被齐墨亲吻的位置开始逐渐发烫,难以忽视。没听到恙恙的回答,解雨臣抬脚缓缓靠近,似乎极力控制着什么,隔着一臂距离低头看他。他蹲下身子,将姿态放低,眼睛紧锁着恙恙“还好,你还活着。”张海哥控制轮椅往后退了半步,拉开两人距离。察觉到他的动作,解雨臣笑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你躲我。”眼眸中最后一丝光亮也暗了下去,语气带着委屈的控诉,像某种小动物脆弱又可怜。要是面前的是无恙,一定会安抚小花,可现在他早已不是当初的人了。解雨臣看着他,试图从他眼中看出一丝丝情意,可……什么都没有。他很开心能见到恙恙,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叫他在暗淡无光的日子里,得以喘息。他其实很想开口解释当初他所做的事,可看着眼前的人,却怎么都说不出口。过了好一会儿,解雨臣终于试探着抬起手,想要碰碰他的脸。这个举动叫张海哥下意识往后退,轮椅的速度也没掌控好。就要往后倒去时,在一旁等待的齐墨伸手按住轮椅,直接将他抱起,笑着看向对面蹲着的人。“我家小白菜可不想再看见你。”黑沉沉的眸子一直盯着张海哥,张海哥错开他的视线,将脸埋在先生肩膀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