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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这里民风淳朴,每家每户都心思单纯善良,不喜钱财呢。”徐力咬了一口红薯,挺甜的。他觉得这样一个生活和教育都不发达的地方,居民们的想法自然要简单的多。赵钱中闻言也不说话了,堂屋里只剩下了柴火噼里啪啦的声音。火光映照在众人的脸上,一时间,气氛有些冷寂。陈理言转头看向岑平河,一路来,他一句话也没说过,这很奇怪,她记得岑平河是一名地理老师来着。“岑老师。”陈理言看着他垂下的双手不停摩挲着,不由得喊道,“在想什么?”岑平河双手一顿,缓缓抬起头,并没有回应陈理言的视线。“在想一个故事。”他思索了一下继续说道,“一个关于蛊的故事。”……第13章 怒江峡谷(二)位于华国西南地区的怒江,是横断山脉三川并流的核心,在这里山川峡谷,森林江水汇聚成一个个原始又古老的民族。很久以前,这里的村落由于地理位置的原因,被群山和田野包围,于是在这些神秘的村落里逐渐诞生出了他们所信仰的巫蛊之术。岑平河作为地理老师对这里的地貌风俗显然有着一定的了解。“蛊,一般都是黄昏十分来的。”他说,“在怒江流传着一种说法,家里有蜜,蜜蜂就来了;家里有东西臭了,虫子就来了;娃娃了病,蛊就来了。”他说着,屋外不知什么时候刮起了风,把外面两棵树上的残叶吹得沙沙作响。“真的有这么邪乎?”江清臣满脸好奇地提问。岑平河摇了摇头,对于这些说法的真实性显然不太确定。“他们相信蛊不是传说,也不是迷信,而是真的,小娃娃到处乱跑让蛊吃着肚子就会拉肚子不停,吃着嘴巴,一口牙就要烂掉,吃着眼睛,眼睛就会瞎。”“这么一说还真有点问题,咱们今天在路上遇到了那个妇人,她不就是让自家孩子别在黄昏的时候乱跑嘛。”沈眠眠小声道。“这万一要是真的中了蛊怎么办?”赵钱中问。他的问题引来了又一番沉默。只听得炉子下方的柴火“砰”地一声炸开,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咚咚咚——”一行人瞬间警惕了起来,齐刷刷扭头看向大门的方向。陈理言神色一凛,在她的示意下,徐力和江清臣猫着腰,悄悄绕到了门边,拿起了一旁的柴火,随时准备着。见里面迟迟无人说话,门外的人似乎有些着急了,又敲了几下。“有人在吗?”听见熟悉的声音,沈眠眠耳朵竖了起来,对陈理言做了个口型:是若玛。导游若玛,这么晚了她来做什么。“睡了吗?明明屋里还亮着。”若玛有些疑惑地嘟哝,正准备转身离开,里面就传来的陈理言的声音。陈理言走过去打开半扇门,揉了揉头发,一副刚刚睡下的模样。“是您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陈理言走到了外面。见有人出来,若玛连忙提起了脚边的篮子走上前去,笑着说道:“是这样,怕你们晚上没东西吃,给你们送点吃的。”“那多谢您了,我们这爬上山都累坏了,大家都已经休息了。”门留了一条缝,陈理言侧过身,有意无意地露出屋里面的样子。堂屋里没人,炉子下面的柴已经烧的很黑,火也不旺,显然是很久没有添新的,吃的东西也都被江清臣收了起来。陈理言从若玛手里接过东西,却见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您这么晚过来也辛苦了吧,要不进来坐坐。”陈理言把篮子挎在胳膊上,干脆打开了门。“啊,不了不了。”若玛摆了摆手,又和陈理言聊了几句,让她好好休息,最终犹犹豫豫地离开了。看着若玛的身影消失在岔路口,陈理言迅速关上了门,门后藏着的一群人瘫倒在地上,终于松了口气。“天呐,可算是送走了。”江清臣抹了把额头的虚汗。“就是,可吓死我了。”沈眠眠接过她胳膊上的篮子,问道,“言言,你怎么知道她不会进来?”“猜的。”陈理言坐到了炉火旁,“傍晚时候邀请她,她也没进来。”沈眠眠哦了一声,掀开了盖在篮子上的白布。米饭,腊肉,青菜……若玛送来了不少吃的呢。嘱咐江清臣把东西放好,一行人也准备去休息,按照和若玛的约定,明天一大早她就会带着他们去村长家里拜访。最后一点火光被吹灭,这个屋子只剩下月光映照。沈眠眠睁着眼睛默默思考着,她在想祝昭到底有没有进来,她又该怎么把现有的消息传递给她呢?耳边传来陈理言均匀绵长的呼吸,沈眠眠终于忍不住沉沉睡去。——月色下,整座村子都沉寂了下来,呼呼的风声听起来就像小孩儿的哭喊,甚至有些恐怖。祝昭只身一人在村子里穿梭,她要去沈眠眠他们住的屋子看看。路过一户人家,祝昭突然停下的脚步,她好像听见有人在哭。祝昭放轻动作,循着声音来到一间废屋的后面,那人不仅在哭,口中还说着什么。废屋外的老树枯败不堪,但勉强可以承担一个人的重量,枝头停着一只乌鸦,漆黑的眼睛一动不动地定在祝昭身上。祝昭爬到树上,就着月光,她看到了那人的背影,好像是个女人。那女人已经说完话,从地上拿起了什么东西,四下张望了一番后,急匆匆地离开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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