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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主任心说:你爹我也不是生来就是主任的,也在田里捡食捡了十几年,可比你这种半吊子懂得多。卓寻雁最后道:“到了收获的时候,还要起早贪黑的去采油茶果,采完得晒,晒了得脱壳取油茶籽……”到这儿她哭得非常真,呜咽说:“你闺女我之前采得快累死了,你竟然就给我一千六,竟然只有一千六!”她狠狠控诉。卓主任:“……”不是啊,做生意没你这么来的。他是个特别能坚持底线的同志,奈何他那被支出去的老娘提早回来了,见到孙女哭得眼泪哗哗流止都止不住,就双手一叉腰开始骂儿子。“不给就不给呗,怎么还欺负人啊。人家搞了大半年的东西,就靠着这个挣钱,满心满眼运到首都来,能让人家失望吗你。我告诉你卓爱华,你不能这么给人家老乡压价!”卓主任:???他手一摆,干脆不说话。这生意没法谈了,生意就是生意,真不应该掺和进闺女老娘来。贼啊,真贼,那村里竟然派她闺女儿来,也不跟个主事儿的人,有个主事的人反而能好办许多呢。卓主任又叹气,也是他自己贱的慌。瞧瞧,人就是不能有私心,当初私心想见见闺女,想让闺女好过点,如今……唉!他又算了算账,考虑许久,最终松口把钱提到一千八。这批货物钱的事儿解决完,接下来就该由乔小弟去解决明年定金的事儿。卓主任想看看效果,万一卖得不好他不定都有可能,但乔茗茗不是很想放过他。最重要的是想让小弟通过他,多认识几家其他供销社的主任,总不能就指望着卓主任对吧。不过这事儿还早着,起码得瞧瞧山柚油在首都卖得好不好再说。乔小弟从早晨八点谈到中午十二点,谈得口干舌燥,终于拿下百分之三十的定金。随后,又起身笑笑说:“卓主任这是我们公社的电话,您往后有事儿可以直接联系我们。”卓主任脸上也笑呵呵,心里想着和你们做生意累得慌,早知道的话他一定是会重新谨慎考虑的。处理完首都的事儿,乔小弟就准备回绵山了。此时乔家已经在新家生活了三四天,彻底适应了新家的生活。于乔家的人口来说,新家即使比老房子大好多,住起来还是有点拥挤的。不过即使这样,乔母也没把隔壁乔茗茗的小房间收拾出来让家里人住进去。家里的很多事是说不清的,特别是他们这种多子女人家,就应该从根子上把关系掰扯开来。家里再挤都不能住到隔壁房间去,等往后住着住着小妹回来了,你说两边的孩子心里都有没有疙瘩?小妹那心大的估计是没有,但你不能因为人家小妹心大就委屈人家是不是?乔母实在是被几年前二儿媳顶工作的事儿吓到了,从那时候起她就忽然意识到孩子们都成家了,有太多的关系啊情感啊掺杂进来,自己老两口对于一些事已经有心无力了。乔母心里有时候真挺难受的,有时候甚至想着要是都住出去就好了。逢年过节回来吃顿饭,看看他们老两口,这生活多自在。乔小弟临走前,乔母收拾了一堆的东西:“你给我老老实实背去,这两袋奶粉记得千万放好。小妹那死丫头真是的,彰彰才几个月啊就敢断奶。哎,断就断吧,可怜我彰彰了,当年衡衡是这样,彰彰又这样,这当娘的都不晓得心疼娃。”乔小弟听不下去:“彰彰养得挺好,二姐可心疼她了,每天鸡蛋喂着肉泥吃着,那小孩鬼精鬼精的,才不喝奶呢。”乔母踢他:“你懂个屁,娘身上的奶才是最好的。”乔小弟不说话了,他永远是争不过他妈的,看看左右,一把将大侄子手上的冻梨抢来,然后躲回房间。“奶,奶奶!小叔欺负人!”马上十一岁的乔荣军对小叔的这种行为表示谴责,叨叨个不停,等他妈回来时屁股挨了一巴掌才停下。第二天一大早,乔小弟又背着大包袱离开首都。这次离开首都,心中没有惶恐不安,只有欣喜和期待。这次任务圆满完成,可不得欣喜吗!又是长时间的火车,两天后,两人终于到达屏北县。此时的乔茗茗已经把小弟抛脑后去了,正在乐此不彼地试着家里的电灯。好几天过去,每次打开电灯时她都幸福感满满。冬日的天黑得早,乔茗茗每到傍晚时就把电灯打开,屋里顿时灯火通明。“来来来,开课了!”灯一装,她就有兴致抓着衡衡学认字。宁渝收拾着饭碗,脸上含着笑。衡衡一听这话就想跑:“我不学了,我只想听故事。”乔茗茗皱眉:“你不学等你牙齿掉了怎么和我们交流呢?”衡衡:“大家都掉,大家都丑,这样我就不怕。”彰彰听着咯咯笑:“丑丑丑!”乔茗茗:……孩子越大越不好糊弄怎么办?不学就不学吧,乔茗茗心说要是可以的话她最想教的是外语。再过十几年,等到衡衡上学的时候外语可重要了,那时候是出国潮,如果可以的话出国走走,看看其他地方的风土人情也不错。但是吧,就是不晓得这小孩会不会嘴大的说出去。乔茗茗沉思片刻,扔了教鞭,去厨房找宁渝。屋外是厚厚的积雪,但房子的屋檐在今年夏天的时候被宁渝加宽了,又用石板铺出一条到达厨房的道路来,所以从屋檐底下的小道上可以直达厨房了,此时会方便许多。宁渝正在洗碗,乔茗茗凑过去,小声说了这事儿。“你会英语?”宁渝问。乔茗茗:“你看不起人!”宁渝:“没有啊,咱们学的不是俄文吗?”乔茗茗:“……”抱歉,她给忘了。乔茗茗立刻改口:“不是还有你吗,你肯定会英语的,要不然教俄语也行。”宁渝摇摇头:“俄语不行,一是太难,二是俄语挺多人学的,万一衡衡不小心说一嘴,不少人都能听得出来。”也对!于是乔茗茗期待地看着他:“趁着衡衡小,你教衡衡英语,我在旁边刚好听着。”宁渝边洗碗边点头:“行啊。”乔茗茗登时高兴了,刚转身想走,就不禁思考宁渝为什么答应得这么利索。按照当下的情形来看,显然不教才是最好的,身处这时代的浪潮之中,谁能肯定希望就在几年后呢?又怎么肯定,学外语的重要性能压得过此时学外语的风险呢?想到这里,乔茗茗忽然发现,宁渝好像一直都挺淡定的。在信上和谢善文谈起未来之事时,都劝人家放宽心,仿佛一副对未来充满希望的模样。说起老师,他担忧老师的身体,但话里话外都透露着老师肯定能平反的意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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