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看上去您并不信任我们。当然,这是您的权利。”“不过,我现在要告诉您的事很重要——圣杯已经无法回应您的期待了,因为它已在所有人都未意识到的情况下,被「此世之恶」污染了,失去了正常回应愿望的能力。”“而这次圣杯战争中,会出现的灭世灾难正是来源于此,所以我等才会出现这里,制止那无可挽回的灾难发生。”··——对于Saber组,尤其是卫宫切嗣,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圣杯。时间回到今夜荧带着Lancer和温迪返回间桐宅的时候。在出门之前,阿贝多和荧就剩余的几组简单讨论了下接下来的行动。“你手上的令咒,在得到Lancer后并没有什么变化,而是在右手增加了新的?”“是的,”荧叹了口气,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在她手上的猩红符文,一左一右流转着魔力的光辉。旅行者无奈地吐槽,“这下我真成了有两对令咒的特殊御主了……”“这未必不是件好事。”阿贝多双手抱胸分析道,“令咒意味着圣杯认可了你作为御主的身份,哪怕你身上没有魔力回路,依旧可以驭使从者。而经过这次行动看来,你手上这道特殊的令咒,应该是类似于中转站一样的存在。只要有这道令咒,你就能参与圣杯战争。”“圣杯战争还剩两天,而伊莉雅和库·丘林aer对于圣杯都没有寄托的愿望,我们直接把他们划归成己方的战力不做考虑。”“那么剩余下来需要考虑的就是Saber、Rider、Archer三组。嗯,还有一直不肯现身的Caster……”说到这里,阿贝多忍不住疑惑地自语,“真是奇怪,无论我派出多少使魔,却迟迟无法找出那组的魔力反应……难道他们并不在冬木市?”因为没有接触过Caster,也就无从得到对方的资料,阿贝多只能暂时将他们放在了一旁,先讨论前面三组,“荧,这三组里,你觉得哪组更有可能得到胜利?”“唔……根据系统提供的资料,最强的是Archer无疑。”提起那个金闪闪荧语气就不是很好,“但同时他与远坂先生相性不是很好,一个妄尊自大,一个却谨慎有加——他们应该会内部互相牵制。再加上我们之前和远坂先生透露出的那些消息,等真和对方对上了,应该也会有所帮助。”“我想也是。不过保险起见,我认为我们最好优先确保Archer的退场。”阿贝多拿出速写本和笔,简单的将这三组标示了出来,“首先是这三组对于圣杯的愿望:毫无疑问,最简单的是Rider,其次是Saber,最后才是Archer。”“有意思的是,这三组和我们的敌对程度,又恰好是反过来的。”“我明白了,那我们就以协助Rider组得到胜利作为目标,以此为前提行动吧。”“嗯。说起来,温迪不是答应Lancer,让他和Saber组进行一场决斗吗?”阿贝多接着又将这两组圈了起来,“如果Lancer能胜利,那再好不过了——但是我认为就赢面来说,Saber的胜率更大一些。”“不过我们不需要考虑他们的争斗结果如何——毕竟我们最大的敌人,还是Archer。”炼金术师用笔点了点被写在最上方的Archer组,接着随手将其划去,“伊莉雅的身体我已经检查过了,既然今夜一定还会有一位从者退场,那么在吉尔伽美什退场之前,我们必须给她换成新的身躯。”“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接下来的战斗若是Saber获胜,那么我们就需要同他们达成合作。”“虽然伊莉雅站在我们这边,但她的父母未必如此。”荧陷入沉思,“尤其是那个卫宫切嗣,他不会同意的。”“所以,还是老办法吧。”看着阿贝多脸上的笑容,荧顿了顿,接着无奈地扶住额头,“……我好像知道你要说什么了。”——既然卫宫切嗣如此重视圣杯,那么如果告诉他,圣杯是罪恶的,憧憬正义的他,又会给出怎样的反应呢?——而切嗣的妻子,伊莉雅的母亲,若是知道圣杯将会导致她丈夫与女儿的不幸,为此世带来灾厄,又是否仍旧会不顾一切地支持丈夫呢?看着面露错愕之色的切嗣,荧面上依旧是那副看破一切的沉静表情,抵在膝上的手却在羞耻地扯裙摆——救命啊!!!为什么她又开始拿反派剧本了!!!··相比起那边表面勉强维持漠然人设,内心却在疯狂挠墙的旅行者,阿贝多就显得理直气壮多了。“你说,圣杯被污染了……?”爱丽丝菲尔迟钝地将对面从者的话再重复了一遍,再努力理解对方话里包含的惊人意义后,她的话语都因为震惊而变得磕磕绊绊,“怎么会……意思是,作为许愿机的圣杯……身为【概念】,却被污染了?”“那切嗣的愿望……”对于女性人造人的言语间挣扎,始终保持着不置可否态度的阿贝多摇了摇头,“如果是对被污染的许愿机许愿的话,愿望就会以扭曲的方式实现。”“就让我随便举个例子好了。假若一个人的祈愿是世界和平,那他的愿望就会扭曲为世上只剩他一人——也就是说,世上其余的所有人都会为了实现这一愿望被杀死。”装模作样地把切嗣的愿望当成随口提及的例子,阿贝多继续危言耸听道,“而既然会在万能许愿机面前许出【和平】的愿望,这个人一定会是正义善良之人吧——用与他的愿望背道而驰的方式去实现他的愿望,这便是污染的圣杯中储存的【恶意】。”看着面色逐渐苍白的女性,炼金术士接着毫不留情地给出必杀一击,“到那时,这个人类估计也会因为无可挽回的悔恨而崩溃吧——这就是身为观测者的我们,所要阻止的未来。”“你……”爱丽丝菲尔失声地看着面前一脸无所谓地吐出残酷未来的从者,“你说……这就是你们观测到的未来?被污染的圣杯在接收了切嗣的愿望后,抹除了世上一切人类的生命?”“……”阿贝多没有说话,只是用沉默作为回应。接着他又换了个方向,对着爱丽丝菲尔发出邀请,“所以,为了阻止这样的未来,夫人,我们需要您的协助。”——可是如果真的有奇迹能实现卫宫切嗣的愿望呢?那阻止他的我们岂不是成了罪人?彼时对于派蒙这样不安的疑问,无论是荧还是阿贝多都只是摇头,但笑不语。他们这个说法并没有错,只要存在人类,自然会存在纷争。或许可以依靠强大的魔力,强行遏制人类身为地球的生物,那自私和占有的本能,但又该如何权衡那样的强制执行,究竟是对是错呢?——切嗣想要消灭一切争斗的悲愿,是绝对错误天真的,这是任何人都能想明白的道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