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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就说了?也不等她主动了?但她不会跑吗?她最擅长逃跑。他很多时候不是不敢,是没那么自信,她以前也对他表达爱,却走得毅然决然。夏灯攥着他衬衫,开口即是怨:“你是在报复我当年分手吗?”游风便问:“那我成功了吗?我找别人你有难受吗?”夏灯拧眉,推开了他:“那我们这么恨彼此还有什么必要再在一起?我们各自去找别人吧!”她说着身形一晃,游风立即上前拽住她的胳膊,托在她手肘,然后才说话:“谁大早上在电梯门口堵着我投怀送抱的?又是谁给我打电话说害怕的?”夏灯很凶,当即反击:“谁让文哥把红酒绿给我的?谁接到我电话淋着雨赶过来的!”“那我走。”游风跟她没得说,这个小东西很知道怎么气他。夏灯搂着他的手突然抓得更紧。游风看向她的手:“又不松手。”夏灯额头贴着他胸膛:“我觉得我脑子快不够用了,我们等明天再吵行吗?”游风大败。夏灯两根手指慢慢钻进他袖口:“你就不要走了吧?”游风根本不是她对手,不论八年前还是后。他攥紧她的手指:“不走干什么?”夏灯声若蚊蝇:“想乘人之危……”她声音实在小,游风附耳又问:“想什么?”夏灯抬头吻住他。游风愣了三秒,清醒过来用力搂住她的腰,凌空抱起她放到西厨操作台,双手撑在两侧,再俯身加深这个吻。八年,因为她的规矩,他不能吻她,八年。夏灯想了半个月,总算亲到了,八年没亲过了,她真不容易。他唇齿有咖啡的苦味,但她很喜欢,是她熟悉的软。唇舌缠绵。津液交换。她攀住他脖子,逐渐没有章法,含着他舌尖的动作越发用力,双手自下而上探进他衬衫,在他结实的腹肌搓揉半天,再漫游到他背后,将锋利的指甲陷进他背沟。游风呼吸渐重,已经欲望满身,却没顺水推舟,还要逼自己在她唇角敛声问:“醉了吗?”夏灯闭着眼睛:“嗯。”“那乘人之危的是我。”“那我就没醉。”“……”游风轻捏她的脸,温言软语:“诡计多端。”夏灯不躲,只是突然扭头咬住他手指,第一口用力,第二口咂摸,渐渐成圈吮,蒙眬醉眼看得游风眼中生火,身下坚硬。他不问了。都不重要。他扛起她,轻车熟路进入她的卧房。他不总是喜欢前戏,比如此刻,夏灯千娇百媚,他根本不想浪费一分一秒,不然做不来两回天就亮了。大掌刚沿她大腿内侧没入裙摆,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骑在他大腿,不由分说解他腰带。夏灯要尝尝他的精液,是不是高原骑士的味道!她攥着它,张大嘴只含住头,咬了一小下,沿着那条小细缝吮舔。她口活不行,但她是他唯一爱着的,别说她给他口,她就托住下巴发呆,他也能心猿意马。他看得心化成水,帮她挽了几回垂落的发,耐力逐渐稀薄,终于拉起她,一手抄起她的腰,让她自己扶着它进入她。她湿得可以,如今他进入早已没初时艰难,但还是痛,脚趾都不自觉蜷缩,神经紧绷,把它卡在半道。他被夹得一口气堵在鼻腔,好半天才轻缓吁出。她是一疼就掐他,反正他从不喊疼。她把他肩膀尅出一大片红痕,他仍轻抚细吻,帮她放松。她忽而鼻酸,双眼发涩。他真不疼吗?他不也是肉长的?怎么会不疼?为什么从不说疼?她不要他了,他是不是快要疼死了?他不是对固定炮很温柔吗?为什么对前女友也很温柔?他都知道?知道她和百合是一个人?想到这里,她居然不惊讶。她并非一点不怀疑游风知道她是百合,只是不允许自己去想。深想下去,原因并不复杂,她希望他拆穿她,掀开她的面具,说蠢货夏灯我知道是你,我不怪你,也不问你,你现在是不是终于想好,我们是不是能重新开始……她坏透了,明明是她做错,内心深处却仍想他来戳破这层纸,已经享受他的爱很多年,居然还想被动。想得难过,她又吻住了他,像小娃娃一样含着他舌尖不动弹。游风以为她疼,越发轻缓,这是与她作为游风和夏灯的结合,不是和百合,他不想让她觉得,还不如百合时期的感受。那以后她只想当百合了,他俩不就只有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了?她被他弄得渐来了感觉,伤感之事便被抛在了脑后。算了太复杂了明天再想,当务之急是把他睡了。一个月了,她要把她失去的讨回来!他不是招女孩喜欢吗?她要把他榨干,让他再面对人家女孩时想起自己很容易就被榨干,自此以后有心无力!她耸动着细腰,游风看得心火丛生,翻身压下,又猛又快速地撞入她深处。她受不了,掐着他手腕,嘤出一声,随即便像被打开阀门,浪叫得凶,婉转动听。游风听不得,一听便控制不住地猛烈入侵,他得让她知道,他是最好,别的那些普通男性就别再给眼神了。送她回家这种事,他完全可以胜任,并且永远有空。天又亮了。总是会到天亮。夏灯以为她会把他榨干,结果最后沦为“尸体”的却是她自己。他怎么那么猛?吃药了?他都要三十了,真的正常吗?游风穿上裤子,俯身在她眼睛亲亲:“我去抽根烟。”夏灯嗓子哑了,发了声,等于没发……游风拇指摩挲她发根胎毛,坚持得到回复:“行不行?”说完看一眼露台:“很快的。”夏灯张了张嘴,嘶哑地一声:“好。”说完便昏沉睡去,最后的记忆是游风落吻在她脖子。醒来已是傍晚,浑身上下像是挨了几十闷棍,嗓子也变成坏喇叭,张嘴仿佛是鸭子叫。她光着脚、带着下体撕裂痛,走到吧台,倒了杯水,看着玻璃吊柜上显影的鸡窝头发和一身吻痕,昨晚没羞没臊的自己顿时回到脑海。还没来得及懊恼,手机响了,她走过去拿起、接通。“灯你怎么还没到?”程程的声音。她哑着嗓说:“到什么?”“不是让我带你见几个涂州本地的酒商?”夏灯忘死了,抱歉道:“我在北京,还没回。”“啊,那明天?”夏灯觉得她得休养几天:“再约吧。”程程终于听出她不对劲:“是生病了吗?”“被狗咬了。”夏灯信口胡诌,突然看到她的记事本,还没疑惑它为何在这里,便看到上边游风的笔迹,他把她写的“游风,一个贱男人”划掉了,还在后边写——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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