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差不多。”段惊棠把车停稳,点点屏幕,“又吵起来了。”“啊?”蔚枝一看手机,“……”好陶桃。那么多好字儿你不用,非给闺女起名叫美美。“展小娇,陶小美。”蔚老师默默扶额,“崽们长大了估计会有怨念吧。”“挺可爱的啊。”段惊棠发出心大的声音。蔚枝:“那你改名叫段小帅吧。”段惊棠:“……”达咩。“话说你的伴郎定谁?”蔚枝哒哒跑了两步,挽住未婚夫的手臂,一起往家走,“贺离还是阿凛?”段惊棠已经想好了,“贺离吧。”蔚枝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一人一妖同时——蔚枝:“贺离和岁岁两口子站一起比较配。”段惊棠:“敖凛身板子太大了挡我镜头。”段惊棠:“?”蔚枝:“??”九尾狐立刻见风使舵,“您说得对。”人类崽眯眼悠悠感叹,“不愧是你。”“话说他俩之前吵架和好了没?”“管他呢。吵架当调情,一天吵八回。”第188章 番外·七年之痒,给你挠挠(别忘记看作话鸭)吵架当调情,一天吵八回。这的确是傅千岁和贺离曾经的真实生活写照。早上睡醒了,为谁煎蛋吵。晚上吃完饭,为谁洗碗吵。半夜睡觉前,为谁在上面吵。前面两个一般都是傅千岁赢,最后一个贺离必须赢。“我周末有活动,不和你去滑冰了啊。”贺离躺在床上,手里捧着本漫画,“嗯”了一声。傅千岁埋头整理衣服。把一条lo裙挂进衣柜后,傅千岁忽然开口,“贺离,我觉得你不爱我了。”贺离:“……”来了。岁酱的show time。“我根本没说是什么活动,你也不问我,你是不是打心底里就不想和我出去玩?”“去滑冰是我们上个月就说好了的,我临时毁约,你为什么不质问我呢?”“你一直在看漫画,连抬头看我一眼都没有,回答也是如此干脆敷衍,你是不是厌倦我了??”傅千岁长叹一声,偷偷抹了把不存在的泪水。“好怀念我们刚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手儿牵在一起,好像天塌下来都不怕。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地鸡毛……”“这些年的情爱与时光,终究是错付了!!”收尾有力,引经据典,余音绕梁,还略带嘶哑。贺离十分淡定地翻了页杂志。“这次是歇斯底里的绝望主妇?”傅千岁眼睛一亮,手里的小裙子一扔,噌噌噌爬到贺离旁边。“没戳没戳!你感受到了吗?”贺离点头,想了想,“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再稍微摔点东西,应该会更有张力。”傅千岁枕着狰狰肚子,一拍小手,“好嘞,明天试试!”自从加入了业余话剧表演社,傅千岁好像终于找到了释放自己“戏精”天性的渠道。每周一个新剧本,老公被迫当陪练。不过贺离看得出来,傅千岁真的很投入其中,为了练台词,甚至连cos活动都不怎么参加了。狰狰放下杂志,抬手揉了揉傅千岁的脸颊。这么多年了,男生的脸还是这么小,肉乎乎的,他一只手就能捏住。不知怎么,贺离忽然想到傅千岁刚才的那句话。——好怀念我们刚在一起的日子。虽然是根据场景临时发挥的“台词”,但其中体现出来的未必不是真心。而贺离也感觉到,最近一人一妖之间的相处模式好像发生了些改变。具体是什么,贺离说不准,但预感不太妙。最直观的一点体现在,傅千岁不再频繁地和他无理取闹了。他们甚至不怎么吵架了。可吵架是他们“调情”的方式啊。——你是不是厌倦我了?——一地鸡毛。贺离的脑海里忽然蹦出一个词儿。七年之痒。不行。贺离狰狰握拳.jpg。这个痒,他说什么也要给它挠彻底了。-周六晚上,城北第三话剧院。贺离对着车内后视镜第次整理衣领,又拿起一旁的玫瑰花,第+1次捋平包装纸的角角。今晚是傅千岁的《绝望的主夫》首演,贺离谎称有临时手术,没告诉他自己要过来。——消除七年之痒的第一步:制造惊喜。演出结束,观众陆陆续续离场。贺离坐在车里耐心等着,他知道傅千岁是主演,卸妆整理还需要一段时间。直到停车场重归寂静,贺离快要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一声熟悉的解锁声才轻快响起。贺离迅速振奋精神,一把抓起玫瑰花冲下了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