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相信的!我是个洁身自好的黄花大闺女,三陪是不可能的,一辈子也不可能的,谁都不能强迫我,你也不能,让我下车!现在,立刻,马上!”沃尔纳从上衣左侧的口袋掏出了一张洁净的手帕,在白蓁蓁惶恐的注视之下塞住了她的嘴,又从侧边的口袋摸出了一副银光流转的手铐,扭着她的手腕迅速干脆的落下锁,车厢顿时恢复到了一片令人安心的静谧氛围。“长官,需要去一趟礼服店吗?白小姐身上的裙子可能不太适合出现。”布鲁诺细心地问道。沃尔纳看了看白蓁蓁那一身往膝盖上方上裁了十公分的裙子和平底鞋,皱着眉头颌首,车辆调头拐去了礼服店。他将头靠上了后座闭目养神起来,全然无视了身旁白蓁蓁满是控诉和不屈的眼神,她在心里用能想到的所有词汇骂了沃尔纳死gay千八百遍仍嫌不够。车最后停在了一条她完全没有涉足过的区域。沃尔纳解开了她的手铐,白蓁蓁扯下嘴里的手帕恶狠狠地往垃圾桶里一扔,“中国人都是会功夫的!你若是想对我图谋不轨,我们就干脆同归于……尽?”眼花缭乱的礼服和花团锦簇的衣裙有效地止住了白蓁蓁那一开起来就关不住的话匣子,她脑子发懵地问,“你带我来这儿干嘛?”“买衣服。”只见沃尔纳从善如流地对店长报出了白蓁蓁的三围,再瞥了一眼她的腰,“腰围需要再加一寸”白蓁蓁一听就不乐意了,“你啥意思?你是不是偷偷跟别人说我胖?”“没说你胖,怕你宴会上吃太多”他从店长推荐的一排礼服里又挑了四五件出来丢给白蓁蓁,推进了试衣间,“拿去换,换到我满意为止。”换到让沃尔纳满意为止着实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他是个病入膏肓的完美主义者,白蓁蓁连续换了三个小时,皮都快褪下了一层了,还没有找到令他满意的那一件。“太长不行。”“太短不行。”“太露不行。”“太保守不行。”“我不喜欢桃红”“她讨厌靛青”“白色太俗”“红色太艳”“紫色完全不适合”当白蓁蓁再次穿着一袭做工精细的香槟长裙走出来时,不出预料地又在沃尔纳脸上看见了熟悉的蹙眉表情。她打了个手势坐下来,哭丧着脸开口,“哥哥,不,爸爸!我叫您爸爸成吗?您跟我说实话,我是不是有哪里做的不好,导致您现在十分看不惯我,所以要用这种别出心裁的方式报复我?我给你道歉,并且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暗地里骂你死gay了,我把你当祖宗供起来行吗?ball ball你放过我成吗!”死gay?沃尔纳眉宇紧皱,又扒拉出一件黑色礼服交到她手里,“最后一件。”抹胸式样的长款礼服,通体以碎钻和银线作为装饰,点缀在层层迷幻的黑纱之下,宛若寂静苍穹内璀璨流泻的银河,简约到她不敢相信这是挑剔了一下午的沃尔纳选出来的。“真的?”“真的。”当白蓁蓁换好那件礼服精疲力尽地从试衣间里踱步而出时,沃尔纳从她身上看到了那份优雅宁静的梦幻夜色,和他理想中的样子不差分毫。他用语言和行动证明了自己确实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就这件了。”作者有话要说:女主:“我严重怀疑这个死gay只是想骗我叫他一声哥哥!”第28章选好了礼服还得试高跟。白蓁蓁一伸手就指向了货架上最贵的那一双,售货员小姐笑成了一朵花。抓住这难得的机会,售货员小姐猛推了一波上新的首饰和包包,白蓁蓁还在迟疑究竟买不买的时候,沃尔纳已经在账单上签好了名。“你们的日常开支军队给不给报销?”她提着一堆纸袋走出店门,小声问着布鲁诺,布鲁诺贴心地替她分走了其中的一部分。“当然不给。白小姐的账挂在少校的私人账户上。”“你家少校这么有钱?!”今日份疑惑,沃尔纳的私人账户上有多少钱?发现了一枚隐藏饭票,白蓁蓁的态度顿时毕恭毕敬起来。一骨碌的爬上车,发现刺鼻的香烟味充斥着整个车厢,殷勤地替沃尔纳开了车窗通风,坐定以后才一脸深沉地对他开口,“你觉不觉得你身边缺点东西?”沃尔纳夹在指间的半截香烟还未燃尽,火光在满室缭绕的烟雾之中显得有些扑朔迷离,他抖了抖烟灰,狭长的眼眸悠悠看她,“什么东西?”白蓁蓁丝毫不见害臊,乖巧回答,“一个爱好花钱的废物。”“你这样的?”“我这样的。”他扬起唇角,将烟头朝窗外一抛,挑起白蓁蓁脸颊旁的一缕乌润长发询问,“喜欢卷发吗?”“喜欢,但我更喜欢吃饭。”她已经饿了一整个下午了。直发柔顺,手感良好,偏日常,不适用于晚宴。“再等一等。”欧洲大陆的流行趋势自一战结束之后便停留在了明媚俏丽的短发之上。优雅大方的手推卷在各式各样的晚宴舞会中掀起一股热潮,但是偏爱长发的沃尔纳不允许白蓁蓁随波逐流地剪成齐耳短发,按照他的意愿,造型师给白蓁蓁烫了一头风情撩人的黑色大波浪。保留了东方神秘韵味的黑色大波浪,烫的好,年轻十岁,烫不好,老上不止十岁。这是一款极度考验颜值的诡异发型,白蓁蓁很庆幸自己这张脸长的还不算抱歉。耗费七个小时精心打扮,长相清纯举止斯文(?)的白蓁蓁摇身一变,成功转型成了一位浑身上下写满了腐朽资本主义气息的上流社会名媛。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穿上华美的礼服,踩上昂贵的高跟,白蓁蓁就是这条街上最野的斩男系大波□□孩,捧着镜子照了半个多小时,今天也是沉迷于自己盛世美颜的一天。快到酒店门口的时候她才想起来一件要紧的大事,拍了拍身旁假寐的沃尔纳。“我需要在宴会上陪你跳舞吗?”镶满碎钻的裙摆铺满了半个汽车后座,层层叠叠的褶皱和薄纱阻碍住她所有行动,从根源上就杜绝了白蓁蓁在宴会上四处乱跑的可能性。“你能跳吗?”“能跳。”白蓁蓁自信满满地说,“我不仅能跳,我还能把裙摆扭成玫瑰花的形状,但是——”她摸着瘪下去的肚子,“我被你当成了没有生命的洋娃娃从头到尾摆弄了七个多小时,滴米未进。目前是饿到眼前发昏的状态。所以,你懂我意思不?”“那就不跳。反正也没人看你。”车停在酒店门口,一下车白蓁蓁就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打量。有给她的,也有给沃尔纳的,她这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