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宜地想起了自己妈妈,1940年还未出生的亲妈。妈———!有狼———!怎么办——!白蓁蓁疯狂搜罗着脑中残留的生物知识,惊讶于自己居然能在此刻记得起来小学六年级在电视上收看央视CCTV频道的《人与自然》栏目中,有一期专门介绍狼。开场白第一句摘自于某度(也可能是某度摘自它)的解释:狼,形如狗,性残忍而贪婪,昼伏夜出,能伤人畜,毛皮可制衣褥。接下来的,统统不记得了QAQ。野外遇到狼该怎么办?要跑吗?要跳吗?要把手里的烤鸡给它吗?它会愿意和我进行一场心与心的近距离交流吗?在线等,挺急的!在看到那两点幽绿眼睛的背后又冒出两点荧光绿,带着野兽独有的阴森感,盯紧猎物跃跃欲试,仿佛下一秒就能扑上来,无疑是比比鬼片还要恐怖的场景,成功吓到白蓁蓁头皮发麻。她手里现在什么都没有,距离左脚五厘米的位置倒好像有根白色的木棍?悄悄用余光撇了一眼,一瞥完白蓁蓁当场就哭了,那哪是木棍啊,那压根就是条破绳,就她这小身板,1v1也不见得能赢!我麻了,我真的麻了,也不知道这狼咬起人来痛不痛。小的时候她被邻居家的疯狗咬过一次,疼的当场就晕过去了,上医院打了六针才好,到现在一看到狗还是怵的慌。之前在弗朗茨的军营里,每每看到士兵们牵着的那一排长相凶残的大狼狗她也基本都是绕着走,万万没想到今天猝不及防就碰上了真正的狼。好像,真的要凉……被狼咬死这死法也忒难看了,太不符合她身为小仙女的气质了!怎么着也得撒点玫瑰花,向日葵也行,配她的鸡。白蓁蓁眨了一下眼,又眨一下眼,眼泪鼻涕霎时流了一脸,她随手一抹,再次抱紧了怀里的烤鸡,它依旧那么香喷喷,无时无刻不在勾引她流口水。永别了,我的鸡。下辈子我一定会去买一只和你一模一样的烤鸡,放在上等的景德镇瓷器盘,看着你那死不瞑目的美丽眼睛,一个字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漏的在你面前码完第二部 《重生后我成了屠夫大佬/反派灰狼的白月光》。是阿妈没用,这辈子给不了你一个完整的坟墓,下辈子一定给你造个豪华版的,纸钱也烧一大把。见面前这奇怪的两脚猎物除了僵在原地以外久久没有出现下一步动作,失去耐性的两只野狼披着夜色行动了,一左一右缓缓靠近白蓁蓁,微微下压身体作出蓄力进攻的动作。求生的本能令白蓁蓁后退了一小步。而就是这么一小步的认怂后退,更加刺激了这两只饿极了的狼。狼这种东西跟狗很像,却又比狗聪明,擅于追捕,背对着它四处逃窜,到最后死的反而是自己。可白蓁蓁并不知道这常识,她只记得要逃跑。下一秒,侧边打过来的车灯白灿灿一片阻挡住她脚下的动作,下意识抬手一挡,微眯起的眼里,似乎有隐约的人影在靠近。“别怕”他轻轻拥她入怀,平稳的声音钻入耳膜,简短到吝啬的两个字,带来的安全感却是无限的,盘旋不去的恐惧忽的找到了一处天地落下。第50章来的人是沃尔纳,车上坐着的还有弗朗茨,出现的太特么及时了!只听得砰砰两声枪响,负伤的两只饿狼窜进夜色一路逃亡,消失的无影无踪。危险已然远去,白蓁蓁的眼泪却跟断了线似的珠子似的,怎么也止不住,她也不想哭的这么丑,但她就是忍不住。待回过神来,黏糊糊的鼻涕和眼泪早已蹭了沃尔纳一身整洁的军装。白蓁蓁抱着安然无恙的烤鸡和瑟瑟发抖的自己,喉咙噎住一秒,嚎的更大声了,一边止不住地道歉,一边在沃尔纳的军装上蹭出更多的鼻涕……沃尔纳掐着表看她哭了五分钟,五分钟后,抹够了眼泪的白蓁蓁终于后退一步,远离了那一片狼藉的军装。“哭够了吗?”“哭够了——嗝!”沃尔纳脱下了脏兮兮的外套扔进她怀里,“洗,用手洗。洗不干净把你拖出去喂狼”说完转身,上车,背影冷酷,不留余地。“狗男人——”只敢小声bb的白蓁蓁翻过军装的另一面,揩了揩残余的鼻涕,拉开汽车后座的车门坐了上去,一坐上去,小腹趟过一股热流,她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你怎么了?”驾驶位上恰好回头的弗朗茨第一时间发现了她的不对,白蓁蓁支支吾吾地问,“今……今天几号?”弗朗茨虽然是一头雾水,但很快就给出回答,今天是二十四号,白蓁蓁的生理期提前了两个多星期。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哪,之后会去哪,白蓁蓁表情越来越精彩,引得副驾驶上的沃尔纳也回过头。“你是不是生理期到了?”“你是不是生理期到了?”两道声音同时传来,弗朗茨和沃尔纳对视一眼,又同一时间别开了眼,白蓁蓁尴尬的表情僵在了脸上,“为什么你们会知道……”“蒙的”弗朗茨调转车头,改变了回军营的路线,驱车开往最近的一座城市。二十分钟以后,汽车停在一家灯火通明的百货公司门口,沃尔纳一句话没说,直接下了车。“要是怕弄脏椅套,就拿沃尔纳的军装垫一下,我不会告诉他的”弗朗茨狡黠地对她眨了眨眼。“弄脏了还不是要我自己手洗”洗不干净要被沃尔纳拖出去喂狼。“他不会让你洗的,他可心疼你了”一听说她丢了,总结会议都顾不上开就出来找。负责开车的弗朗茨一路上被按着头骂了两个多小时,这是沃尔纳这辈子对他说过最多话的一次了。虽然他一个字都没听,但自知理亏,从头到尾都没怼回去,好在白蓁蓁最后没事。白蓁蓁突然而至的生理期,倒让弗朗茨想起了另一件事,“你以前的生理期不都在月初?我记得是7号前后?”“——你又知道?”她自己都不记得在几号。正当白蓁蓁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弗朗茨又轻描淡写地抛出一记重磅炸弹。“我不光知道这个,我还知道你的初潮是在十六岁那年的暑假”“???”瞳孔地震。“这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从一开始就知道啊,床单是我洗的,床垫也是我换的”他还记得那是刚放假回来的第一天,白蓁蓁一大早就出了门,踩着拖鞋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砰砰砰下楼,吵醒了二楼睡得正酣的自己。他一开门,对面就是白蓁蓁的房间,房门大开床铺上的那滩鲜红血迹打眼的不行。那时候顶着一头乱发的弗朗茨站在门口,大脑半梦半醒的,只冒出一个念头,这姑娘发育的时间好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