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看来,我得找父王好好聊聊了。”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侍从的声音:“殿下,有人送来一封信,说是必须亲自交给您。”萧子安与时眠对视一眼,时眠立刻前去接过信件,递给了萧子安。信封上没有署名,只有一枚精致的印鉴,萧子安一眼便认出那是白倾尘的印记。他撕开封口,抽出信纸,只见上面写着几行清秀的字迹:如今皇帝荒淫无道,贪官污吏数不胜数,天下百姓苦不堪言,有人起兵叛乱乃大势所趋。殿下想必也能洞察我之所欲,倘若您有意与我联手,可在城外十里亭留下您的随身之物,届时我自会遣人前来接应。“殿下,信上说了什么?”萧子安将信折迭,随即放在烛台之上,顷刻间,信纸化为灰烬。“时眠,父王何时回府?”“应该快了。”御南王回府时,愁容满面。谁也未理,直奔书房而去。推被推开时才注意到里面站了一人。“父王。”萧子安唤道。御南王走至书桌前,拉过椅子入座,抬手揉了揉额角。“何事?”“父王近日为何频繁往返宫中?”话落,御南王停下手中的动作,面色突然变得严肃:“想问什么?”“父王不觉得,近日皇上所作所为枉为人道吗?”“能怎么办?他是皇上,谁敢多言?”“若他不是呢?”御南王猛的一抬头,随即抬手一挥:“放肆,这话你也敢说!”萧子安不满:“父王,当初这个位子是您和北啸将军共同打下,本就不属于... ...”“够了!萧子安,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绝不能再提!”“父王,我知道您忠心耿耿,您当年拥护他上位,不也是听信了他的治国名言,但皇上已经不在是当年的明君... ...您... ...”“你以为造反有多容易?二十年前,我带兵攻打南越,可是损失了将近十八万大军!若不是... ...”若不是当初某人... ...不然也不会轻易攻下... ...“父王可能不知道,天下要大乱了... ...”第90章 何必同一个下人置气梵天宗天色刚亮,十七快速的打理着自己,一切洗漱完后,端着一盆热水去往了温瑾川的院落。随即敲响房门。得到了允许,方才推门而进。他小心翼翼地望了一眼,见温瑾川只着里衣坐在床边。随即轻轻地将热水放置于屋内的木桌上,继而跪地为他穿鞋。随后又取过外袍,温瑾川直接伸手夺过,自行穿上。十七怔了片刻,误以为温瑾川不愿触碰他,遂从床头取过腰带跪直身子,双手高举。可温瑾川却站在床前,什么也没做。两人僵持了一瞬,温瑾川不满道:“还愣着干什么?”十七一颤,瞬间明白了温瑾川的意思,连忙上前将腰带环绕在温瑾川的腰间,然后系紧。随后起身端来热水,温瑾川洗漱完毕,十七将盆放于原处后,回到房间,再次跪下,低头等待下一步指示。温瑾川坐在塌椅上看着十七,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拿出一个小瓷瓶抛给了十七,十七敏捷接过,疑惑抬头。“主人?”“前日罚完后,可有上药?”十七迅速摇头:“没有主人允许,十七不敢。”说完,温瑾川指了指十七手中的瓷瓶,轻抬下颚:“自己擦。”“... ...”十七无语,鞭伤全在后背,他自己要如何上药?随即俯身:“谢主人怜惜,但我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需要... ...”温瑾川不耐:“十七,别总是让我的话重复一遍。”十七自知又惹得他不痛快,不敢再磨蹭,迅速褪下衣物。可他最多只能将肩膀后的伤口涂上药膏,后背无法触碰,他看不见也够不到。下一秒,手中的瓷瓶被人夺去。温瑾川的指节轻轻摩擦着瓶身,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十七的心中微微一紧,不敢动弹。“转过去。”温瑾川的声音淡淡的,语气却不容质疑。十七依言转身,背部对着温瑾川。那纵横交错的新伤旧痕入进他的眼里,眉头微微紧皱。有几处甚至还未完全愈合,渗出淡淡的血迹。温瑾川倾身向前,带了点力道为十七涂抹着伤药。每一次触碰,痛感伴随着上药之人的凌虐,好似又受了一遍刑罚。手下的人身子明显在轻微抖动,温瑾川勾了勾嘴角,轻笑:“很疼?”十七抿唇,疼也不对,不疼也不对,只好斟酌着用词紧张回答:“是十七该受的... ...”温瑾川闻言,手中的动作稍微一顿,随后放缓了力度:“还有杀我的念头吗?”十七慌了:“主人,我前日不是对您... ...”“我与别人没有不同。就算你身居高位,也不能视人命如草芥,更何况你什么都不是。”“我... ...”药膏上得很快,温瑾川将瓷瓶收回,随即坐回塌椅:“穿上,起来吧。”跪地之人勉强将身形转回,衣物刚穿到一半,突然感觉房间门外有人逼近。“砰”的一声,房门被掌风推开,一黑影朝塌椅上之人袭去,十七瞬间将衣物拉好,毫不犹豫地挡在了温瑾川面前。“教主怎么每次出现,都要与我过两招?”温瑾川无奈开口,那黑影瞬间收手现身。“憋得太久,总想找人打一架。”白倾尘掩面轻哼绕过十七,坐到了温瑾川的右侧。“梵天宗那么多人,不够你打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