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项俞好脾气地说:“尝尝我做的菜吧,平时在家差不多都是我哥做饭,我只会做这几样,老大凑合一顿?”高宇寰仔细一想,他要是下药的话早就在饭菜里下了,自己盯着酒有什么用呢,真操蛋,自己跟项俞在一块的时候脑子就不正常。高宇寰端起酒杯,瞧着项俞做的饭菜,感慨一句:“你说你要是早就这样,咱也不至于到今天这步,哎,说什么都没有用,没有后悔药啊。”项俞拿着餐刀切着肉饼,淡淡地笑着说:“其实我也不后悔。”高宇寰一愣,冷声道:“你说什么?”项俞抬起头,认真地说:“老大,你不是知道吗?明天我就要走了,下一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你,所以我跟你说实话。你说的没错,从始至终我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我也不会后悔。”高宇寰的手掌用力攥着酒杯,那股被掩藏的杀意渐渐地重新浮现出来。项俞把切好的肉饼递给他,“自责、后悔、内疚,这些情绪都很没用,我不会让自己沉浸在这里面。”高宇寰冷嘲热讽地说了一句,“是,你天生就是恶人,我都不如你,老子向你学习!”“我不会后悔是因为我成了你的男人,独一无二的。”项俞盯着高宇寰的眼睛,坚定诚恳地说,“你恨我也好,最起码你能记住我,记住有项俞这号人,就像我坐在电椅上的时候,高宇寰,我这辈子都忘不掉你了。”高宇寰泄气,拿起刀叉发狠地戳在肉饼上,张嘴咬了一口用力地嚼着恨不得咬断牙根,他知道项俞最怕什么,卑微的出身,怕自己一辈子活得不起眼,呵,骨子里就是贱,“老子不欠你的!”项俞的眸色幽深,“是,是我对不起你,所以你让我做什么干什么,我以后都听你的。”高宇寰扔下餐刀,“用不着!”项俞深深地凝着他,一言不发。酒足饭饱后,高宇寰准备回房间,才意识到自己把项俞带回来,就跟抱着颗炸弹没什么区别。他转头,果不其然项俞跟在自己身后,高宇寰不满,指了指客厅,“你就在那睡吧。”项俞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盯着铺在地板上的地毯,一本正经地问:“你想在地毯上做?”高宇寰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了,“项俞,你越来越不要脸了,谁要跟你做啊!”“可是我明天就要走了……”“你走就走!老子为什么要跟你做!”“你不会想我吗?”“我想你大爷!你爱睡不睡,不睡滚蛋!”项俞垂着眸子,不悲不喜地说:“可是我会想你,我担心我会跑回来找你。”高宇寰一下子就被激怒了,“项俞,你还敢威胁老子?”“老大……”项俞无奈地喊了他一声,“我就想陪你睡一晚,什么都不做。”第一百五十七章 狗咬的高宇寰靠在床头,浴袍的衣襟敞开露出健硕的胸膛,他的指间夹着雪茄深深地吸了一口,眯起眸子盯着站在床下的男人。项俞跨立在高宇寰面前,因常年训练修长的身材干练有型,流畅的肌肉线条结实有力,却不过分极有美感。高宇寰一双鹰隼般的眼睛像是锁定猎物地睨着他,把他当成一个纯粹是为了取悦自己的物件,高宇寰的目光从项俞的脚跟打量到他的头顶,视线落在项俞的肩膀、胸膛、手臂、腰侧、大腿……都落着或深或浅的伤疤。这些疤痕曾经是没有的,高宇寰还记得项俞没有经过情事时青涩的身体,稚嫩无瑕的肌肤,自己看一眼就硬得发疼。现在他完全蜕变成眼前这样一个攻击性十足的男人,而且口口声声说自己才是他唯一的男人,高宇寰那点虚荣心被狠狠地满足。项俞大大方方地向他展示着自己的身体,眼神平静地审视着高宇寰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浅浅地勾起唇角。操,高宇寰吸了一口雪茄,扔进烟灰缸里,翻身躺在床上蒙住被子,咬牙切齿地说出两字,“睡觉!”耳边传来窸窣声,床垫下陷,项俞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颈间,他的胸膛贴在自己的肌肤,像是火炉一样灼烧自己,“啧……”高宇寰翻身语气不善地开口:“别碰我,这就是你说的什么都不做?”项俞微微弓起身子,“老大,我控制不了……”他抬起高宇寰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直白地问,“老大,我看你就有感觉,你不高兴吗?”“高兴个鸡巴!”高宇寰挥开他的手,项俞三番五次地那么搞自己,高宇寰一点都不想承认自己是被他强迫了,太废物了,每一次自己都从没有感觉到舒服,高宇寰想想就犯恶心。项俞这次装乖装到底,伸手抱住高宇寰的肩膀,脑袋窝在他的怀里,就没有动静了。高宇寰推着他的脑袋,“起开!你腻乎什么!”项俞抬起头,一双湿漉漉的黑瞳纯洁的像是只小奶狗,就差垂着两只耳朵了。呵,高宇寰讽刺地笑,“项俞,你要是真想跟我在一起,就给我忍着。”项俞的眸色一亮,无论如何高宇寰竟然开始松口了。高宇寰半真半假地说:“只要你能活着回来,我就跟你做。在这期间,要是有其他人碰了你,咱们就彻底玩完。”“你说的没错,这就是你唯一的优势。”高宇寰垂眸,“老子是不是得给你戴个锁啊?”项俞一把攥着高宇寰的手腕,幽幽地问:“那你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