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一颤,尾脊骨从下到上酥麻一片,像是过了电。草,梁越泽舌尖抵住上颚,低声地咒骂了一句。休眠已久的火山,一改往日的沉寂,溢出点点岩浆。“怎么不说话啊哥哥。”看见梁越泽脸色不太好看,徐落月的心里更是得意,她故意凑过去在他的耳畔,眼底尽是不怀好意。眼白里夹杂着微乎其乎的红血丝,脖颈处的脉络微微起伏,清晰可见。他在忍耐。梁越泽闷哼一声,垂下了眼睑,徐落月还一直在这里撩拨他。他抱着徐落月在床上翻滚了一圈,将被子盖在两人头上。徐落月白色的空调被十分轻薄,而且异常透光。就算两人在躲在被子里,梁越泽的睫毛在微微颤动,脸上是忍耐的神情,徐落月看得一清二楚。梁越泽呼吸声异常的沉重,他的鬓角处沁出了一层薄汗,甚至有汗滴沿着下颌线缓缓流下。徐落月的手就像奥利奥的夹心,又像铁板烧,两面都滚烫的很,灼热非凡。他好像很难受,徐落月忽然走神地想到。“妹妹叫的那么甜,是不是应该帮帮哥哥。”梁越泽喉结上下滑动,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在她的后颈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宛若一场燎原的烈火,“你有经验的。”徐落月脑袋有点乱,但是没有之前那么慌张。她甚至来了心思时不时地逗弄一下,听见梁越泽的闷哼声是让她最有成就感的事。……冰凉的液体滞留在徐落月炽热的掌心,此刻的她有片刻的僵硬。她皱着眉头,不太敢去看那玩意,只觉得手里黏答答、稠腻腻的。梁越泽掀开被子,从床头柜抽出了几张纸给她擦拭,还有心思和她打趣。他心满意足地勾起唇角,语气里饱含着夸赞,“妹妹真厉害。”刚才不觉得,现在徐落月有点无法直视妹妹这个词。她晚上新换的衣服也沾上了一星半点,所幸没有遗漏在其他地方。空气中都弥漫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徐落月努了努鼻子,推开梁越泽,脚步快速地往洗手间冲去。她甩下一句,“你把窗户打开。”随即,室内传来淅淅沥沥的流水声。徐落月摁了一大泵洗手液,双手指缝相扣,神色认真地洗了一次又一次。衣服被弄脏了,徐落月对身上的衣服简直不忍直视,她拿起睡衣又重新洗了个澡。她收拾完之后,梁越泽也在外面的洗手间将自身收拾的差不多。这里有他换洗的衣服,他就简单地冲了个澡。趁着徐落月在里面,还将她房间的床单被套还有盖被,都换了一套新的。徐落月出来讶然地盯着他,没有多说什么。手机上的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外面刮起小风,偶尔还能听见街道上汽车飞驰而过的声音。夜色无边无垠且无星。徐落月第二天要上班,已经和梁越泽闹到很晚。她身着之前那身抹茶绿的丝绸吊带,没有穿内衣的她像只小兔子一样机敏地瞅了一眼梁越泽之后迅速钻进了被子里,眼睛悠悠地望着他。梁越泽就倚靠在她的床边,她没有问梁越泽是否要离开,也没有说让他去住隔壁。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梁越泽轻声地顺着她,哄她睡觉。没一会的功夫,早已疲惫不堪的徐落月眼睛缓缓阖上。一夜好眠。翌日。徐落月在手机不停响起的工作日闹钟之中醒来,迷茫之中的她眼都没睁开,却伸手往旁边摸去。另外一边床单,冰冰凉凉,没有体温的余热。梁越泽没有住在这里。她心里说不出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是失落、空荡还是遗憾。徐落月重新闭上眼睛又赖了五分钟的床,起床之后看见了梁越泽半夜发的信息。【给你定好了上班的闹钟,我回去了。——02:14】【我到家了。——03:20】【晚安,徐又又。——03:21】梁越泽这么晚跑来跑去来回的折腾不累吗?她这里几个房间都不够他住吗?这边离他上班的地方也更近吧?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徐落月在心里好一通抱怨,洗漱完之后走到了客厅。平日里客厅的光线都非常通透敞亮,她出来的时候没开灯感觉暗了半边天。徐落月疑惑地看去,昨晚换洗下来的床单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梁越泽用晒衣架晒了起来,在另外一边,甚至还有她昨天忘记洗的贴身衣物。梁越泽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捏起她带有蕾丝的内衣裤挂在衣架上,光是凭空想想这个场面,徐落月的脸就已经红个彻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这是干嘛啊!她再次仔细打量了一下房屋内的变化。茶几上杂乱无章的零食被通通摆放好、被她胡乱扔在沙发的衣物也都被折的整齐重新放在了沙发上,餐厅的吧台和餐桌也被收拾的一干二净。梁越泽这是干什么呀,他是田螺姑娘吗。黎明前就消失。作者有话说:来晚了亿点点但是看见这么肥的份上,求个作收可不可以呀宝贝们=3=第85章 眨眨眼x85那日离开之后, 两人在不同的城市各忙各的。梁越泽跨市出了一个短期的公差,而徐落月每天坐班在工作室,偶尔给客户拍拍照片。每天忙里偷闲的梁越泽就会给徐落月发信息, 晚上偶尔还会给她打视频, 分享他在那边的生活。自从恋爱后, 徐落月从来没见过梁越泽在微信上能有这么多话。以前他除了跟她争论,说得最多的就是:“?”“嗯。”“行。”“随便你。”而现在呢——【徐又又,真不想出差。】【这边的口味还不错,感觉是你会喜欢的, 下次带你过来一起吃。】【在路边看见一只别人家的小猫, 可爱中带点凶巴巴的。长得好像你,可惜没拍照。】【这三天怎么这么漫长。】【没有你好无聊啊,想回去了。】……梁越泽这反差不要搞的太明显。而且, 可能是发现这种平淡的陈述语句得不到徐落月热烈的回复。梁越泽有些不满足,他开始换了一种方式引起她的注意。【徐又又,我刚才吃药了。】徐落月刚收拾完东西准备下班,梁越泽的身体素质一直都还不错, 除了小时候吃了她做的蛋炒饭食物中毒进医院外, 很少生病。她有些奇怪, 止住脚下的脚步, 同事跟她打招呼挥手她都没看见,低头在键盘上敲打:【你怎么了,感冒了?】【是不是睡觉嫌麻烦,随便吹了两下又没吹干头发?】徐落月在心里埋怨, 其实有点心疼他带病工作, 但是说出的话就像刀子一样, 学不会软和:【我就说了吧, 你就是不听劝,感冒也是活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