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收了,那也就不会帮忙。刘阳急了,“虽然此参不能治愈先生的病,但留着补身也是好的,还请先生不要推却,收下此参。”“四皇子盛情草民便却之不恭了,夜行,将人参收下吧。”荣楚道。夜行应下,向前接过孙进手中的人参。刘阳心头一喜,赶紧问:“不知大皇兄之困何解?”“其实大皇子的困局并不难解,只需找到真正与三皇子谋逆之人即可证明大皇子的清白。”荣楚轻声道。刘阳如同被点醒一般,心中顿时开明,“先生一语惊醒梦中人,本皇子知道该怎么做了。”他说罢就要起身离去。“四皇子。”荣楚叫住他道:“草民是太子的人,按理说不应该多嘴,但今日草民却并非是帮大皇子,而是帮你。”刘阳不解,“帮我?”“大皇子之困并不难解,只需弃车保帅即□□楚提醒道。刘阳仍是不明白,何人为车?“草民言尽于此,还望四皇子保重。”荣楚说罢,让夜行推着他离去。刘阳原本觉得自己已然心中开明,此时却又疑云密布,但荣楚已经走了,他也不能再追问下去,只好带着孙进离去。荣楚回到屋子,便对暗处的狼牙吩咐道:“可以行动了。”“是,少主。”狼牙应下,飞身而去。*“岂有此理!刘启那个狗贼,竟然敢诬蔑我儿,本宫要杀了他!”愤怒声伴随着东西落地的破碎声响砌宫殿,一旁的刘嬷嬷劝道:“贵妃娘娘息怒,万不可冲动行事。”“本宫忍了这么多年,一直让张玉妩那个贱人骑在头上,让那贱人所生的贱种骑在我儿头上,如今我儿都要性命不保,你还让我忍?本宫忍不了了!”丽贵妃怒喝。她一身蓝色贵妃宫装,发髻高耸,珠翠满头,昂贵的步摇因为她的动作发出阵阵脆响,她长得十分绝美,但因此时怒火焚烧,绝美的容貌变得十分扭曲可怕。刘嬷嬷硬着头皮劝道:“现下当务之急是救出大皇子,娘娘千万不要被愤怒蒙蔽了双眼,若此时杀了刘启,岂不是坐实了大皇子谋逆的罪名吗?就算刘启没了,大皇子也脱不了身,反而是鹬蚌相争,底下那些皇子渔翁得利。”丽贵妃把这话听了进去,发泄了一场心中的怒火也散了不少,她慢慢平息情绪,整理好衣发,端庄的坐了回去。刘嬷嬷赶紧让人将屋子收拾了,待人收好退下去,她才再道:“娘娘向来聪慧,只要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一定能想到救出大皇子的法子。”丽贵妃闭上双眼,将事情前前后后理了一遍,心中便有了计策,“为今之计是找出真正与刘耒谋逆之人方能洗刷我儿的清白。”“只是娘娘,三皇子已死,我们该如何找出与他谋逆之人?”刘嬷嬷担忧问。丽贵妃道:“刘耒虽死,他的心腹还活着。”“娘娘是说那个叫何常的亲卫?”刘嬷嬷摇摇头,“就是他亲口诬蔑大皇子的,他一定早就被太子收卖,想要让他改口可不是易事。”丽贵妃冷声道:“只要将人给本宫带来,本宫自有办法让他开口。”刘嬷嬷只好应下,转身去安排,只是她才出去没多久就匆匆回来了,“贵妃娘娘,刚刚得到消息,牢中失火,三皇子的亲卫何常被大火烧死了。”“什么?”丽贵妃大惊,“被火烧死了?这不是死无对证?”“这唯一能证明大皇子清白的人都死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刘嬷嬷急问。丽贵妃拽着拳头,在殿内来来回回的走着,“何常死了,无人再知道与刘耒谋逆之人是谁,如果,如果我们随便找个人顶罪呢?”“娘娘,这是一个好法子,反正死无对证,只要娘娘说谁是谋逆之人,那谁就是。”刘嬷嬷向前一步问,“娘娘打算让何人顶罪?”丽贵妃道:“普通之人肯定不行,皇上不会相信,此人必得也是皇子才行。”“现下三皇子死了,便只有四皇子和五皇子,娘娘与淑妃向来不睦,是打算用五皇子?”刘嬷嬷问。丽贵妃摇头,“淑妃甚得皇上宠爱,若动五皇子,淑妃必会跳出来,我们时间紧迫,没功夫和淑妃斡旋,反倒是刘阳,无依无靠,这些年要不是本宫和始儿,他也没有今日,如今是他报恩的时候了。”刘嬷嬷拧眉道:“四皇子有些小聪明,是能助大皇子的……不过现在为救大皇子,也只能弃车保帅了。”丽贵妃点点头,想了想,再道:“刘启诬陷我儿,本宫不会轻易放过他,就算不取他性命,本宫也不会让好过。”“娘娘打算怎么做?”刘嬷嬷问。丽贵妃道:“刘启生性多疑,身边根本没几个可用之人,无非就是傅家,只要本宫断了他与傅家的往来,他便孤立无援,再也兴不起风浪来。”“娘娘高明。”刘嬷嬷竖起大拇指。*“太子殿下,王太医刚刚来问,是否还要继续给太子妃服用避子药?”周数来到刘启身边询问。刘启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继续。”“可是王太医说避子药性寒,用得久了恐会伤了太子妃根本,导致终身无法用孕……”刘启抬眼冷冷看过去,打断了周数的后话。周数低下头,“属下只是担心,傅家对殿下忠心不二,殿下如此对太子妃,若傅家知晓,怕是会心生怨气,对太子不利。”“孤只是暂时依仗傅家,一旦孤登基为帝,傅家便可弃之。”刘启语气冷漠道。周数心中一惊,“殿下是想学皇上……”“父皇的做法才是最正确的,如果父皇当年不除掉楚家,镇国公府功高震主,必成祸患,傅家亦是如此,等孤大权在握,必除之!”刘启冷声道。他说完,察觉到有道视线在盯着他,抬头看去,见门口站着一脸悲痛的傅馨,他心头一惊,“馨儿?!”傅馨手中的食盒掉落在地,里面的参汤洒落一地,她看了刘启一眼,悲愤不已的转身跑了。“馨儿,你去哪?”刘启忙追了出去,“你站住,你听我解释。”傅馨哪里会听他的话,跑得更快了。刘启怕傅馨将事情说出去,只得命人将傅馨给拿下。“放开我,你放开我!”傅馨怒红了双眼,瞪着刘启。这是她的丈夫,她心爱着的男人,她最最亲近的人,可他不但给她服用避子药,还计划着要杀她和她的整个母族,他好狠的心啊。常言道帝王最是无情,她今日总算是明白了。刘启道:“只要你不将事情说出去,我们就还像以前一样,是恩爱夫妻。”“恩爱夫妻?”傅馨气笑了,“我说我为何多年不孕,原来是你暗中给我服用避子汤,这就是你所谓的恩爱吗?”“你还要除掉我傅家上下,刘启,我傅家对你忠心耿耿,从没有二心,你这样做不怕遭报应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