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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老爷擦了擦汗, 浮生坛这山太高了,这一路可累死他了。“想让小儿来浮生坛,学些本领。”不怪富贵老爷这么想,这一年来浮生坛结了不少善缘,武林正派人士天天人马不断地来,都对他们客客气气的。据说还有德高望重的老掌门们指点功夫,自然就会有人想来这学些拳脚。明图觉得自己真是活得久了,见的事也多了。居然还有人想把孩子送来学杀人的?栾槿倒是想得很开,有人送钱,自然就收,能干得了刀口舔血的活,自然也能舒舒服服地把钱挣了。再说寄住在浮生坛的那些老东西们不是都挺闲吗?正好给他们找点活干。前几天,那几个老头闲得都开始拉着萝婵打雀牌了!萝婵赢得老头们嗷嗷叫,没过两天,又拉着萝婵继续打。铁打的萝婵,流水的老头,大大压缩了他和萝婵两人独处的时间。这些老头们拘谨了一辈子,猛一来魔教,皮子里子全都不要了。要是不说,没人能看出来那是江湖上的老前辈们。自从萝婵开始对外行医,赚得银子也是一天比一天多,栾圣主的危机感一下子就上来了,他们现在接任务很挑,银子自然就会减少。栾圣主想了想,正好,可以拓宽一下浮生坛的赚钱路子。只靠从兰门接手的那些产业,估计没两年就被他娘子反超了。毕竟做生意还要本钱,萝婵就一张嘴,一只笔,财源滚滚来。听见敲门声,栾槿应了句:“进来。”亭山抱着一摞纸,从门外走了进来:“圣主,这是栾坛主让交给您过目的。”想起栾松,栾槿又皱了皱眉头。栾松近两年干得挺好,手上的活越来越细,挑不出错来。就是吧,可能是干太久了,人有点魔怔。栾槿前几天去看萝婵的时候,栾松正好去拿药,然后他就听见,栾松上下嘴唇一碰,脆生生地叫了萝婵一声娘。栾槿:“……”萝婵面色如常,似是早已习惯,还对他道:“你最近也不上火了,我就给你开点温补的药膳汤吧。”等栾松走了,栾槿才走进屋,面色古怪地问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管你叫娘了?”萝婵看到他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不但把我当娘,还把圣主当父亲了,长兄如父。”栾槿木着脸道:“本座没这种儿子。”摆明了的嫌弃。过了一段日子,待栾松将另一个账房扶起来之后,栾槿就给栾松放了个长假,让他去坛外走一走,醒醒脑。栾松一个人去没意思,就把昕儿也带上了。栾松账房干久了,早就成了一个十成十的铁公鸡,原著里潇洒走江湖的剧情早已面目全非,也因此少惹了不少桃花债。就算是美娇娘坐他旁边的桌子,娇滴滴地让他请吃酒,栾松也是坐怀不乱,反而建起了更强的警惕心。他立马拉紧了钱袋子,对昕儿道:“吃完了吗?”昕儿笑眯眯地打量隔壁桌的女郎,还抛了一个媚眼。“人家等你请吃酒呢。”栾松看她与隔壁女子眉来眼去,才回想起昕儿还撕过夫人的裙子,当时就青了一张脸,道:“没钱,别吃了,走!”说完一把拉起昕儿,扭头就走,不给美娇娘们一点念想。他出了酒楼才道:“我不管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但你不能用我的银子借花献佛!”昕儿一听就知道他误会了,也不解释,点头道:“好,你是衣食父母,你说了算。”栾松长得本就不错,再加上他现在很少露出二哈笑了,看起来多了一份稳重,挺像那么回事。就是不能说话,一说话就跟钱有关系。比如昕儿看到了街边小摊,卖布做的假花,随口说了句:“这花真好看啊。”栾松下意识地就回道:“几文银子一根树苗,你买回去种坛里,后年能开一树!还都是真的。”昕儿:“布做的花不会凋谢啊。”栾松:“树养活了,年年都能开,年年不重样,布做的几年就旧了,你要不说是花,看起来就是个破布头。”昕儿:这嘴皮子是越来越溜了,也不知道跟谁学的?熟不知,她就是这个大师傅。也许是剧情导向,栾松这一路还是遇到了官家小姐,青楼花魁,路人姑娘……看到官家小姐,栾松拉着昕儿就跑。昕儿:“你跑什么啊?”栾松低声道:“咱们是魔教,离官儿都得远一点,省得惹祸上身。你有没有点魔教人的自觉!”浮生坛大管家栾松把坛魂刻进了骨子里,一点都不带走偏的。遇到青楼花魁,栾松更是正眼都没给一个,就怕人家管他要银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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