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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住安梧儿的脖子,咬得渗血,唯有这样才好似下辈子才能将人找见。他声音如断了的丝,成了最初时的温润:“不行,你这辈子要我的命我、我给你了,下辈子,下辈子你依旧是我、我的。”“不在皇室,只、只要梧儿就好,梧儿就好……”红泪划过被伤得嶙峋的脸庞,安梧儿静静听着身后人没了气息。“愿为畜生道,不做同舟人。”虚弱的声线被烈火烧灼,连同最后一丝生机也被悄然蒸发。在掘地三尺,秦家军找到他们的时候,这里只剩下被蛇虫余留的碎骨头。——秦家扶持正统,拥护先皇后幼子萧同辰为新帝。于永盛一年冬为民起兵,永盛二年南下。护龙城一干军将果断开城放行。四月,秦家军占领北边所有要塞,五月直入皇城,皇城禁军不战自降。永盛二年五月初收拾昏皇一党,五月中皇后嫡幼子萧同辰登基为皇,改年号为安定。如此,各地缩减赋税,鼓励开荒。灾地抚恤,同年重启科考。百姓高呼:大燕有望。——南山县,大泉村。五月中的天,对叶白柚来说已经有些难熬。天上的太阳跟个火球是的愈发热烈,连盖在他身上的白云团儿都挡不住它发光发热。加上肚里有个六个月大的西瓜。他是走着也不舒服,躺着也不舒服。加上容易出汗,一天下来,要换上三四套衣服。叶白柚艰难地撑着老腰起来溜达,一路刻意“吭哧吭哧”的。绕着屋檐走到院前的小花坛,摘了一朵红色的月季捏在手上。闻了闻,轻轻打了个呵欠。水井处贤惠洗衣的男人不赞同看来。“夫郎。”头发高束,阳光下一张脸好看得叶白柚痴痴地看。待看清那双凤眼中的笑意,叶白柚鼓了鼓腮帮子。“晓得了晓得了。”身侧不远,是随风飘荡的昨儿个洗了已经干了的衣服。多是他的,只有一两件是男人的。叶白柚闲着没事儿,干脆将衣服收了下来。囫囵抱着,一股热意从衣服上传来。叶白柚赶忙进屋扔床上,随后再一点一点折好放进衣柜。慢吞吞出来,叶白柚双目在院子里扫视一圈。随后落在井水边一身蓝衣的人身上。无事可做,打发时间的三只都不在。这么一会儿,脖颈上贴着沾湿了的发,他难受地用手拨开,龇牙咧嘴走到男人身后。“少爷,你不热?”说着,他直接上手摸进男人的后领。果真,清清爽爽的。“夫郎,不要走我身后……”沈无璟无奈。他转身,目之所及哥儿一头的汗。莹白的脖颈像涂了一层油霜,白皙透亮。他牵着叶白柚带到阴凉底下。哥儿现在身子变化愈发的大,脸圆了些,身子肉乎乎的抱着极为舒服。仍旧是手长腿长,穿着宽松的衣裳倒多了一份乘风而起的仙气。也不胖,只是肉越来越软了。“热,相公我好热啊。”叶白柚张嘴看着男人,只觉自己像干涸的池塘里翻白的鱼。沈无璟也找人问了,这也算是哥儿的孕期反应,算是正常的。不过为了自家夫郎舒服点,他一天也大多时候围着人转。换洗衣物,抱着陪着,做什么都想他好过一些。沈无璟在屋檐下坐好。叶白柚腿一抬,径直跨坐在男人身上。他双手高举,抖了抖将宽大的衣摆抖落。随后光着个臂膀往男人脖颈上一绕。像一条小白蛇。他体温现在高了,一个人难受,只有在男人怀里才觉得凉快、舒服些。很神奇的一种变化。不过这世界本就神奇,何况是这么一丁点变化呢?“热就不要去太阳底下。”沈无璟抚着哥儿后腰,用帕子沾着额头的汗珠。叶白柚仰头,露出修长的脖颈。“还有呢。”脖颈如玉,靡颜腻理。上面纵着一条条汗珠流过后的湿润痕迹。将那细弱的绒毛也沾湿了,软哒哒地垂着,好不可怜。沈无璟心疼地拧着眉,一点点擦拭干净。只一会儿,手中的帕子就润了。可怀中人不依,还带着他的手往衣襟走。“热,相公我想打光膀子!”“不行!”“那我在家里打。”叶白柚双眼闭了一下,随后在男人肩上擦了擦眼角令人不适的汗珠。沈无璟看了眼关紧的院子大门,院墙修得高人也看不见里面。细听外面无声,这才矮身在哥儿唇上安抚地亲了一下。只一下,哥儿哼着缠来。沈无璟别开唇,脖颈痒痒,他也只绷着个脸继续动作。手指轻轻一勾,冰凉的衣服敞开。沈无璟喉头微紧,眸色愈深,但手却规规矩矩给哥儿擦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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