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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剖开内里,都是凡人。沾了情/欲,都是俗人。手腕被姜庸捉到唇边,不等他反应,就被轻轻咬了一口。他心猛地一跳,当即就要抽回手,却挣不过姜庸,淡淡的齿痕像是一个标记的印记。毛思飞恼恨地瞪着姜庸,姜庸却用指腹蹭着那个齿痕,温声道:“你唇上有颗痣,本来想咬那的,不过你会生气,还是算了。”毛思飞简直要被气笑了。“走吧。”姜庸顺着他的手腕攀上他的手,十指相扣,牵着他走到街上。毛思飞原本心情就不是很好,被姜庸这么一折腾,更憋闷了。路上姜庸看到猜灯谜赢灯笼的游戏,颇有兴致地问毛思飞想要哪个,毛思飞没理他,姜庸便低下头。毛思飞警惕地瞪了他一眼,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抬起,一时间又不知道捂哪里,尴尬地悬在半空。“还在街上,我知道分寸的。”姜庸轻声说着。知道个屁!毛思飞烦躁地将手又抬高了些,随手指了一只灯笼,姜庸很快就赢了回来,递到他手上。“逛街,猜灯谜……”姜庸说:“还有什么想做的?”他什么都不想做。毛思飞撇过头,姜庸自顾自地接道:“你上次说了,还有赏月。”“我明天还要拍戏,回去还要时间。”毛思飞硬邦邦地说着。原以为姜庸会拒绝,没想到姜庸点点头,说:“那路上赏月也是一样的。”从D市回剧组有一条山路,路边树影浓郁,被风一吹,摇曳着遮着天边的明月。姜庸车座被放下,车顶的天窗被打开,恰好将月亮框在里面。毛思飞脖子伸长,细密的汗水从他额头滑落,滴在姜庸的衬衫上,灰色的面料上渐渐晕开一片身上的水渍。他双手无力地抵着姜庸的肩膀,整张脸热得通红,原本束得整齐的马尾散开,凌乱地铺在大红的外袍上,衣领上的扣子严丝合缝地扣着,又皱又乱的是腰带下的衣袍。姜庸埋在红色的衣角中。毛思飞咬着唇,即使知道在荒郊野外之中不可能有人,但还是把声音强忍着咽回去。他忘了是怎么开始的,只记得姜庸忽然说了一句,这块的月光很亮。疯了……真是疯子……毛思飞脑子一片空白,脖子向后仰,喉咙的喘息压抑不住,不经意泄出一声,马上被他咬着唇堵住。“不会有人听到的。”姜庸抬起头,指腹摸过嘴角,将一点残留擦去。他的衬衫也皱了,折痕凌乱,望向毛思飞的目光却是从未有过的柔和。毛思飞累极了,一声也骂不出,整个人瘫软在座椅上。月光透过天窗,薄纱似的遮盖在他们的身上,皎洁而又明亮。姜庸在月光中吻他。额头、脸颊、脖颈。像是虔诚的教徒亲吻着他信奉的神明。毛思飞竟然从这亲吻中感受到了一点诚挚的温柔。是他也疯了吗?“毛思飞……”姜庸摸着他的脸,他从姜庸的瞳孔中看到自己潮红的脸和狼狈的神情,难堪地错开眼,又听姜庸轻声说道:“如果……”如果什么?毛思飞不知道。情与欲之下,再理性的人也有了渴望与希冀。如果能回到三年前。如果能回到更早之前。可惜。但没有关系,姜庸想,还有以后。他看着毛思飞褪去情/欲后冷淡的目光。也没什么。只要不再离开就好。第46章 中秋过后,山里开始断断续续地下雨,天气猛地一转凉,毛思飞的胃又开始作痛。一疼起来,他就更吃不进去东西,早上出门就喝一杯热水,偶尔再揣两个水煮蛋在口袋,饿的时候再垫垫。以前一般疼个一两天,等胃慢慢适应气温变化了,也就好了,但这次不知道是不是到了山里,气温冷得更快的缘故,他的胃疼了三四天了,还是隐隐作痛。这天晚上拍夜戏,毛思飞胃疼,就没吃晚饭,翻了两粒胃药塞进嘴里,希望能捱过去。不过脸色还是有些难看,化妆的时候,化妆师犹豫地看着他苍白的唇色,给他上了点唇釉,多少显得有些气色。还好晚上拍的剧情比较简单,就他和于筝妍还有孙席的戏份。孙席在村落待了一段时间后,要回家一趟,走的时候跟于筝妍说好还会回来。但城市里的人来来去去,于筝妍从来没见过有人在村落里停留,她不知道孙席是不是就这么一去不复返。于是到了晚上,于筝妍一个人跑到村口,看着山路想着孙席发呆,结果回来的时候滑了一跤,滑到路边的田地里,脚崴了爬不出来。毛思飞出来找她,心疼地将她背了回去,路上两个人因为于筝妍等孙席这件事发生争执。“为什么要等他?”毛思飞背着于筝妍,脸上的表情明晃晃写着对孙席的不满,“他根本没有说过喜欢你,凭什么要你等他?”“为什么要说出来才算喜欢?”于筝妍倔强地看着毛思飞,固执地说:“阿嫲说了,话说得好听的男人不一定真诚,但愿意为你做事的男人肯定真诚。”“他为你做过什么?”毛思飞冷冷地嗤笑一声:“就为你采了一束野花?还是和你一起去看了一场日出?”于筝妍不说话。“不反驳了?连你自己也不确定他的喜欢,他或许就是图你些别的呢!”毛思飞说:“真心是要用时间来考验的,他只待了两个月就走了,凭什么相信他的真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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