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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紧紧地、紧紧地将姜庸拥在怀里。“因为你喜欢我。”一贯低着头的自卑者此刻高昂起头,一字一句,坚定地诉说着。第64章 “喜欢是这样的吗?”姜庸问。“我想占有你。”姜庸说。“我还想困住你。”姜庸握着毛思飞缠着锁链的手腕,像是一个初初入学的稚童对着一道极难的题目,百思不得其解,目光满是茫然与困惑。他又问:“这样也能叫做/爱吗?”毛思飞专注地看着姜庸,声音放得很轻,有些难以启齿地问道:“那……除了我之外,你……你还会抱别人吗?会想要占有别人吗?”姜庸皱着眉,斩钉截铁地回答:“我不会。”“那么……”毛思飞感觉自己耳廓的热度慢慢传递到脸上,声音更轻,像是含在唇齿之间,“那么我想……也可以有这样的爱。”姜庸哑然,他看着毛思飞,毛思飞抱着他,双臂牢牢地将他整个人捆住,他的双手久久地悬在半空,不知道该怎么摆放,脸上第一次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该如何定义爱。“是平等,是尊重。”世人如是说道。可他只想占有,只会妒忌。即便毛思飞就在他的怀里,他也始终不觉得满足。他以为就像陈蘅说得那样,他不会爱。但毛思飞告诉他,也可以有这样的爱。即使不美好,即使让人受伤。可它也仍是爱。“陈蘅说……我从出生开始,便是有罪的。”姜庸垂下眼,喃喃道:“即使不断地修正,我也不懂得怎么去爱别人,更不可能得到任何人的爱,没有人会爱我这样的人。”所以为什么?为什么毛思飞不挣扎?为什么不质问他?为什么不决绝地说要离开?“不要管她说过什么。”毛思飞抬起头,注视着姜庸的双眼,很认真地说:“可以懂的,也可以学会的,没有人天生就知道如何去爱人,你只是因为没人教过你,但没关系的……你学习那么好,你很快就能学会的。”“不过我也还没学清楚。”毛思飞抿了抿唇,轻声说:“爱人应该是一件很难的事,我们……我们可以一起学。”姜庸的眼睫颤了颤,语气中带着犹疑和无措,“如果我一直学不会呢?”“如果我一直学不会,你是不是……”“我不会走。”毛思飞像是洞悉了姜庸未完的话语,一字一句,坚定地说:“我等到你学会。”“我不知道怎么才能确定……”姜庸声音更低,缥缈得像是在呓语:“看到你和别人在一起,看到你不在的时候……很多次很多次,我总是会想,你是不是又走了,这一切不过是我在治疗中的一个梦,只不过这次你更加的真实……”“我体验过,以前体验过好几次,上一秒你好像出现在我窗边,脸上带着笑,冲我挥着手,告诉我要带我出去……下一秒,更加剧烈的疼痛就传到我脑子里,然后你就不见了,一切都消失了,我好像还是置身在那个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的白色房间里,日复一日,能看到的人只有陈蘅……”“或许这真的只是一场梦,或许下一刻,我就会被疼痛惊醒也说不定……”姜庸眉头拧着,眼底黑沉,像是意识还沉睡在那场过往的噩梦之中,怎么样醒不过来。毛思飞的心跟着颤了颤,像被人揪着一般疼,他紧紧地抱着姜庸,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他确定自己,该说些什么,或者他还能怎么做?该怎么做才能让姜庸知道,自己就在这,不会离开?他不知所措,在他贫瘠而苍白的过往中,没有类似的经验可以学习。于是他昂起头,笨拙地吻上姜庸的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听到姜庸的呼吸声停顿了一霎。他从来没有吻过人,没有经验也没有任何技巧,不知道怎么亲吻才算合适,笨拙得差点把牙齿磕到姜庸的唇上。可唇贴上姜庸的刹那,他什么念头都没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嘴唇触碰的地方麻得很,所有的触感都失了真,哪里的温度都是热的,心跳得很快,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去。他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变得仓促,姜庸的也是,和他的交缠在一起,使得原本就烧得灼热的脸更加滚烫。不知道怎么就开始的吻,混乱而又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该怎么结束。视线像是被温度融化,眼前的一切变得有些模糊,什么都看不清,唯一清晰的,是姜庸看着他的眼睛。错愕、震惊、不可置信……他从未从姜庸的眼中看到这么鲜明而生动情绪。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抵着姜庸的肩,想要结束这个吻,把贴着姜庸的唇分开。可姜庸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他的后背,拦住他的腰,堵住他所有后退的可能,将他牢牢地困在怀里。然后,又加深了这个笨拙的吻。毛思飞恍惚地想,他们做过很多次更亲密的事情,可是从没有像这样接过吻。他本就不平稳的呼吸被姜庸打乱,有种快要呼吸不上来的感觉,脸渐渐憋红,双眼泛着水光,有些委屈地看着姜庸。怎么还不停下?终于,姜庸从他的唇上分开,额头抵着他,温度滚烫,像是他们两个人都发了烧一般。他缓缓地喘着气,想要将不住起伏的心跳压下。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落在他耳边,却比窗外的惊雷还要震耳。“可以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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