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的司泊徽已经换了新的浴袍,浑身上下湿漉漉又干净利落,进浴室给她擦头发的时候,抬着手在她身前身后转着,完全荷尔蒙爆表。擦头发,擦身子,穿衣服。收拾完司泊徽跟在她身后出来。“吃了饭我让司机送你去片场,在车上再休息一下。”“好。”金唯其实不是很累了,只剩下脚有点酸疼,其他的,精神很不错。简单吃了个丰盛的午饭后她就出门了。夏天近午时分太阳当空照,北市的街上人不多。金唯坐司泊徽的劳斯莱斯到片场附近,看到有娱记的车也在附近转悠,她就边走边和司泊徽发消息,说下次能不能换个车,她怕被狗仔发现了。他应了好,又和她约了晚上的饭。金唯莫名又有一种庆幸,这男人上了床,好像目前还没什么变化,还是很爱他的小唯的,不是一得手就丢了,不喜欢了。晚上司泊徽来接金唯收工,已经换了辆金唯从没见过的车。看着特别特别新,金唯试探问了句,他说是下午提的。没错,之前订的,今天空运到国内,恰好拿来接大明星女朋友。金唯有点后悔中午给他发的消息,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嗯,叫什么来着,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她现在连换车的要求都敢跟他提了。司泊徽回家给金唯做饭,她自己待在楼上半天没下来。下午在外面才发现,生理期到了。虽然在外面已经临时吃了止疼药,现在疼痛不是那么厉害了,但是她有点难为情,不知道司总知道后是什么心思…做完就生理期。晚上她还想煮个中药吃,他不知道会不会帮她煮。司泊徽在楼下亲自做了一顿晚餐后上楼,见他的小唯倒在床上,一下子以为是中午太过火了她还不舒服,不由走近问:“怎么了?身子还不舒服吗?”金唯睁开眼,对上男人关切的眼神,摇摇头,“没。”“怎么脸上都没血色了。”房间开着莹白的灯,照在她脸上,仿佛雪一样的画面,虽然她本身就白,可这颜色看着格外没有生气。金唯想到上次已经在他面前有过一次经历,也就没不好意思说,不过还是拖了被子把自己埋了,小脸在被窝里瓮声瓮气地嘀咕:“例假来了。”司泊徽听不太清,琢磨了两秒才明白过来。他随之问:“那你吃药了吗?在剧组没法喝中药是吧?”“我吃止疼药了。”“…那现在能起来吗?”“能。”司泊徽听出来她还不是特别有力气,马上把她小心扶起来,“先吃饭,我现在煮药,吃完饭时间就差不多了,睡前能喝上。”金唯边听边愣愣坐着没动。那种刚刚还忍不住在揣测是否的事情,他忽然就张口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感觉,让她有点恍惚。司泊徽以为她还是不舒服,正想陪着再坐会儿,但是她又忽然起来了,抱上他的手臂往外走。下楼后金唯先在餐厅吃,边吃边看着在厨房里忙活的男人。找中药,加水,开火,吃到一半又去看火,家里的阿姨说她看着就好了,他说不用,餐厅离厨房不远,他能自己看。金唯这顿饭算是长这么大以来,在来例假的痛苦日子里,吃得最多的一次。饭后去洗了个澡,出来司泊徽已经把凉到温吞的药拿过来等着她喝了。见她出来了,司泊徽把备忘录里的“小唯生理期六月十号”给保存起来。不到十点,金唯已经舒服地倒在床上。不过想到司总才吃一天就没得吃了,今晚只能抱着女人睡无法干别的,接下来七天都不能,她莫名又有点不自在。司泊徽给她盖好被子,又从抽屉里拿了个暖水袋,推了开关塞入她被子里,最后跟她说:“你先睡,不舒服给我打电话。”金唯愣了愣:“你,你要出去吗?”“嗯,有点事。”金唯以为是应酬,就颔首了,“那…别喝太多酒。”司泊徽牵了牵嘴角,颔首:“晚安。”十点钟,卧室里寂静下来。今晚整个世界都没有风,金唯似乎还听到了楼下车子启动的引擎声,很快那声音就消失在半山夜色里。她莫名睡不着,肚子和胃都暖和得不行,腰也不是很酸,本来应该舒舒服服睡觉的,可是莫名总觉得身边空荡荡的,毫无睡意。金唯拿手机登上自己的外网账号,自从那天被那个不知姓甚名谁的女人打扰了后,她就没上过。今晚也没精力再发自拍。金唯如往常一样刷了一遍粉丝的私信和留言后,顺手刷了刷首页和外网热搜。不知道什么时候,通过她关注人的关注的关注,套娃一样,她刷到了一个简介为北市电视台女主持的账号。而那个账号,几分钟前出了一个新视频。视频里插在蛋糕上的烟花棒在包厢里闪烁,熄着灯的房间里因为火光的跳跃而依稀出现了一桌子人的一角或半张脸,其中有不少圈里人的熟悉面孔。而金唯看到了就在那个头戴生日皇冠的女孩子身边有一个男人,她和他距离最近,她甚至对着焰火笑、歪头做了一个靠着他肩头动作。这个男人,正好是一个小时前,才因为她生理期不舒服给她煮药的,司泊徽。第26章 生气。女人很眼熟, 金唯想了会儿,看着对方的账号简介,忽然想起来第一次去司泊徽郊外那个园子找他, 恰好就碰上一堆人和他出来。后来他和她说, 可惜她躲起来了,不然介绍几个北市电视台的人给她认识。那天的一群人中, 那个最后走的女人, 就是她。金唯觉得心口凉得好像要结冰了,脑海里清清楚楚的记得司泊徽那天说的,和她在一起了, 哪儿还有其他人。盯着视频反复看了几次,确定司泊徽淡淡坐在那儿, 对于女人的暧昧动作丝毫没有避讳后, 她退出软件,哪儿也没看了,直接闭上眼拉起被子把自己蒙住。金唯努力逼自己睡觉不去想, 可是即使不去想,依然了无睡意。凌晨后天有些起风了,外面呼呼的风声终于有些催眠作用,金唯在凌晨三点的时候终于要睡着时, 被一阵脚步声再次叫醒。其实脚步声很轻, 但是她可能心里敏感加上还未睡着, 一下子就清醒了。来人进了屋也没开灯,似乎在门口站了站, 又慢悠悠进来, 走到她床边坐了下来。他又低下头, 轻轻拉下她蒙着头的被子, 撩起她脸颊上的头发,亲上她的脸颊。金唯呼吸在那一刻似乎断了,想翻身躲开,又被理智压抑着没动。很快他又出去了。金唯又拉起被子把自己严丝合缝埋起来。蒙了半小时,脚步声终于去而复返。拖鞋踩在地板的声音其实不大,他又刻意放轻,几乎不可闻。人走到床边,小心掀开被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