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说:“和女朋友约会去啦!”阿呆看着她堆得高高的小山一样的菜问:“你你你……”“我吃得完!”阿呆悻悻闭嘴。大嘴笑了:“果然是一起参加过竞赛的人,这默契……师妹都学会抢答了。”年年嘿嘿笑:“还行吧,跟你们同居三年的没法比。”大嘴哈哈大笑:“对,我们平时都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阿呆:“闭嘴!”大嘴:“嘿,就这句说得溜。”阿呆张了张嘴,但最终什么也没说。一直沉默着的蒋禹涵终于开口了:“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见有人给自己撑腰了,阿呆朝着蒋禹涵投去感激的一眼。大嘴拍了拍阿呆肩膀:“行啦,哥就跟你开个玩笑。”说着他转向贺年年:“对了,你们那个竞赛什么时候出成绩?”贺年年想了一下:“下个月吧。”大嘴:“我记得前三名奖金不少呢,你们几个拿到钱打算干什么呀?”阿呆:“买买买凶揍你。”大嘴哈哈大笑:“那多浪费,你把钱给我,我自己揍自己。”这话换来阿呆一个白眼。大嘴又问贺年年:“年年呢?”贺年年想了一下说:“租个房子吧。”大嘴:“怎么想到租房子?宿舍不好啊?”蒋禹涵和阿呆倒是没表现得多意外,毕竟问卷那事没人比他俩更清楚了。贺年年:“宿舍空间太小了,而且规矩多。”大嘴:“也是,不过女孩子在外面住要多注意安全。”贺年年:“恩呢,肯定不会一个人住啦,我也租不起,还是得找个靠谱的室友。”蒋禹涵闻言抬起头来:“找到了?”贺年年:“还没。竞赛结果还没出呢,现在想这个太早啦。”蒋禹涵没再说什么继续低头吃饭。大嘴:“对了,你们这周末有空吗?我请大家吃饭唱歌!”贺年年好奇:“有什么好事啊?”大嘴:“我过生日。”蒋禹涵:“你生日不是下个月吗?”涵神果然记得他的生日!大嘴:“下个月还不知道又有什么事,想请就请了呗。”贺年年:“还可以这样?”大嘴无所谓地说:“哥就是这么随性的人!再说生日礼物都提前收到了,生日聚餐也不能太晚!”贺年年好奇:“什么生日礼物?”“涵神送我的……啊……”大嘴话没说完,脚上传来一阵剧痛。他看向桌下,大家的脚都很规矩。他愤愤看向在座几人:“刚才谁踩我?!”蒋禹涵面不改色:“脚滑。”什么样的脚滑能滑得这么狠?!但拿人手短,见是蒋禹涵他也不好说什么。被这么一打岔大嘴也忘了刚才要说什么了,就问大家:“你们来不来?”阿呆想了想:“我……我可以。”大嘴又看向贺年年:“年年呢?”贺年年正想答应下来,就听对面的蒋禹涵轻轻咳嗽了一声。她这才想起来,他们约好周六去选礼服买戒指的。她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啊,这周末我有事。”蒋禹涵:“我也有事。”大嘴:“你俩什么事啊,不会是一件事吧?”大嘴只是随口一说,可接下来这两人谁也没再说话。阿呆看着他哥又看看贺年年,若有所思。大嘴:“算了算了,反正也不是正日子,那下下周呢?”蒋禹涵:“到时候再说吧。”作者有话说:50个红包~第22章周六一早, 蒋禹涵开着车带着贺年年按照约定时间到了项小云介绍的那家礼服店。项小云介绍的这家店据说是家台湾设计师的品牌店,不像其他婚纱店那样开在人流量大的商业街里, 这家店开在市内的一个森林公园内。车子绕着森林公园外环驶入, 远远能看到树木掩映间的一栋纯白色建筑。沿着林间的行车道开过去,渐渐看清了那栋建筑的全貌——很简约的外观设计,但却处处透着一种低调奢华的氛围。来之前, 贺年年对此次的行程都兴致缺缺,纯属抱着一种应付差事的态度来的。但此刻, 还没进到店里, 她就已经被橱窗里的那件婚纱给美到了——没有繁复设计,也没有长长的曳地裙摆, 但却很优雅、很神圣。她暗暗记下这家店的名字,想着等她真正结婚的时候, 婚纱的款式至少不能比这件差。蒋禹涵锁好车跟上来,见她对着橱窗里的婚纱发呆, 问她:“你喜欢这件?”贺年年摆摆手:“怎么这么慢,快进去吧。”蒋禹涵点点头,但在进门前又看了一眼那件婚纱。可能是因为来得早,礼服店里还没什么人。店员殷勤周道地帮着他们介绍款式, 虽然这家店还是婚纱居多, 但是订婚礼服伴娘服也足足占了一层。来之前贺年年只想随便挑一件完成任务即可,但此刻她已经眼花缭乱,觉得哪一件都好看。最后店员特意挑出几款推荐给她, 说是项小云她们替他们选的, 供他们参考。她干妈的眼光一向不错, 这几款也恰巧是贺年年比较喜欢的。贺年年回头问蒋禹涵:“你觉得哪件好看?”蒋禹涵指着其中露的不算多的一件说:“这件吧。”店员笑:“先生眼光真好, 这件是我们今年主打的款式, 还上过某个时装杂志的封面呢。”贺年年问店员:“那他穿什么?”“先生的礼服在这边。”对比起眼花缭乱的女士礼服,男生礼服的款式几乎没有太大的差别,西装大多是黑色,只有领口设计或者面料上有些微的差别。贺年年也看不出哪件更好看,随便指了一款问蒋禹涵:“这套怎么样?”蒋禹涵随意瞥了一眼说:“那就这套。”两人分别拿了衣服去换。店员说要帮贺年年试穿,贺年年有点不好意思就拒绝了。店里的暖气开得很足,贺年年脱掉自己的衣服,摸索着穿上礼服。穿上后才发现有点不对劲,原来是没脱内衣,于是又脱掉了重新穿。折腾了半天,总算搞定了,但头发被衣服上的珠钻勾住了,让她无法抬头,而且她感觉挂住的头发不止一处,身后应该也有,以至于她稍稍动一动就扯得好几处头皮生疼。她低着头僵着脖子推开试衣间的门,想叫那位店员进来帮忙弄一下。等了好一会儿,才有脚步声传来,但店里铺了厚厚的地毯,那脚步声也显得不甚清晰。感觉到来人站在了她的身后,她没有抬头,一边解着前面勾住的头发,一边说:“麻烦您帮我看一下后面,我的头发好像被挂住了,弄了半天了。”来人没有吭声,下一秒有人撩开她披散在身后的长发,触碰到她肩膀的手指略微冰凉,但喷洒在她脖颈上的气息确是温热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