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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季念犹豫了一下,又觉得这问题有点多余。不过成二在旁听着,嘿嘿一笑:“三小姐是不是想问,公子是怎么知道的?”没等季念回答,成二接着道:“三小姐着实是成二见过的女子中胆子最大的,又是城外,又是鬼宅的,您当初是真一点不在意,可您不在意,公子不可能不在意啊。”季梧坐下后,闻言朝成二投去津津有味的一眼。“成二。”谢执也听见了,淡淡地喊了声。不过成二最近瞧着季念和自家公子彻底好了,仗着谢执心情好胆儿愈发的肥,被谢执这么一喊,不仅没停下,反而加快语速:“那会儿三小姐和公子在宅子里重逢,公子知道您看上这宅子,自己住不得进都不知道呢,先把这宅子前前后后全查了个遍,这才碰巧发现那位这么些年都在镇上住着。”成二怕又被谢执给拦了,叽里咕噜地说,可季念却是听得一字不落,呆了一下。谢执微笑地盯着成二:“你最近话是真的多了。”成二听了脸一变,立马又油嘴滑舌地讨饶。吵吵闹闹的,季梧来回看着,却是突然笑出了声。季念回过神来,给他倒了杯水:“傻乐什么?”季梧接过水喝了一小口:“没什么,就感觉还挺热闹的。”城外清清静静一座小宅子,被用了“热闹”来形容,季念觉得好笑:“哪里热闹了。”季梧歪着头思索了下,似是没想到怎么形容,道:“大概就是,看一眼就知晓,阿姊在此处定是开心的。”说着,他双手捧着杯子又喝了口:“嗯……或者说是,有姐夫在,阿姊肯定能过很好。”季梧在承恩寺养了那么多年身体,加上和性子有关,他说起话来总是慢悠悠的,声音干干净净的,让人听着,便觉得事物都是美好的。枝叶的晃动也慢了点,季梧笑着,季念不自觉地转头,去找季梧口中的另一个人。然后就看见谢执正巧看过来,小半会儿,他垂下眸,也笑了笑。不知多少次,季念好像都抵不住这样,一转过头就能对上他视线的景况。心跳在他嘴角的笑意中变快了些,她回过头看向季梧:“别瞎叫。”季梧:“阿姊害羞什么,反正总会是的。”季念被他一戳穿,脸微微泛了红。她捏了把季梧的耳朵:“笑我哦?”生着病的人,季念从来不舍得他磕着碰着,捏也像根本没用力一样,季梧由她捏着,对着谢执又是一声:“姐夫。”……怕季梧身体吃不消,他还没待多久季念就将他赶了回去。季梧的病需要静养,受不得累,之前之所以一直让他住在承恩寺,除了因为承恩寺有一位擅长治胸痹的方丈,也是因为承恩寺清净。季念不想季梧再待在那样的家中,又担心他每次来回舟车劳顿,便让他住在了那处。倒是她自己每月挑着空,城里城外地来回跑。季梧病重,承恩寺的方丈医术有限,这么些年只能尽力地往好了治。不过病虽没治好,但这次谢执送季梧去了胡先生那处,却是有让人宽心的消息的。承恩寺的养病非是没有成效,季梧的底子在一日一日里打好,其实只要能继续养着,再出意外的可能性很小,之所以现在仍是体虚,是常年不换药不减量,余毒积压所致,而季梧住在胡先生那儿的这些日子,便是在换药调理。季梧是下午来的,等到把季梧送完再回来,天色已经晚了。两人走进宅子中,季念没有回屋,转了一圈,推开了谢执的屋门。谢执正在案后写着什么,见到人进来,放下笔。季念看看他:“谢谢。”谢执招招手把人唤到身前:“大晚上不睡,来同我道什么谢?”季念牵住他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成二都说了,胡先生早就收手了,我发热没意识那几日,你晚上守在我身边照顾我,白日就去胡先生那里拜托他,中午又回来照顾我,就一直这么来来回回。”谢执笑了声,把她手指捏在手心里揉了下:“改日真的要把他的嘴封起来了。”他什么都不说,季念反而心里酸甜更甚。她又走近一步,额头靠在他肩上,无声地把他的手绕到了自己腰上。感受到她的主动,谢执把她环紧了点。沉沉的夜色压下,屋里就两个人,温度越升越高。她垂下的长发扫过指尖,带来一阵痒,他顺了顺,轻轻一声叹:“今天你不在的时候,阿梧问我,何时才能名正言顺地叫我姐夫。”开玩笑的话语,在暧昧中,莫名多了几分正经。季念闷在他怀里,脸热乎乎的:“你怎么说的?”他的手在她的腰间克制地摩靡:“我说我也想,但我好像最近运气差了些,说什么都找不到好时机。”他停顿了下,道,“每次你来问我,不是你还病着,就是被成二打断。”其实季念晕倒前,她好像模模糊糊听见了谢执说的几个字,可是又听得不是很清楚。所以,她好像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又不能确定。直到现在,季念心跳声再次扑通扑通地响了起来,静默的夜里,只余下她控制不住的紧张,和腰上隐隐发烫的热度。“所以,”她喉咙有点发干,“你那日到底说了什么?”“我说,”谢执在她头顶落下一吻,“过了这么多年,你可还愿嫁我?”第46章 提亲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里的每一日, 季念都觉得,她曾经的放弃深深地伤害了他。所以她用过无数种方式,避开他, 避开自己的内心,避开那段真挚、热烈、不掺一丝虚假的过去。她想,她再不配拥有这样的过去, 和这样的他了。直到记忆深处的那个人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什么都不做, 只是一步一步地靠近她,在她百次千次地后退时,百次千次地靠近她。——直到他们之间再不剩分毫的距离。眼前的还是她年少时最钟情的那个人, 而他的眼里心里,从来就没有装下过别人,四年前是这样,四年后也还是这样。“谢执。”季念埋着头,唤道。“嗯。”他喉间轻轻动了一下。他似乎也是紧张的,而这分紧张就这么让季念有了实感。“过了这么多年了, ”她抬起手, 亦环紧他, “我还是,只想嫁给你。”***七月末, 一条消息如平地惊雷,在整个明顺城中炸开。新政推行数月,某地方官曾为崔靖旧部, 送信入城, 言如此下去武将该如何自主, 却在半途中, 此信被人截了去,送至了皇帝手上。皇帝大怒,命人带着信速去捉拿此人进城,不想人还未出城,便被闻讯而来的崔靖拦下,当场撕了那封信,进宫面见去了。而这一面见,崔靖便再也没出来。崔靖受诸多武将拥立,方一入狱,便有人来求。凡求情者,包括与崔靖来往甚密的几个武将,接连获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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